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就是四小姐夺擂了,请问还有哪位不服的公子小姐愿意上来吗?”老者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朝人群中喊了几声,都知道初月的身份,加上刚才的那谜底,人群中的人即使有敢的也开始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终于一炷香的时间过了,没有人。
这谜王的位子很顺理成章的成了初月,赫连非墨坐在上座看着冲自己奸笑的初月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大赛之前自己说的话,突然有点慎得慌。
“赫连,你可记得答应我的话?”走上高台看着他依旧在笑的脸就觉得他似乎要反悔了,但是他没有,赫连非墨浅笑着点头,声音依旧温润。
“四小姐说便是,赫连说过,只要不让我杀人放火干些违反道义的事情,赫连都能答应。”
初月皱眉,这倒是温顺的出了自己的意料了,撇了一眼已经站在台下的彩蝶,她依旧一脸妒恨的看着自己,凑近赫连非墨的耳边,初月有些暧昧的贴上了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的轻颤,初月笑的更加厉害。
“先欠着我,我要你还的时候可不能赖!”
赫连非墨怔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点点头,很不适应初月的动作,那淡然的眼眸中也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看到他的变化,初月皱了皱眉,看他这神色应该跟彩蝶的关系还没到那种地步,应该只是彩蝶的单恋而已。
而且这个男人,貌似纯洁的过头了。
“走吧。”无奈的耸耸肩,看赫连非墨的神色,初月就知道他现在对自己已经有些防备了。
“嗯。”赫连非墨点点头,与初月和赫连清俊并肩准备下台,那彩蝶眼尖的看到几人的动作,立马从人堆里挤了过去。
“丞相哥哥!”
彩蝶的声音煞是刺耳,初月站在一边,或是看初月不爽,彩蝶有些阴险的将初月推了开去,那彩蝶看起来个子不大,力气却不小,看样子是练过武的人。
碍于她是郡主,初月也不能发火,只能憋气的站在赫连清俊身边,赫连清俊的神色倒是没有变化,一直嬉笑的跟在两人身后,偶尔看一眼旁边的初月。
彩蝶嗲声嗲气的一直讨好的拉着赫连非墨的手臂企图往他怀里靠,但赫连非墨也挡的恰到好处,每次都没能让她得逞。
“对了赫连,后天是我皇姨母的五十大寿,你会来的对不对?”
“皇上还未邀请赫连。”
“不可能啊,那可能还没到时候,皇兄怎么会忘了你呢!”彩蝶扁扁嘴,一副替赫连非墨不平的模样。
初月皱眉,脑中搜寻着关于那个太后的记忆,依稀记得前几年父亲回来的时候似乎跟府中的姨娘说过太后跟赫连非墨的关系不好。现在看赫连非墨那神色,也是错不了了,不过太后诞辰,赫连非墨丞相这么高的官职没理由不会去。
心中浮出一个微妙的想法,初月顿了顿,刚好二姨娘出了这事,她得让她娘亲跟着云憾天去那宴会才行。
“对了,四小姐,你要的那个书生已经被我留住了,我让我的下人先送去我的府上还是你要直接见他?”
“不必了,我现在去见他就行了。”回头瞥了一眼那扔被彩蝶缠住的赫连非墨,初月顿了顿,还是转身跟赫连清俊走了过去,她知道什么是大事。
看到那书生的时候,他正坐立不安的被两名健硕男子拦在客厅中间,看他样子明显很不安,初月走过去的时候他依旧很惊恐。
“你别怕,我只是叫你来问些事,你老实告诉我我就会放你走的,若是我想要的答案,我还可以给你银子。”
“银子?额,小姐你要问什么?”书生的样子明显是缺钱很久,听到钱双眼都有些发光,那神色更是渴望的有些不像话。
“告诉我你爹叫什么,你们是哪的人?”
“我爹叫慕文海,苏城安县人。”
苏城安县,初月皱眉,是跟慕念之一样的姓,地方也一样。
“带我去找你爹。”还是要见到真人才能确定,初月看了看天色,已经很晚了,但是街上却依旧很繁华,这样的时候她晚些回府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才是。
“找我爹干什么,不是问我问题吗?”书生一脸的不愿意,更多的确是窘迫,初月毕竟是个美女,他也不想在一个大家小姐面前丢脸。
“找他自然有事,而且是好事,你要是想要银子的话就马上带我去。”脸色一转,初月换上一脸的不耐,本就对这书生没什么好感,看他穷成这样还要面子时,那不爽的心情更加。
“这……”书生咬了咬牙,犹豫的心开始有些动摇。
“你可想清楚,若是不去,你可就回不去了。”赫连清俊有些不耐的说道,顺便一挥手,身后的两个彪形大汉立马上前将书生围住。
书生顿住,见着场景也只好点了点头。
有些感激的看了赫连清俊一眼,这赫连清俊长得其实也不必赫连非墨差多少,只是少了那种请然脱俗的气质而已。
书生脚步有些晃悠,带着几人来到了大街,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身子总是故意朝路边的小吃摊靠过去。
一次两次不明白所以,次数多了初月也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老板,给我五个包子!”
果然初月话音刚落,那书生眼里的光亮就更甚,明显是饿的难受了,付了帐,初月将包子握在手中,看着书生摇摇晃晃的身影,心中的疑惑更加,按照慕念之说的当年的事情,她的表哥应该是受了二姨娘的指使出卖了她,能让他出卖自己的表妹,那银子一定不少,为何两人现在却会如此落魄。
“拿去吧。”看不惯他那可怜的模样,初月还是将包子递给了他,书生本来还在犹豫,看着初月那你不要我就扔了的表情还是有些尴尬的接住了。
一顿狼吞虎咽,书生明显是饿极了,但索性他还有良心,吃了两个就将剩下的塞进了怀里,看样子是想留给他的父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