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宴会已经开始了,众人纷纷呈上贺礼献给如妃娘娘,只见她一脸的眉开眼笑,眼中布满期待地望向一旁的庆嘉帝,等待着他的礼物,毕竟所有人当中,她最想要收到的是他送的礼物。
此时的庆嘉帝眉毛轻皱的望向席位下方,迟迟未发现南宫傲的踪影,接触到如妃期待的眼神,便微敛了一下自己的神情,对着下方的小太监吩咐道:“把朕准备的礼物呈上来。”随后,一脸温柔的对着如妃道:“爱妃,看看朕送的礼物你可是喜欢?”
“不管皇上送给臣妾什么,臣妾都会喜欢的。”勾魂的眸子里蕴含着深情款款回望着庆嘉帝。
这时,小太监手上抱着一个锦盒,盒子不大,大家都好奇地望着盒子,猜测着里面会是什么?
“如儿,你先去把它换上吧。”
没一会儿,如贵妃就换上庆嘉帝送的礼物,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只见那是一件纯白色的素裙,裙摆拖地,裙子在宫灯地折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如贵妃穿上这件裙子,整个人犹如那奔月的月宫仙子,美得飘渺,她媚眼如丝,眼角含情地望着庆嘉帝,一时之间,庆嘉帝望着眼前的眸子,陷入了回忆。
众人的眼光都在如贵妃身上,并没有发现庆嘉帝的眼神不对。除了旁边的皇后娘娘,只见她嘴角微不可察觉地勾勒起一抹嘲弄的弧度,而下面的南宫耀狭长的凤眸也快速地闪过一道幽深的光芒,长长地眼睫毛敛下,遮住了那诡异的光芒。
美,很美!
“如妃娘娘长得貌美如仙,穿上这件月光群,更是绝色天香啊!”此时有朝臣见状,都纷纷对着如妃拍起马屁起来。
“是啊!是啊……”
“这件衣服真是为了如妃娘娘您天生特制的。”一句句逢迎拍马的话语,听得如妃眼睛都笑开了。
这时,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美,真是很美,只不过就是有点可惜了。”话落,还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
来人长身玉立,一袭红色的蟒袍,白玉簪子随意的挽起一些发丝,其余的则披散在背后,漂亮的近似妖孽的的容颜,但五官轮廓深刻地丝毫不会显得阴柔,反而给人一种狂傲不羁的感觉。
南宫傲慵懒地步入殿内,丝毫没有因为姗姗来迟,而感觉得不好意思的样子。
“可惜,怎么可惜了?”如妃一听到眼前这个刚走进来的南宫傲一脸惋惜的样子,便忍不住追问道。
“可惜那裙子啊!那么美,可惜穿上它的人却配不起它,如妃娘娘你说这可不可惜?”眸子闪过一丝嘲弄,一脸惋惜的摇头道。
“你,厉王你太过分了!”如妃听到他的话,脸色顿时被气得由青转红,竟说她配不上一件衣服。
旁边的皇后娘娘眸子闪过一丝幸灾乐祸,在场的众人面面相窥,一时鸦雀无声。冷清心心里却错愕,这南宫傲没想到竟然嚣张到连皇帝身边的宠妃也敢如此不给面子的奚落。
抬头往庆嘉帝那望去,只见庆嘉帝眼里望了殿中央站着的南宫傲,眸子闪过喜悦,却唯独没有责怪。
“皇上,你看厉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这样说臣妾,根本是在指桑骂槐说皇上你没眼光,你要为臣妾做主啊。”如妃一脸委屈地摇晃着庆嘉帝的手臂,想要他为自己出头。
庆嘉帝双眉微皱,轻斥道:“傲儿,不可无礼,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到?”
闻言,南宫傲深深地望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庆嘉帝,嘲弄道:“父皇,你没看见你的宠妃一见我,就被我气得不轻吗?看来,本王很不受如妃的欢迎啊?”
“好了,快回你原来的位置坐下,宴会已经开始了。”庆嘉帝自然也听出儿子的嘲弄,对于这个他最宠爱的儿子,他一直也很头痛,不过,他今晚还有更重要的事,可不能因为这事又让这小子给跑了。
“皇上,您都不为臣妾做主。”轻摇着皇帝的手臂,对他如此简单的训斥很不满意,怎么样也要狠狠地惩罚一下。
如妃还想着说什么,却被他将话题给转移开来:“好了,爱妃今天的宴会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所以你可不要辜负朕特地为你准备的。”
如妃可是在后宫里打滚了两年的了,怎么会看不出庆嘉帝是在维护南宫傲,尽管心里气得要死,可是也只能强颜欢笑道:“臣妾当然不会。”
“好了,宴会开始,就让各位小姐上台为爱妃表演吧!”话落,就有着众位千金陆续上台表演。
一时之间,众千金们尽展所长,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一时之间百花争艳。
众千金都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够得到三皇子的青睐,成为那三皇妃。她们的父亲私底下都有嘱咐过她们,这次的献艺可是为了给三皇子选妃的。
冷倾心不仅对庆嘉帝对南宫傲的态度感到疑惑,她感觉皇帝好像很疼南宫傲,就连他触犯他的宠妃,也没有怎么样。
“三弟的母妃是皇贵妃,也是父皇心里最爱的女人,那如妃之所以可以受尽宠爱,也是因为她和皇贵妃有五分相似。”旁边的南宫耀手中拿着酒杯,淡淡解释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庆嘉帝可以容忍南宫傲如此嚣张,原来他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自然是最疼他了。
虽然,南宫耀的话语淡淡的,可是冷倾心知道他其实也很在乎的。
那天她回府后,才知道南宫耀为什么在听到南宫傲的话,一向温和的他竟会变脸色。
八年前,那时南朝和临国因为政治需要,必须有皇子去临朝做质子。南宫明是大皇子又是皇后的儿子,皇后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去,至于南宫傲是皇帝心爱女人所生的,自然也轮不到他,南宫晔因为年龄尚小,所以就轮到了母妃早逝,在朝廷上没有任何后台的南宫耀去。
然而,他只是做了两年的质子,两国就打起仗来,据说那时,几乎所有的人以为他死在了临国,可是谁也没想到两年前他却满身是伤的回来了,只是右手上的经脉却被人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