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个人还是仙?
男人的丹凤眼微微挑起,狭长的睫毛即使离得够远也能看清楚他眨动的频率,一双川眉下冷冷透着一丝丝霸气,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透露着几分危险。直挺得鼻梁下一张不薄不厚的唇,闪着饱满的光泽。嘴角轻轻绕起,笑容中透着几分玩味。肌肤如雪一般白,绕是女子看了也要嫉妒上几分,如画中走出来的人物,看着有些飘渺,一股飘逸的气势从中透出。
那张脸妖孽的让她找不出形容词,他似在笑,几分魅惑,几分肆意,一种乾坤合开,包罗万象之气自他的眸间流露。
长发散开披在腰间,却不显得凌乱,反正为他多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红色的长袍映衬着那姣好的身形多了几分股放浪轻挑的邪气,红色的靴子有些耀眼。
这是一个绝色男子。“天逸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太后,长乐公主,长平公主。”刑天逸单脚跪地,妖孽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
皇帝见他进来,邪魅的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甚至笑的有些诡异。
“天逸不必多礼,快入座吧!”澹台莫邪挥了挥手,那挂满笑意的脸让席间其他的大臣开始有些不平。
初月多看了两眼刑天逸,记得云撼天上次跟他们说的威胁他的男人似乎就是刑天逸,这么妖孽的男人居然会是个将军,初月皱了皱眉,转过头不再看他。
“姑母,今日可好热闹啊!”刑天逸的位置在初月旁边,但他却没看初月一眼,直接笑着对上高台之上太后的眸子。
“是啊,哀家生辰,皇儿选妃,怎能不热闹,不过你可真是有些离谱了,哀家的生辰你居然迟到这么久,你今日不给个交代,哀家可是不会放过你的。”太后说笑着,一双柳叶眉笑的弯在了一起,看样子她是极喜欢这个刑天逸的。
“姑母的生辰,天逸怎敢没个交代呢!”刑天逸笑,妖孽般的容貌极其蛊惑人心,只见他挥了挥手,稍带几分柔气的嗓子轻轻迸出几个字,“进来!”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宴会外,一美貌女子举着一杏色的托盘轻轻的走了进来,女子一身白色纱衣,长长的白纱布垂在身侧,高高挽起的流云髻衬得她那姣好的面容越加迷人,似仙女一般的步子轻轻的走向高台。
托盘上一粉色的锦盒分外耀眼,刑天逸脸上挂着些许得意,解释道“姑母,这是我特意为你从南海找来的珍珠,千年才得一粒,治百病,配合雪藕吃可解百毒,碧仙!”
女子闻言,笑着轻轻的打开那粉色的锦盒,一颗鸡蛋大的珍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显示在众人眼前,太后一脸的惊喜,眼里散发着浓重的渴望。
“哎呀!天逸啊!你这是从哪找来的!哀家可喜欢死了!”太后的嘴巴笑的合不拢,挥手示意那拿着锦盒的女子上前去将那珍珠拿近一点。
接过那珍珠,太后的笑容更大了。
“长平,长乐,你们看看。”
女子手上的托盘翻了一个身,轻盈的身段轻轻移动了一下,初月皱眉,女子的手……
“啊!”
果然不出意料,那女子突然手心一转,将手抓成爪子袭向太后,太后惊叫一声朝后倒去,长乐公主眼疾手快的制住那女子,却被她一掌打飞,这女人武功不弱。
宴会顿时乱成一团,大臣们纷纷喊着抓刺客跑向一边,女子一脸仇恨的奔向太后,从怀里抽出一把长剑,直直的朝太后刺了过去,太后楞楞的吓在原地不敢动弹,云憾天怒吼一声欲冲上去帮忙。
这时宴会四周突然蹦出二十多个蒙面人,全是清一色的白衣女子,手中拿着长剑,朝那最高台的人飞了过去。
初月站在原地没动,一女子本是向上飞的,但又可能有些没站稳,倒着朝初月刺了过来,那长剑直直的对着初月的咽喉,初月反应不急,本欲转身躲开,却被那女子就连续着攻击上来。
眼看着那长剑那刺伤自己,初月心惊,却动弹不得,万分危急时刻,身边伸出一个温热的手,初月只感觉自己靠上一个温暖的胸膛,那长剑便在自己眼前被身后伸出的手夹住,紧接着那大手一转,剑便成了两段。
正奇怪着谁有这样的功夫,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吓到你了。”澹台焱玄抱着佳人,却也不忘耍帅,挤出一个自认为够迷人的微笑,完美的侧身弧度看着初月,准备接受她的道谢。
岂料初月一把推开他,快速的奔向赫连非墨,赫连非墨正跟两名白衣女子在搏斗,身后却突然飞来另一个,眼看着那剑就要没入他的身体,初月急的一把抱住他,两人翻滚了几下掉在了地上,暧昧的女上男下,赫连非墨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翻了个身抱住初月滚了几圈,白衣女子不依不饶的拿着剑围着两人,初月滚的有些头晕,才抓住赫连非墨的手臂,朝最近的一个女子脚下飞了一脚,倒地一个。
初月这才得以从赫连非墨的身下解脱,赫连非墨的脸上挂着严肃,手还紧紧的抱着初月的腰。护着她在跟面前的女子搏斗。
那些女人的功夫都很厉害,虽然御林军没过多久就来了,但是打斗还是持续了很久,赫连非墨一直将初月护在身后,这让初月很感动,不过高台之上的彩蝶却开始妒恨。
彩蝶被御林军围在保护层,本会被护送出去,但看见赫连非墨时,她一下就不动了,叫嚷着就往赫连非墨的身边冲。
赫连非墨许是没有看到彩蝶,手依旧紧紧的抱着初月,但是初月却看的清楚,宴会乱成一团,大臣们的女儿尖叫着齐齐往外跑,但也有那么几个倒霉的,被白衣女子砍死。
地上开始染上鲜血,越来越多,御林军人多,虽然那些女人武功高强,但磨久了也开始疲惫,一炷香的时间,只剩下七八个还在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