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直至转弯,她有丝恍然,仿佛就想起三个多月前,与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刻。
他眉若刀削,双目里露着赤裸的紧张,那一句,‘臣失礼了’,原来早就将彼此的距离狠狠地拉开。
“好。”她只觉耳边有话语在回荡,却没有听清完颜烈说的是什么。
“那就辛苦爱妃了。”完颜烈眼眸里满是笑意,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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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流侧头,瞅着旁边空荡荡的位置,手不自觉地上前摸了一下,的确是冰冷的。
仰望着帐蔓,睡意全无。
“娘娘,您醒了呀。”绿草端着洗漱用品进来,看着丰流睁开眼,诧异地叫了一下。
她以为娘娘还在睡呢,所以才提早进来打算唤醒的。
“这么早?”丰流看着绿草,貌似平日里,她们不是这时候来梳洗的吧,看天色,也不是全亮啊。
绿草笑,“不早了,娘娘,奴婢扶您起来。”说着,她就上前的打算重扶丰流。
丰流眉抽了抽,“不用,我自己来。”
绿草却是不听,“娘娘,您要注意身子,还是奴婢扶您起来吧。”
“咳咳。”她重咳了两声,实在是心虚所致。
绿草却是一万个紧张,“娘娘,您身体不适吗?奴婢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丰流唤住已走到殿门口的绿草,拜托,她可不可以动作不要那么快啊,“咳,我没事,咳。”话说得急,不免又咳了两声出来。
“可是,娘娘……”绿草折回,有身孕的妃子是大过天的,若出什么事,宫女哪里负得起责任。
瞧绿草的紧张模样,丰流很不雅地翻了白眼,“我没事,我只是被口水呛到而已。”
绿草狐疑地看着丰流,见她似乎真的不是在找借口,才提议道,“那要不,奴婢去向皇上请示,今天就不过去未央宫请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