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夕不禁抽抽嘴角。这个如儿,在她的身边和在别人的身边,根本就是两个人嘛。她这话让司徒轩听到的话,铁定会怒气冲天的。
“如儿,你家小姐是这般容易受人欺负的?”
林雨夕睨了她一眼,她便只能够呵呵地傻笑,摇摇头。
“我的小姐是最厉害的。”
“那不就得了?你就好好安心了。青宫那边的事都安排妥当没?”
如儿清秀的小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点点头,“小姐,如儿办事,你还不放心?不过,小姐,宫里最近接到了很多的生意。其中有个的对象是小姐,让宫里的人悄悄杀了。”
说起那生意是关于刺杀林雨夕的时候,如儿的小脸上满是寒意,似乎恨不得将那人再千刀万剐。若不是宫里的人太过于气愤,还不至于将来人杀了。
林雨夕看着她满脸的怒气,倒是很淡定地摇摇头,“如儿,你应该先调查清楚来人。不管来人做的多么的缜密,都是会有漏洞的,我们便是沿着那漏洞去查,才能够揪出对方是什么人。以后若是遇上这样的事,记得怎么做。”
如儿点点头,有点不敢滴说,“是,小姐。”
“其他都是什么人?”
如儿脸上的笑容变得有点兴奋,“小姐,是刺杀司徒轩的。”
林雨夕不禁抽了抽嘴角,汗颜啊!人家让青宫刺杀司徒轩,便值得她这般开心?
“如儿莫非忘了他目前的身份?”
林雨夕略显冷清的声音让如儿不高兴地撇撇小嘴,“小姐,我知道他是姑爷,可是,他不是小姐心目中的姑爷,所以,我不喜欢他。”
林雨夕稀客可真的是感觉几条很粗的黑线,不停地在额头上游动。这丫头,莫不成,司徒轩就那么的不得她们的心?
“如儿,不管你喜不喜欢他,现在他就是你们的姑爷,所以,不管怎样,所有关于他的生意,都给我接下,有银子送上门,哪有不转的道理?若是不赚,我还开门做什么生意?”
如儿不禁抽抽嘴角,小姐这幅财奴的样子,真是令人害怕。
“是,小姐。我会传话回宫里的。”如儿只得诺诺地回答。
“我给你留下的那些书卷,你都看完了?”
林雨夕舒服地靠在贵妃椅上,凤眸眯着,假寐着。
“小姐,你在哪里得到的书卷啊?这般精彩?”
林雨夕没有睁开眼睛,不过她可以想象出如儿脸上的表情是如何的。她们有怎么会看过这样的书卷?怎么会了解过这般精彩的故事?这些都是二十一世纪的名作。(红楼梦)、(水浒传)、(三国演义)甚至(聊斋志异),都是经过她的一笔一划而出的,虽然不是她的思想,但是,这些思想,是她带来的,前辈们应该会原谅她的。
“是我自己写的。”
我的老前辈们啊,我不是故意的,不过是想着将你的著作发明广大的。
“小姐……”如儿瞪大眼睛看着自家的小姐,她一直知道小姐很厉害,可是,小姐懂得医术便好,懂得武艺便好,懂得诗词歌赋便好,这些故事,小姐亦是可以?天呐,小姐实在太厉害了。
“如儿,记得你这次回来的任务。”
林雨夕没有理会她惊讶的样子,只是淡淡地加了这么一句。
如儿清秀的小脸上,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冻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她怎么会忘了这次回来的任务呢?其实,那不是任务,那是责任!
“小姐,请放心,如儿不会忘记的。”
林雨夕在如儿说了这句话后,忽然睁开眼睛,看着她,带着不怀好意,“如儿,让兰儿和绿衣进来,嗯,对了,还有青衣和青青。”
如儿有点无奈地看着她,她这副样子,不过就是想着看她们的表演了。自从她教会了她们跳了一段异常好看的舞之后,几乎,她一有时间,便然她们跳。好在她经常在莲花山呆着,不然,她们当真拿她没办法。
“是,小姐。”
半响,一行人便缓缓进来,青衣手中还抱着一把琴。
看着进来的几人,林雨夕轻轻地笑了,眼底的快乐不言而喻。他们很是不明白,为什么小姐每次看到她们的舞,都会这般开心。这舞是小姐教的,就算她们跳的很好,也不至于让小姐这般开心啊,看了这么些年,小姐怎么还是这般喜爱看?
“小姐,你是不是应该教我们另外一支舞啊?这舞我们都跳了三年了。”
林雨夕没有说话,墨黑的眼珠中带着淡淡的迷雾,让人看不清,此刻的她在想什么。
青衣做到一旁抚琴,其他人便舞了起来。
这支舞其实是林雨夕前世在大学时候,参加公演的舞蹈,得了第一名。这舞姿需要一定的实力才能够跳得出的,柔中带刚,刚中带柔,这些习过武的女子跳,是再合适不过了。
每次看到这支舞,她都会想起前世的男友,想着不知道他现在的生活如何。可是,今天再看的时候,她想起的是司徒轩,想起的是面具轩。这让她很是不解。因为这支舞是她前世男友最喜欢的,所以,每次想念他或者想念家人的时候,便看她们跳这支舞。可是,今天不是因为想念前世的亲人或者前世的他,而是别人,而是今世的人,她到底怎么啦?
许俊质问她是否爱司徒轩的时候,她可以脱口而出,她是爱他的。难道当真是爱上他了吗?还没有完全得到把握之前,她便要将自己的心丢了吗?难道她要打一场自己没有办法把握的战吗?
在司徒轩身边的这些天,他对她很好,好得有点窝心,可是,正如许俊说的,他是一国之君,将来是后宫佳丽三千的,她将会在哪里?她可以相信男人的感情是真的,但是,谁能够保证皇帝可以守住一个女人一生一世?若是司徒轩当真变了心,那该怎样?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这般瞻前顾后了?想爱便爱,这不是她的一贯作风吗?什么时候开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