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流当时可是挺勇,道:“他生气关我什么事,我还伤心呢。”
“娘娘,那天你不是说得很潇洒么,怎么现在这么沮丧啊。”绿草不解了,她就说嘛,那天的娘娘可不像她认识的娘娘啊。
真的是太不顾一切了,太不理智了,太冲动了。
丰流白她一眼,“你怎么做贴身侍女的,主子说错话,你不晓得劝一下么?”
绿草做着比窦娥还冤的表情,“娘娘,您听得进绿草的劝么?”
丰流不语了,她摊坐在地上,也不管这地上是干净的还是脏兮的,总之让屁股着了地再说。
敲打着头,她自言自语,“我怎么这么笨呐。”
“律寒将军。”绿草抬头不小心地瞥向门口,律寒又一次神奇地出现在了这里。
律寒看着地上做着苦恼表情,全没一点妃子的丰流,不禁关问道:“怎么了?”
“我要死了。”丰流抬起眼,表情甚是委屈,抿着嘴地看向律寒。律寒走近,于是她再一次说道:“我要进冷宫了。”
这次她要被打入冷宫了,又或者推出去午门斩首?还是先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律寒凝眉,不知丰流这唱的又是哪出,“什么意思?”
丰流揪着发丝,神情郁闷到极点,“我把皇上给得罪了。”听绿草的语气,他气得不轻啊,而这会的她竟然没被抛在冷宫,是不是应该欠幸一下那天的运气不错?
律寒蹲下身子,盯着丰流,她纠结的神情让他不禁很想笑,福贵跟他说,那天她的壮举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呢。怎么这会就这么,呃这么的不是那么一回事呢?
瞧着律寒像观察动物园的小猴子似的观察她,丰流抬起杏眼,回望着他,“干嘛这样看着我?”
“绿草,扶娘娘起来吧。”律寒站了起来,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用绿草扶,丰流已经自个站起来了,“绿草,备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