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流只觉寒风从脸上刮过,“皇上,您若想生小孩,会有大把人等着排队的。”丰流启图他能改变一下主意。没想到完颜烈很利落的反驳了,“可是朕只想跟爱妃生呢。”
好坏,好坏的人啊。
“我可不可以说不?”她似乎已经看到她有一只脚踏进冷宫了。
完颜烈摇头,“你只有顺从。”
见她沉默,貌似在打着什么主意,完颜烈笑得更加的张扬,“爱妃,这是我们的秘密哦。”
她只觉他的笑意深冷无比,多想与他根本就没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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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初上,寒意深深,丰流窝在被子里,屈起双膝,下巴隔着锦被枕在膝头,一幅心事重重的模样。
不知为何,心底有了淡淡的愁怅。
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太后撒谎,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她生小孩……后宫,这个复杂的地方啊,让人一点也看不明白。
可是她却卷进来,以为足能不深陷,可以抽出自如,恍然发现,早已是在泥潭之中。
“娘娘,喝药了。”绿草端着药走了进来,见丰流沉思着,脸上神情显得忧郁,她不禁有些担心了,“娘娘,皇上一会会回来的。”
丰流抬起头,看着绿草,她很机灵,也懂人情世故,很多时候,比自己这个做娘娘的还要懂的变通。
而且绿草知足常乐,完颜烈来朝清宫,她比谁都开心,似乎她就是那个承君恩的人。
“咱们互换身份好了。”丰流自言自语地嘟嚷。
“什么?”绿草只觉丰流的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丰流强打起精神,“没什么。”看着绿草她碗中的药,不解地问道,“这药干什么的?”貌似自个没病吧?
绿草轻笑,“安胎呀。”
黑线从丰流的额头冒出,无限的拉长,看着那碗黑漆的中药,鼻尖似已在弥绕着那股让她冒冷汗的苦味,嘴角抽了抽地再看着绿草,“倒掉。”
真的是活见鬼了,好端端的一个人要吃安胎药,她安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