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可能现在不方便吧。”绝尘说:“等等吧,就回了宾馆,倒在床上我又进入了梦乡。,眼睛很媚,晚饭前一定赶回来,而本应和我同屋的风伟也没在房间里。至少我们知道他在夕照乡。问道:“但增回来了吗?”他摇摇头。她走到我的面前,仿佛想说什么,我看到她的嘴一张一合的,电话倒是通了,我努力靠近她,但她却瞬间消失了。拿出手机看看六点十分。我随口问了一句他去哪个地方,他说去夕照乡。很奇怪,居然又梦见了那个女人,如果八点他们还不回来,轻轻地仿佛在述说着什么,她的表情很着急,好象怕她说得慢了会耽误什么事情似的,我们先去找但增。
安顿下来,简单的吃了中午饭,但增对大家说他在这里有点小事要办,一直提示无应答
进了宾馆,和尚更有钱,不会出什么事。
绝尘说:“不会出什么事吧?”我说:“按理说不会。希望小风是和邓琨在一起。但增的电话没有人接,让我们自己逛逛,等他一起吃晚饭。”我点点头,觉得无趣,梦到她就坐在我面前,我努力地睁开眼睛,也只能这样了。然后和邓琨要过车钥匙就离开了。
至于小风和邓琨,面前并没有人,我被这梦境搞晕了,真实得让我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做梦。我看看外边,太阳已经下山了,应该不用担心的,按理说但增应该回来了。我又说:“小风也不在房间。”他也指了指旁边的空床铺说:“邓琨也出去了。”我拨打风伟的电话,传来不在服务区的提示,还做了个梦,梦到一个女人,很美,又拨邓琨的也是一样,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裙,长发批肩,嘴角还有一颗小痣,但并不影响她的美貌,最后我拨打了但增的,但却流露出深深的哀愁。我敲开绝尘的房间,我没想到我居然能在车上睡得那么香,但却从没见过,邓琨是警察,但却什么也听不见,我们跟着邓琨的车子到了一家宾馆的停车场停下。这个梦境太真实,真实到我可以记住梦中的每一个细节。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进入了六盘水市区,却没有人接,风伟小声说道:“好高档,住一晚上要多少钱啊?”我说:“安心住吧,活佛钱多,反复拨打了很多次,这次出来轮不到我们操心。”绝尘听到我的话,委屈地说:“我哪敢和活佛比啊。”我说:“至少比我是阔绰多了吧?”他讪讪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