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都这会,不歇息干嘛啊。
看着丰流脸上精致的妆容,绿草深叹息一声,“奴婢帮您御妆。”
“皇——上——驾——到。”在这大冷天的晚上,尤其还是三更半夜时,听到这样高扬的声音,对丰流来说还真的不是什么喜事。
她刷的从床上坐起,眼神处于迷散中。
“娘娘,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来了。”丰流是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什么每次他来的时候,她的宫女们都会激动得无法言语,来了就来了,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仍旧被被窝包着的的丰流没好气地回道:“知道了,我耳朵又没聋,那么大声,能听不见吗?”
她很不喜啊。
一,现在天很冷,她在床上,十分不想下床给别人下跪行礼。二,这会都不知什么时辰了,她很困啊。
绿草却不管她嚷嚷什么,直接将她拉起,“娘娘,赶紧整理仪容啊,头发,衣服都得赶紧弄好啊。”
丰流翻个白眼,“有人大晚上的还梳头,着装的吗?得了,就这样接圣驾吧。”话没说完,就听到外头守夜的太监已恭敬下跪地喊道:“给皇上请安。”
然后便见皇袍主人跨步进来,他知不知道三更半夜,随便串门,很打扰人啊?
丰流是很不心甘情愿地下床,再很不心甘情愿地跪地,“给皇上请安。”若可以,老大,请你别来了,大冷天下跪,很痛苦的。
完颜烈在她的膝盖就快触及地板的时候,及时地将她扶起,“爱妃,天寒地冻,就别这么多规距了。”说着,还将身上披着的披风给脱下,披在她的身上,“朕来晚了。”
囧,最好就别来了啊。
完颜烈拉着丰流,冰冷的手传来的冷感让丰流颤了一下,完颜烈松开,柔声轻问,“是朕的手太冷了吗?”
不要被他温柔的外表骗了,他是披着羊皮的狼。丰流自我警告着,可是,直视他柔情似水的眼神时,还是摇了摇头,“不是。”
既然她说不是了,完颜烈就照牵不误了。
宫女太监悄声退下,丰流颇为紧张地看着完颜烈,此时二人已是坐在麻边,距离靠得有些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