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梦听了她的话,只能无奈地笑笑,这丫头。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抓住林雨夕的小手。
“夕儿,我知道了,有解药的。”
林雨夕一愣,师父说过,这解药已经消失了,怎么会还有解药呢?
“解药?”林雨夕呆呆地问。
肖梦笑着点点头,眼睛肿含有着不怀好意的味道。
“母后,你……”
林雨夕有点怕怕地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女人,总是觉得,自己会让她设计了。
“夕儿,知不知道轩儿小时候中了炎毒?”
林雨夕瞪大眼睛,看着她,摇摇头。
“那你师父有没有同你说过什么药才能够解了寒毒?”
“火莲子。”
青莲说过,寒毒要解的话,必定要火莲子,但是,在很久以前,火莲子便已经开始消失了,又怎么会回有解药呢?要是有解药的话,师傅早应该给她寻到了。
“不错,就是火莲子。”
“可是,火莲子不是已经消失了吗?怎么还会有解药?”林雨夕纳闷着。
“你的师傅是谁?”肖梦有点反应迟钝地问了一句。
“莲花上的青莲师父。”
林雨夕淡淡地说。
“青莲师妹?”
师妹?难道师父口中的师姐便是眼前的肖梦吗?师傅曾经说过,她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师姐,不顾师祖的阻拦,嫁了一个非常有权利的男人,从此以后她们就没有再见面。
原来,这一切都是有着一定的渊源和一定的缘分的!
“是啊,母后便是师傅口中常常提到的梦师姐?”林雨夕亦是万般惊讶。
肖梦眼眶红了,点点头,“师妹她可好?”
林雨夕点点头,原来当真是她,师父,夕儿帮你寻到你的梦师姐了。
肖梦笑了,原来,眼前乖巧的女孩儿就是师妹的徒弟,果然不错。
“师傅很好,只是常常挂念着母后。”
“我们姐妹都好多年没有见面了,是时候回莲花山一趟了。”
肖梦的眼神有点迷离,似乎回想着当年她们在莲花山的美好时光。
半响,肖梦才收回那迷离的眼神,温柔地看着林雨夕,“当年,母后跟随你父皇回宫,在路上遇上了劫匪,被半山老人救了,他说母后很得他的心,然后,他便送了母后这世上最后一火莲子。自那次离开半山后,母后亦是没有再回去,半山老人让母后不要再寻他,如果有缘的话,自会相见的,可是,十几年都过去了,不知道他还在不在人世。”
肖梦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夕儿,火莲子是解这寒毒的良药,师妹亦是不知道这世界上最后的火莲子在母后的手上,若是早知道的话,母后便应该早日到莲花山去,你便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
林雨夕笑着摇摇头,心底万般感慨。不知道如何开口。
肖梦忽然很认真地盯着林雨夕,看了又看,看的林雨夕万分不自在。
“母后……”林雨夕有点瑟瑟地叫道。
肖梦笑了,“夕儿,师妹肯定还没有和你说清楚,解寒毒,不仅仅用到火莲子的,还需要一样,师妹一定没有说。”
林雨夕看着偷腥般笑的肖梦,感觉额上几条黑线不断地移动,汗呐,眼前的母后笑的好奸诈!
“夕儿,其实,火莲子只是药引,不能够完全解了你身上的寒毒,若想要完全解毒,必须要与轩儿行房。”
‘行房’,林雨夕的脑子里只是剩下这么两个字,小脸爆红。
“呵呵,夕儿,不用害羞,母后了解你和轩儿,没有到了一定的程度,是不会行房的。母后的思想不是那般固执的。因为轩儿曾经中了炎毒,只是,那时候找到了解药,解了毒,可是,轩儿的体气还是能够帮助解了寒毒的,加上我们现在有了火莲子,夕儿,你必须要与轩儿行房。”
林雨夕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认真说话的女人,久久地反应不过来。是谁说的,古代的女子就是很矜持的?是谁说古代的女子不敢说出与行房有关之事的?是谁说的,她林雨夕铁定用豆腐砸死他!
“母后,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行房?”林雨夕瞪着眼睛,好奇地问。害羞是一回事,但是,好奇又是另外一回事。打破沙盘问到底的性子,容不得她不问个清楚明白。
肖梦神秘地眨眨眼睛,笑笑,“母后会看的,信不信?是大家闺秀还是少妇,有没有过孩子,母后都可以看得出来的。”
当真是有这么一回事吗?林雨夕一脸的兴奋,拉着肖梦的手,
“母后,你教教我怎么看的?夕儿想学。”
曾经,在书上看到的,在学校的宿舍中,和舍友还在在讨论怎么会看的出。那时候,她还在修学医学,所以舍友都在问她,可惜她就是不知道啊。现在有了那么好的机会可以学习,怎么可以放过?就算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多学学还是有用的。
肖梦亦是有点诧异看着她,没想到这小媳妇居然这般明目张胆地要求学习这个所有女子都不不屑的事,还是一脸的兴奋。
“母后,你就好心教教夕儿啦。”说着还用手摇了摇肖梦的衣袖。
肖梦无奈地笑笑,点点头,然,又问,“那夕儿的毒……”
林雨夕听她又提行房之事,小脸再次爆红,想了想,才说,“母后,这是不急,这次犯了病,就没事了,有些事,是要渐进的,不是吗?”
肖梦点点头,这个,她自然是懂得的。
“那母后就等着你的好消息,回头,母后让人将火莲子送过来,到时候,自己要看着办。”肖梦笑着说。
“谢谢母后。”林雨夕笑笑。
“母后,你们在聊什么这般开心,这般认真啊?儿臣早回来了你们都没有发现。”司徒轩的声音在门口处响起。
林雨夕的小心肝不禁乱跳,这厮的听力这般好,是不是将他们的话都听了去了?
“呵呵,轩儿回来了,母后在为你某福啊。”
肖梦奸笑着说。
司徒轩朝着二人靠近,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