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父你厨艺越来越好了。”
“那你能不能喝出这药汤里有什么药材呢。”雪无痕靠在桌边,俊男美女的身影异常相配。
“嗯?好像是决明子。”
“聪明,我今天上街问了一位老大夫,他给了我个治眼睛的偏方,我从未听说过,但他说他们那的很多人都是用这种草药治眼睛,你要不要试试?”
“当然要。”这么多天喝了那么多药,虽然知道眼睛很难再好,但还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希望。
“那,我待会来帮你试试,你不舒服就说,我担心有副作用。”
“嗯。”初月点头,将剩下的汤药一饮而尽,雪无痕顿了顿,转身出了房门。
不久,雪无痕便带了个草药包,各自绑在初月的左右手,知道做什么事都由他的道理,初月也懒得问。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转眼初月在雪无痕这已经有两个月了,清晨的的山谷空气清新,初月躺在床上仍然未醒,雪无痕早早的起来做饭,但就是这样美好的情形,就是有几个煞风景的人。
“有没有人!”
张狂的大喊带着几分不耐烦,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初月听到声音惊醒,但奈何看不见,只能摸索着自己的拐棍,然后走出房门。
“有什么嘛?”
雪无痕面色不悦的看着面前的两个刀疤大汉,看这摸样,似乎是来打劫的。
“看什么看,还不快把银两值钱的交出来,算你们倒霉,我们兄弟巡山都两天了也没一个人路过,哈哈,想不到这山下还有户人家!”
刀疤汉笑的猖狂,两人像许久没吃过肉的似的往里面走,在山里呆的久了,身上有一股浓重汗臭味,初月皱起眉,摸索着站在房门听着几人的动静。
“我这没有银两,更没有值钱的,你们走吧。”雪无痕声音清冷,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说什么屁话,是不是不想活了!小子,哟,我是该叫你大爷还是叫小子啊,这头发,哈哈哈哈!”
两个刀疤男笑的更加猖狂,看着雪无痕的满头白发开始指手画脚,雪无痕的脸色更加难看,初月紧张,听到外面两个人说的话她更加能确认这雪无痕就是那白发男子了。
“滚。”清冷的语气不带一丝感情,雪无痕的脸上有着满满的震怒。
“还生气了,哈哈,小子,告诉你,今天不给我们钱,我们是不会走的!”
雪无痕冷笑,淡然出手,两名男子立即警觉的拿起大刀,见雪无痕笑的有些吓人,两个刀疤汉忍不住冲了上去。
“给脸不要脸!杀!”
初月在里面听的心惊,刀剑的碰撞声不时的传来,两个刀疤汉的痛叫声也越来越大,正欣喜,大门突然被一个板凳飞开,站在门外的初月忙往旁边走,但刀疤汉毕竟眼尖,朝初月跑了过来。
毕竟眼睛看不见,跑不过他,没多久便被那男人抓住,初月挣扎,男人笑的更加狂妄。
“原来家里还有一个瞎子,哈哈哈哈,不想她死就住手,把东西都交出来!”
男人话音刚落,那边的打斗声就停住了,雪无痕一脸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脸上随时像火山爆发一样。
“放开她。”
“哈哈,你说放开就放开?我就不放我就不放!”刀疤汉嬉笑着将刀搁在初月的脖子上,似是警告,嵌入了几分,鲜红的血顺着脖子留下。
雪无痕一惊,眼里多了几分警告。
“放开她!”
“放开她简单,拿银子来,快!”刀疤男也接近抓狂,拖的时间够久,感觉到刀疤男按住自己的手有些松,初月决定赌一把。
脖子的痛意阵阵传来,初月一咬牙,趁刀疤男不备,一手甩开他的手给他来了个后空翻。
刀疤男以为初月是瞎子,便对她没有防备,猝不及防的这一招让他摔在地上有些后悔,忙向着雪无痕声音的方向跑去,但刀疤汉却立马爬起在初月的背上推了一把。
始料未及,初月被推倒在地上,脑袋刚好撞上地上的一块岩石。
雪无痕心惊,有些恼怒的不再与两人纠缠,手起倒落,迅速的解决两人。
“初月,你没事吧。”解决完那两人,雪无痕急忙跑到了初月身边,初月的脑后,鲜血顺着脖子留了下来,脖子上也一样。
眼里闪过几分心疼,雪无痕将初月抱了起来。
只感觉一片昏沉,初月根本睁不开眼睛,耳边依稀听见有人的呼喊,但眼睛却很沉很沉。
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初月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桌边不停的忙碌,揉了揉眼睛,初月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师父。”
雪无痕回头,熟悉的容易,绝色的身影,俊脸上有着明显的放松。
“你醒了。”
“嗯。”初月点头,看着他的脸有些羞涩,蓦地,像是想起了什么,晃了晃自己的手指,她看的见了?
雪无痕撇到初月的动作也猜到她可能是复明,有些兴奋的等着她的反应。
“师父,我看的见了!”
雪无痕笑着走到初月身边,看了看她的头又看了看她的脖子,“小心点,可能是磕到头反而让淤血消散了,真是万幸。”
“师父。”定定的看着雪无痕的脸,初月笑的有些奸诈。
“怎么了?”
“你长得好俊啊。”
初月花影刚落,雪无痕的脸上便浮现几分不自然,离开初月的床边,声音有些嗔怪。
“我是你师父。”
“对啊,所以我说师父俊啊。”
“……”
“师父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有没有师母啊。”初月奸笑着靠近雪无痕,确实是之前的白发男子,“都怪师父说我有大劫,我果然就大劫了,不过幸好师父你救了我,师父你是不是算到我会从那掉下来啊。”
雪无痕顿了顿,看着初月有些无奈。
“都是天意。”
“那天意让师父有没有师母呢?”
初月明知故问,在这住了两个月,从未看到有陌生人来过这里,雪无痕也只是闲暇时上山去采药,每天看他研究那么多草药,但却很少看有人来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