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儿……”司徒轩只能够无力地叫了一声。
林雨夕抬起头来,无力地笑笑,眼中没有色彩。
其实,今天的她不知道怎么了,很感性。似乎很想念千年以后的家人,又似乎是在伤感着自己未来的日子。总之,今晚的她觉得很闷,总是想着找个出口。所以,她叫来了他。尽管知道,几天后便是南夏的国母,生活部允许她做这样离经叛道的事,这样幽会男子,在外人的眼中,不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可是,当她感觉很无力的时候,她想起了他那双眼睛,似乎那双眼睛能够懂得她的全部心思。
“我们来喝酒,好吗?”
司徒轩点点头,看着她那个样子,很心疼,点点头,很自然地。
“我们到‘夕字号’去吧,我喜欢那里。”
司徒轩点点头,林雨夕已经行动了,外门口走去。
“夕儿,等等。”
听到司徒轩的叫唤,林雨夕停住脚步,回过头去,一双光亮的眼睛看着他,无声地询问着。
“外面很冷的,多披件衣服。”司徒轩一边说着,一边扫看四周,寻找她的披风。看到梳妆台旁的挂钩上的一件紫色的披风,便拿了过来,给她披上,小心翼翼地绑上绑带。
两人到了‘夕字号’的时候,宾客还蛮多的,两人便直接上了‘夕字号’的贵宾包厢。
“来两坛子酒。”一坐下的林雨夕便向着领路进来的掌柜说。
掌柜惊讶地看着林雨夕,这姑娘好生奇怪,看着她应该是大家闺秀来的,怎么一来到这里便要喝酒呢?
“去吧,按照她说的去做。”司徒轩冷声说到。
掌柜冷颤了一下,忙出去了。
两坛子酒被端进来后,林雨夕便拿着其中的一坛,到了满满的一壶,然后,慢慢地从壶里倒进酒杯,满满的两杯酒。抬起头,淡笑道,
“我们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看着娇弱的她,司徒轩不禁点点头,今晚的他,对于她的要求,完全没有抗拒的思想。
林雨夕端起酒杯,一直喝着酒,没有间断。
司徒轩没有阻止,他知道她心底有着很多事藏着,所以,让她喝,到了时候,她会说的,但是。这是她的性格!
“你不喝吗?”林雨夕这才发现司徒轩一直在帮她倒酒,而自己一直没有喝。
司徒轩摇摇头,“看着你喝,觉得这酒不是酒,而是水来的,看着你喝酒,觉得这是最美味的东西,自己喝了的话,便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林雨夕不以为然地笑笑,“你饿吗?我想吃点东西,今晚没吃饭。”
司徒轩一听到她说没有吃饭,脸一下子便黑了,她没有吃饭便喝了把么多的酒,而他还纵容着她胡闹。
“你怎么啦?脸色那么难看,你不舒服吗?”林雨夕感觉到身边的男人黑了脸,喝了手上的酒,问道。
司徒轩夺过她手中的酒杯,冲着外面冷声喊了一句,“来人。”
一小二便马上进来。
“叫掌柜马上去准备些吃的进来。”
店小二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司徒轩那张冰冷的脸,连忙逃了出去,可是,心底却在嘀咕着,“掌柜的事多了去了,那能够帮你去准备饭菜。”
“你干嘛啊?别那么凶,又不是别人不给我饭吃,是我自己不吃的。”林雨夕看着一脸怒气的司徒轩,淡淡地说。
司徒轩依旧冷着衣服脸,没有说话。
林雨夕见他不回答,便端起酒杯,准备再喝,司徒轩一把夺过酒杯,“不要再喝了。”
林雨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见他眼中满是生气,觉得很奇怪,他生了哪门子气啊?正要问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刚才的小儿端了饭菜进来。
那店小二被司徒轩的冷冷的目光盯得不禁颤抖,战战兢兢的将饭菜放下。正当他转身的时候,生后冷冷的声音响起了。
“这是什么菜?掌柜呢?”
店小二回过头去,颤抖地说,“掌柜……我没有……”
“把掌柜叫过来。”司徒轩现在的这幅摸样,绝对能够吓死是个强壮的男人。他带着面具,但是,妃红色的双唇以及漂亮的凤眸泛出了无限的冷意,让人不禁颤抖。
看到那店小二慌乱地逃了出去,林雨夕笑了。
“你干嘛那么凶啊?吓到人了。”
听到身边的人儿的调笑,司徒轩的脸色稍好些,“谁准你不吃饭的?”
林雨夕觉得很搞笑,自己吃不吃饭,还轮到他来管?
“客官,什么事?”正当林雨夕说话的时候,掌柜便插了话进来。
“准备些饭菜,马上端上来。”司徒轩冷冷地说。
“是是是”掌柜听了话之后,马上转过身。当他走到门后的时候,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其实,没有必要的,只是不想吃而已。没必要迁怒别人的。”林雨夕淡淡地说。现在的她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东西。
“下次不许不吃饭,知道没?饿肚子很享受吗?”司徒轩一下子便火了。
林雨夕皱了一下眉头,胃不舒服。
“怎么了?”司徒轩皱着眉头,问她。
林雨夕扬起一抹微笑,摇摇头,此刻的自己,很享受这样的痛感。一直以来,自己都不善饮的,可是今天喝了很多酒,可是还没有醉,很奇怪。胃的抽搐感越来越强了,手不禁放到胃部。
司徒轩对她的了解,又岂是一点点,她的生活,早就已经摸得清清楚楚的。此刻的她很不舒服。
林雨夕摇摇头,“你能够帮我倒杯水吗?”
司徒轩忙去倒了一杯水,递到她的唇边。林雨夕本想着自己来的,可是胃痛得手都乏力了,那就算了吧,让她动手。
“饭菜来了,客官。”掌柜将饭菜放到桌上。
司徒轩点点头,那掌柜弯了弯腰,便出去了。
“怎样?好点了吗?”
那温柔的声音,让林雨夕想落泪,此刻,她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他,他亦是这般温柔地对她的,在她病重的时候,疼痛的时候,他便是这般地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