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认没什么女人魅力的她,可能还是众人要绕道的小白女人来着,怎么一个个……何不笑娇羞着推了那人的胸膛一下,“死相,人家会害羞的!”
那人仰头大笑,“你和无悔一样,皆是有趣之人!今日这交换之物爷便留着,也只告知你一句话,来日爷有了想头了,再去向你讨要这交换之物。你且听好,莫想逃,莫想赖,天下除一人,无人能逃的出爷的手心。”
听着这话,何不笑满想嘲笑一番,但那话里带的冷意太重,惹的她不禁打了个颤。那人凑到何不笑耳边,道:“你且记着,神偷无悔与那至宝有关!”
何不笑几乎想破口大骂,这说了跟没说不一样吗,用P眼想都知道神偷无悔与至宝有关,是他偷了至宝,害的她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好不。但是她还是忍住了,狂妄的人,必有他值得无比骄傲的地方。
那人似是看出了何不笑的心思,冷哼一声,“有些东西知道多了于你无益,只会害你。姑娘从何处来爷清楚的很,你只需记着爷说过的话,来日你便懂了。只是到了那日,恐也是你入地之时!”说着,将何不笑推开,不再理会何不笑。
何不笑纳闷地盯着闭眼哼歌的男人,暗自咬牙切齿,什么都没打探出来。懊恼地走出酒馆,什么叫做知道了以后就是她的入地之时呀!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夜渐深,人们也开始三三两两收摊回家,街道之上已经是有些冷清了。
何不笑百无聊赖地逛着,似未发觉身后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人,那几个黑衣人悄步跟着,交换了几眼,杀意顿起,拔出腰间的剑,小碎步加快,快速向着前方的何不笑奔去。
风起,何不笑打了个喷涕,与此同时,却见那首先奔上的人身形忽地一窒,倒在了地上,再无声息,后面几人眼神一敛,快速散开,黑暗之中,只偶尔听到似是金属碰撞在一起发出的微弱的声响。
何不笑疑惑地抓抓脑袋,谁半夜了还在宰鸡杀鸭的。哼着小调,“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她家住在又远又僻静的地方,我要当心附近是否有大灰狼……”
前方,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衣裳的人迎风而立,风吹扬起他墨色的长发,一荡一荡,似是知道何不笑的接近,他转过身,那张平凡的脸上的暖意依旧,嘴角的笑容如春风一般和煦,“不笑!”
何不笑脚步微顿,嘴边闪过一丝苦笑,再抬头时,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的,奔至江净澈的身前,扯着他的衣袖仰头灿笑,“你来啦!我们回去吧!”
江净澈眉头微挑,微微地笑着,“回去哪儿?”
“宫里呀!”何不笑笑着,兴奋地叫着,“我跟你说,刚刚有好几个黑衣人跟在我身后,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个倒下了,几个消失了呢!”
江净澈眼沉了下来,笑着摸摸何不笑的脑袋,“不笑知道?”“知道,不管你因为什么原因要带我出宫,这次,我很谢谢你!”何不笑又抓起江净澈的手,“咱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