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到小李子的禀报,说她回来了,便马上从御书房赶过来。御书房到轩夕宫他用了不过半支香的时间。他这般急着过来,便是因为想她想得紧,才会这般匆忙的。没想到,没等他回到,她竟然睡着了。
既然她睡了,那他便只能够再边上等着她醒来,希望她醒来的第一眼便能够看到他。
在睡梦中的林雨夕感到一阵温暖,似乎身上多了那个人的味道。没想到做梦都能够梦见他,看来,她中了他的毒,还不轻。睁开眼睛前,林雨夕暗暗地想道。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看到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司徒轩正在认真地看着什么,眉头微皱,神情认真,是的原本英俊的脸,显得更加的迷人。没有人前的冷漠,没有轻笑的邪魅。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很迷人,难怪人家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感觉到一道迷糊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司徒轩缓缓抬起头,正好看到林雨夕嘟着小嘴,正衣服迷糊的样子坐在床边,小手还抱着他的披风,有点傻傻地看着他。
站起来,向着她走进,在床边坐下,轻轻地搂过她,哑声问道,“夕儿,醒了。”
林雨夕的脑子依旧处于短路之中,傻傻地点点头。
司徒轩看着她依旧处于半睡之中的模样,轻轻地笑了。
听到那好听的笑声,林雨夕有点郁闷了,她发现,他越来越喜欢抱她了,最悲催的是,她发现自己抱着的是他的衣服,原来是他给自己披上了他的衣服,难怪在梦中,能够闻到他独有的味道,还以为自己当真对他着迷到了这种程度。
“夕儿,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啊?”
赖皮的声音,不用看,都是一副赖皮的样子啦。
林雨夕很干脆的摇摇头,“没有。”
司徒轩倒是没有露出失望的神色,因为,他发现,对他,她不再那么抵抗了,至于想不想,这个暂时不用管。
“什么时候了?”
林雨夕没有回过头去。
“申时。”
司徒轩淡淡地道出两字,然,这两字,像是一枚炸弹,将林雨夕炸醒了,什么迷糊样子都没了。
“这般迟了,怎么不叫我起床?还得去见祖母和母后呢。”
看着她带着慌乱的样子,司徒轩笑笑。
“夕儿,不必这般着急。”
就是因为见她太累了,所以才不忍心叫醒她的,让她多睡一会,看着她带着疲倦的面容,天知道他有多不舍。
林雨夕倒是没有他这般好奇,水汪汪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紧张。”
司徒轩忍住笑,点点头,她说不是便不是了,反正她最大。
“夕儿,母后现下应该在慈宁宫,我们直接过慈宁宫便好了。”
林雨夕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说‘我们’?
“你也去?”
司徒轩点点头,“我要陪着夕儿。”
一句理所当然的话,让林雨夕有着打人的冲动。
“你不是有奏折要看吗?怎么?全都看完了?”
司徒轩瞄了一眼不远处案桌上高高的奏折,再看着眼前的人儿。
“不看,陪着夕儿比较要紧。”
林雨夕再次瞪眼,“司徒轩,你成熟点,你是皇帝便是要看奏折的,跟着我去凑什么热闹啊你?让天下的百姓知道你每个皇帝杨,还不得笑死?”
司徒轩略显委屈地看这眼前炸毛的小女子,“夕儿,父皇母后明天变离宫了,难道,我去陪陪他们不好吗?”
林雨夕一愣,离宫?去哪?怎会这般着急着离开?
“为什么父皇母后会这般急着离开皇宫啊?你才刚成亲,还算是在大喜日子之中,他们怎么便这般着急着离开啊?”
“母后想去看望她的师妹,父皇不忍心看着她老在惦念着,便说要离开,就算明天不走,再多过两天,还是会走的。原本,这皇宫便不适合母后,父皇更是不忍心让她不开心,所以,才会这般急着离开的。”
原来,如此,看来,母后真的很是想念师父了吧,不然,怎会这般着急呢?不知道师父有没有下山,万一师父下山的话,母后不是白去了?
“可是,目前宋国与明国的人不是还在京城吗?再说了宋云飞不仅仅是哪一些小动作的,你放心父皇母后现在离开?”
林雨夕的担心不无道理,宋云飞在来之前就已经做了很多的准备,这次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目前还没有完全摸清楚。他秘密带来的人,究竟有何用处?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是绝对不能够轻举妄动的。
“夕儿,放心,我不会让父皇母后出事的,毕竟,父皇母后到时候去的地儿,还是在我们南夏境内,他们不会有什么大的动作的。到时候,我会派人在父皇母后身边保护他们的。”
林雨夕只得点点头,既然母后是师父的师姐,那么,她的武功应该不会差的,倒是父皇不知道怎样。
“父皇会不会武?”
司徒轩的武功不错,但是,不代表司徒明清就懂得武功啊?但是,一个大男人,不懂武功的话,需要靠女人来保护,似乎很失面子。
“父皇的武功在母后之上。”
林雨夕到也没有不相信,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走吧。”
司徒轩倒是不在意她脸上的表情,给她系好披风,拉着她的小手,便往外走。
慈宁宫中,司徒明清与肖梦正与太皇太后在闲聊着。
“清儿,这次可不要再离开了,你陆凯了谁来陪母后啊?这些年,你可知母后试多么地挂念着你,可是你却不曾回来看母后一眼。”
说着,太皇太后便落下眼泪来。
“母后,别哭,会伤身的,再说了,儿臣不是回来了吗?”
司徒明清上前去,拍着太皇太后的背,安抚道。
“皇上,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些年,母后可想你了,天天盼着你回来。”
坐在太皇太后一旁的夏薇儿说话了,自从司徒明清回来,她这是第一次正面站在他的面前,第一次这般淡然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