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烈轻笑出声,一脸羡慕地看着张太医,“朕也好久没喝过师母做的姜汤了,师母还是会放辣椒下去么?”
在姜汤里入辣椒,也只有师母一人做得出来了,说什么这样才会更辣,更快让人热起来。
张太医很郁闷地等头,“都几十年的习惯了,能改就不是你师母了。”
“这倒也是。”
“诶,你到底说不说啊,我真的是要赶回去啊。”见完颜烈又东拉西扯的没个重点,张太医是真的急了。
“没什么,朕就想她生个小孩而已。”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都不知是在说真还是在讲假。
张太医一脸郁闷地看着他,“因为她是美人?”
“有一部份原因吧。”完颜烈直认不讳。
张太医听罢叹气,“皇上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美人是啥?是祸水啊,可你呢,偏不听,老是被美色所迷惑,伤身累已。”
完颜烈抽了抽,打断张太医欲没完没了的劝说,“你为嘛老将朕看成是好色之人?”
咦,难道不是么?谁不知道金国皇帝是好色之人。
张太医一脸鄙视地看着完颜烈,“不是我看成,是全天下的都是这样想的,皇上,你想想,你后宫有了多少妃嫔了?”
全天下啊!
“唉,师父,天下人皆误会于朕,难道你也这么肤浅?后宫存在三千弱水,是规距规距啊,朕其实是只想取一瓢饮的。”他挺纳闷的叹息,似乎后宫充盈不是他的错的似的。
“嗤,你若真这么在乎规距,还会闹出假孕一事?”
“咦,师父,这你就错了,朕之所以做出这样的事,是在说明朕是真的只想取流儿这一瓢。”完颜烈无比正经的神色看着张太医,解释着。
张太医又嗤一声,摆明了他的不信。
唉,完颜烈见状,只得轻叹,“师父,朕是说真的。”
“你每次都说你是真的。”张太医毫不留情面地揭穿他过去的谎言。
“师父,你不知道做寡人的痛苦。”完颜烈摆出一幅孤寂到绝的模样,可惜却未能引起张太医的怜惜。
“你若是体会一下做臣子的滋味,就知道做寡人是一件多么令人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