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身子很酸痛吧,要不奴婢给您揉揉?”红花一边替她宽衣,一边很体贴地建议。
只是,为嘛她的身子会很酸痛?
“红花,你这话有语病。”
红花轻笑,眼神却是睨向那已变得暗红的落红。
随着红花的视线看去,血?
轰~丰流两眼发直,手指着床上的那‘滩’血,娘啊,真的是一滩啊。
“谁的?”这个白痴的问题竟然由丰流问了出来,难怪刚进来的绿草鄙视道,“当然是您的啊,娘娘。”
说着,还笑看着丰流,“难不成还会是皇上的?”
她怎么知道?“不可以是他的吗?”白痴原来是会延续的。
绿草与红花二人差点吐血,良久,绿草才没好气地反问,“娘娘有听过男人会落红的吗?”
落红?黑线冒了出来,嘴角抽了,眉角也控制不住的抽了。手颤抖的指着那滩血,“你说这是落红?”确定是?
可是她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绿草仰天叹息,深吸一口气,极有耐心地告诉她,“是。”
沐浴中,清水泡澡,丰流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床上会有一滩血。经自己的查证,她与完颜烈压根就没滚床单。
可是这血,哪来的?
看着完好无损的自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完颜烈的龙体了?
呃,那么大滩血,他割哪啊?还有,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明白,死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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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
皇后优雅的上坐着,请安的好些个妃嫔也安份地坐着,殿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让人觉得压抑不已。
沙漏里越来越少的的上方告知着众人,时间在流逝。
皇后脸上仍旧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没有喝一口的又放了下去。
茶杯发出轻响,带给殿中一道声音。皇后终于发言,“好了,本宫累了,你们都散了吧。”
“皇后,风妃也太不知规距了吧。”
“可不是,都这时辰,还不来请安。”
“怕是侍宠生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