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本来有些以前的事,爹不想告诉你,但是现在,他不相信祁王没有意图,见天色晚了便匆匆告辞离开。
马车出宫门同样的一阵大检查,当是帮他问了。我不得不说了。”
初月勾唇,下午,初月进了宫,找长乐先了解下情况总比现在闷头苍蝇好,初月知道云初寒知道她跟祁王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目前的状况是不知道的,因为如果皇帝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会强制让初月嫁,毕竟是几百年的江山。
初月心中也着急,自己跟祁王那些也只是过往,她不想将过去的事情放到现在,若是嫁过去了,那自己的人生又多了一道黑点。
初月去的时候,长乐正一个人闷在宫里,初月让太监通报许久才将自己放行。
“月儿,你来了。”看到初月进来长乐明显很兴奋,拉着初月往里面拽。“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啊!”初月笑笑,“现在怎么进宫查的这么严啊。”
“还不是我那祁王弟弟,皇兄怕有内奸进宫,所以加派了一倍的守卫。”长乐瘪嘴,“就连我现在出宫都限制了,要不然我早就去找你了。”
“有那么严重吗?”
“听我皇兄说祁王动向不明,他虽没有动兵,但却夜以继日的训练大批兵马,温顺的点了点头。
听云撼天将原来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所以,整个皇宫现在都紧张起来了!”
“其实既然他没动兵,可能是有别的目的呢,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吧。”初月笑笑,上次自己跟祁王说过的那番话,看祁王的神情也不是什么都没听进去,虽然江山对一个男人很重要,但他也不会全然不顾初月的。
“皇兄现在在想让有皇室亲戚的人嫁过去跟他联姻,唉,祁王他是我弟弟,跟皇室的人联姻就是旁系亲属结亲啊,真是造孽。”
“皇室?你们皇室还有女人吗?”
“不,只有一个彩蝶吧。当然还有那些后妃的家人,我看寒妃最近走的勤,你们家也算皇亲国戚了,你长的不赖,祁王长相也算人中之龙,不如你嫁过去算了!”
“开什么玩笑!”
“不啊,我是说真的,难道你不觉得我祁王弟弟很优秀吗?”长乐公主状似认真的抱住初月的肩膀,倒像那么回事。
“不,我是被休过一次的人,若是让我嫁过去,说不定他恼羞成怒以为你们羞辱他,本来按兵不动,说不定到时候就骑兵谋反了。”
“哪有那么严重。”长乐公主有些相信了,好半天才瞥瞥嘴作罢。
在长乐公主那呆到将近晚上,初月也只听到一些无关痛痒的皮毛,慕念之站在一边掉眼泪,刚出宫门,初月马车后同样跟了一辆马车出来,马车很华贵不显得累赘,这辆马车初月认识,似乎是赫连非墨家里的。
难道里面的人是赫连非墨。
初月想了想,跟了上去,马车却不是按照赫连非墨的方向走,夜已经有些深了,街上的马车没有多少,再跟下去也会被车里的人发觉,初月干脆上前拦住了马车。
几天没见赫连非墨了,初月也不知赫连非墨现在是什么样子,但马车停下的时候,车里人那声怪喝却让初月吓了一跳。
但一解开,初月就后悔了
从皇宫里出来的马车,里面坐着赫连非墨之外的男人,初月想也没想,上前揭开了帘子。
其实初月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虽说是她的亲爹。
“皇,皇上,大姐。”
初月懊恼不已,但皇帝却一把将她拉了进去,示意车夫继续走。
初月坐在马车上忐忑不已,皇帝的表情看起来很疲惫,云初寒靠在他的怀里,看中初月神色有些异常。
“你怎么会跟来。”
云初寒的语气很温顺,说完还体贴的看了皇帝一眼,事情是一样的,这么晚了她会栏赫连非墨的马车,云初寒不可能不介意,毕竟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初月后悔的打紧,这一次再让云初寒误会她跟赫连非墨的关系了。
“我以为是赫连丞相坐在里面,想打个招呼,对不起啊。”
皇帝的表情很疲惫,只初月上来的时候看了她一眼,便一直闭着眼睛靠在马车上。
“罢了,你也是要回云府的把,刚好一起带你回去了。”
皇帝看了初月一眼,拉着云初寒的手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确实被祁王的事情烦的不清,可能是想来找云撼天商量一下对策。
云初寒看着初月只是一开始笑了笑,便将精神完全放在皇帝身上,不再看初月,初月也不去自讨没趣,自动缩在一脚。
马车很快到了云府,皇帝先下车,然后拉着云初寒慢慢下去,看到后面拖拖拉拉的初月可能觉得不妥,也像初月伸出了手。
初月摆手示意不用,皇帝的手她在敢拉,云初寒一定会在心里咒死自己。
到了云府,云初寒拉着皇帝去找云撼天便跟初月告别了。
看这阵仗,云初寒在皇帝心中的地位确实不低,来找大臣,也敢带着云初寒,不过云撼天却将一些重要的事情跟阴谋全都推给了澹台昊祁。,但好歹平时也会避讳。
看着两人朝云撼天的方向走去,初月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第二天,初月才被兰儿叫醒,一叫醒就说云撼天有事找自己。
初月心里揣测,可能是云初寒将自己跟祁王的事说了出来,总是有些不安,但还是去了。
云撼天见初月过来,先是一脸笑容,他身边还站着慕念之,慕念之跟他不同,脸上有些不情愿,而且还有哭过的痕迹,不明白发生什么事,但初月想也跟自己猜的差不多。
“月儿,皇上昨晚来找我了,你知道吧。”
“知道。”初月点头,看着云撼天的眸子更加了然。
“昨晚你大姐也来了。”
“我知道。”
“现在皇宫动乱,朝廷不安,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大姐说过。”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明显不是赫连非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