“宁王妃果真令朕刮目前相看!”见着云翘这一手,赫连夜终于忍俊不住的开口赞扬了。“看来,朕真是为宁王选了一位不错的王妃!”
“谢父皇!”
赫连非逸与云翘同时对着赫连夜一个福身,一个作揖谢道!因为所有的人都将视线落在了云翘上,无人注意到赫连夜是何时来到的众人面前,只见赫连夜自桌上拿过云翘写的较长点的那首,轻声念起:
“皓魄当空宝镜升,云间仙籁寂无声。
平分秋色一轮满,长伴云衢千里明。
狡兔空从弦外落,妖蟆休向眼前生。
灵槎拟约同携手,更待银河彻底清。”
“不错!不错!”赫连夜连着赞了两个不错!脸上露出了千年难得的淡笑。“皓魄当空宝镜升!以明月喻宝镜!甚是恰当!”抬头对上那高挂于高空中的圆月,当前确实与宝镜无二般!难得她能写出如此贴切的诗词来!
“谢父皇,臣媳献丑,臣媳的雕虫小技,实难入父皇的龙眼!”云翘说着谦虚的话语!
唏!张静仪心中一阵唏嘘!有什么了不起!不就写了一首诗而已!至于嘛!半瞄了眼另外那张,不就是虚张声势而已!还两手同写,那纸上都不知道写是什么东西!跟个鬼现符似的!然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宁王妃,那纸上写的又是什么?请恕静仪眼拙,未能看懂,不知宁王妃能否赐教?”眼神落在了另外那张宣纸上,一脸的挑等衅!
顺着张静仪的话,众人也将视线落在了另个那纸上,只见纸上写着四行字,可是那写的是什么字,确实无一人看的懂!于是纷纷泛起了不解的表情!
对于云翘的表现,赫连非逸着实怔的不轻!这一个月来,他知道云翘确实不简单,但却没想到,今天她又给了他连连的惊喜!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左右手齐写字!右手写的字,众人看不懂,然他却知道,如果不是个中行家,确实无人看的懂那字!看来,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想着,对云翘的好感再升一级!
赫连非靳双眸定定的望着云翘写的那字,定定的看了好长一会,突然抿唇温温的一笑,自桌上拿过那纸,一翻再一倒,递至张静仪面前:“弟妹,或话这样你应该就看懂了!”
所有人在见到赫连非靳的这一动作时,都目瞪口呆,无话可说了!个个都对云翘投来了敬佩的眼神!宁王妃这字竟然要翻个面再倒一个角度才能看的懂!而那字形,那笔风却无正写无异!这简直就是神了!在场这么多人,除了她应该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吧!
张静仪傻傻的接过赫连非靳递过来的纸,彻底傻眼了!没想到这女儿竟然会有这么一手!然,当着这么多人且帝后,太子太子妃都在常,于是只能照着那纸上云翘所写的字悻悻的念起:
“应怜屐齿印苍苔,
小扣柴扉久不开。
春色满园关不住,
一枝红杏出墙来。”
“好文采!”张静仪一读完,便有人道出了赞所的声音!
宁王妃不仅左右手齐写字,而且还写出了这么好的两首诗!所有的人都对云翘佩服不已,对赫连非逸羡慕不已!
然,张静仪那俏脸却已憋的跟个大豆般了!这楚云翘明摆着是在拐着弯儿骂她!楚云翘!你给我记着!今日的耻辱,我定会找你讨回的!张静仪恨的咬牙切齿!
“瑞王爷,王妃在提醒你,有空该清理下自家的花园了!不然枝丫都过院了!”云翘一脸无害的浅笑着,似玩笑又似认真的对着赫连非离说道!
赫连非离嘴角微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云翘说道:“多谢宁王妃提醒!本王一定记得!”该死的张静仪,给他惹的什么麻烦!
“客气!”云翘再度一笑:“怎么说宁王妃也曾经那么关照过云翘,云翘不过只是小小的回礼一下而已!”
赫连非离与张静仪两人同时嘴角抽搐了一下!小小的回礼!好!他们记住了!
对于云翘的表现,所有人心思各异!
皇后与赫连非靳互换着眼神。
丽妃一脸的事不关己,清高自在的样子!端于自己桌前的酒杯,高贵优雅的抿了一口!轻睨一眼赫连非逸与云翘,一脸无谓的样子!
赫连非离与张静仪各自算计着。
“妹妹,姐姐没让你失望吧?”云翘意有所指的对着楚予梅说道!
“姐姐说笑了,姐姐的文采向来是有目共睹的!爹和奶奶不也经常夸着姐姐吗?”楚予梅干巴巴的说道。
“听楚家二小姐说,宁王妃以前在楚家时,可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这武的,我们见识过了宁王妃的射箭,这文的宁王妃的左右手齐写字我们出见了,不如宁王妃再来一曲歌舞怎么样?这样也好坐实了诗词歌赋,能文能武的称号不是!”张静仪脸上挂着假笑,状似崇意的看着云翘!她今儿就不信了,你楚云翘还能神了,样样都会!
云翘展颜一笑:“哪能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呢!云翘不过也是闲来无事时打发时间而已!琴,云翘不会,棋,云翘现正让我们王爷教着,书,马马虎虎,还过得去!画,也只是一般般吧!诗词歌赋,云翘更不敢当了!但是如果众位不嫌弃的话,云翘弹上一曲琵琶,以供消遣!”
“来人,备琵琶!”皇后一声令下,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宫女们便抱着一把琵琶走到了云翘面前!
“谢谢!”云翘半笑着对宫女一点头,接过琵琶,端坐于椅上,左手抱把,右手抚弦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