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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六月里,就在我们毕业前夕,连日的暴雨,使长江的水位一度上涨,江城危在旦夕。抗洪的命令一下,军校学员当即出动。长江沿岸,立时一路飘扬着我们的院旗,鲜红夺目,与学员们身上那草绿色的作训服上,那一对红肩章相映成辉。

男生们在抗洪一线与险情搏击,女生们留守在军校,帮助食堂做饭和值班守电话。每天黄昏,我们还要搭送饭的车到前线去,给男生们送报纸还有他们的信件。庞尔非常不情愿地留了下来,怕他累着,我们把值班守电话的活儿派给了他。他不干,非跑到食堂来帮厨,都被我们一次次给赶回到了队部。郝好甚至像劝一个小孩子一般,说着守电话的诸多重要意义,他才乖乖地坐回到电话机旁。

郝好去前线的时候多,几乎每次都是她去,丁素梅也去过一两次。在这样的时候,党员的威力表现出来了。

“关键时刻党员冲在前面,非党员要一切行动听指挥。”党员郝好如是说,几次三番把我和朱颜要去前线的要求给驳了回去,令群众面目的我和朱颜不觉很有几分失落。不假外出翻越围墙的事件发生后,我的入党变得遥遥无期。

从一早下着的瓢泼大雨,到了晚饭前还没有停止。天仿佛漏了一般。我和朱颜又一次恳求郝好带我们上前线看看,郝好回答的很干脆:“去看看?你们以为是去长江边游览呢?咱们区队所在地段虽不是决口处,可是也是随时有危险的。再说,家里的工作也很重要,没人不行。”从男生们奔赴抗洪一线那一天起,我们就把抗洪一线叫做了前线,军校大后方叫做了家里。于是我们只好帮着把男生们的晚饭抬上车,然后望着雨雾中,郝好女八路一般“腾”的一下跳上了军校的吉普车,招招手就随着车子一路远去了。

晚上七点多钟了,郝好还没有回来。往常,七点前她是一定会回到宿舍的。她总是要兴奋地把前线的见闻讲给我们听,有时还要到军人服务社去,购置一些男生们急需的物品。

八点钟已经快到了,走廊上还没有传来郝好兴冲冲、急匆匆的脚步声。或许,是下雨的哗哗声,掩盖住了她的脚步声。我拿了把雨伞,跑到女生宿舍楼的楼下,站在楼口,望了外面飘飞在黑漆漆的夜里的雨帘,满心焦急地等待着郝好。

雨这么大,抗洪前线不会出什么事吧?

快九点钟的时候,雨雾中晃过来一个人影。来人穿着军用雨衣,手里摇晃着一只手电筒。我兴奋而大声地冲了雨中喊了声:“郝好!”

“小米,是我。”那人应着,却是庞尔的声音。

我支了雨伞走进雨里,扑上去慌忙问道:“庞尔,郝好来电话了吗?”

“队部的电话坏了,可能是雨太大,把线路冲坏了。我也一直在等她。平常回了军校,她总是要去我那儿一趟的。小米,我这就去一趟前线。线路断了不行。”庞尔沉着的语调下,有着和我同样的焦灼。

“你,怎么去?这么晚了。还是我去吧。”我立即表态。这样的天气,庞尔的身体不允许他如此劳顿。

“可我,不放心郝好……他们。”庞尔的声音里满是担心。

“可是要外出派车,没有批准令不行。你怎么去?黑灯瞎火的。还是我去吧。”我坚持着。

“我能行。郝好跟我说过他们的具体位置,长江大桥西行五公里处,一个叫萨家村的地方。我沿着长江走,就一定能找到!”庞尔是有备而来。

“可是,你的身体……不行,还是我去!”我有些急了。无论如何,庞尔他现在还是一个病人啊。

“我是个男生,中共预备党员。关键时刻,听党员的!你们几个留守,随时待命。”那一刻,庞尔果断的样子,真跟郝好极其相像。

我十分不情愿地望着庞尔转身走进雨中,时间,是当晚九点一刻。

熄灯后女生宿舍楼依旧灯火通明,因为,各区队到前线去慰问的人都没有回来。

凌晨三点,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小了。我坐在铺位上大睁着双眼。我惦挂着郝好,更为庞尔揪心。那么长的一段路途,天还落着雨,他找得到我们区队的队伍吗?我真后悔,不该放他走啊。

“嘟嘟——嘟嘟——”,紧急集合的哨音突然急促地划过青灰色的夜空,整座女生宿舍楼立时地震一般晃动开来。三分钟后,我们班三个女生披挂整齐,首批冲出宿舍楼。而别的班的女生中,大多衣帽不整狼狈不堪,过了足有七八分钟才晃悠着跑出来的大有人在。这时候,老安的声音突然又一次响彻在我的耳畔——

“知道我为什么坚持检查你们的内务吗?内务检查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一种规范和要求。我希望,四年军校生活下来,你具有一个军人应该具有的起码的素质。这样的素质,肯定会令你受益一生。无论到什么时候,一言一行,都要对得起军校生这三个字!等到将来过了许多年,你会为这样的军校生活感到自豪而不是感觉遗憾。”

亲爱的老安,我真希望,你能够回到我们的身边,再检查一次我们的内务。

女生宿舍楼前。“全体听令!面向我,按大小个排序,以四列横队集合!”仿佛从天而降的,我们的军训大队长朱金亮高声喊着口令,一身作训服衬得他威武矍铄。两个月前,我们刚刚听到了朱大队长的退休命令的啊。

“目前,长江水位已经高出城区两米,前线告急,军校的通讯已经陷入瘫痪状态。下面我宣布,留守女生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即刻上抗洪前线援助。各区队各系听我的命令,整理着装……”朱金亮的声音响彻在军校的上空,中气十足,声如洪钟。

十分钟后,由39名军校女生组成的临时小分队,上了一辆军用大卡车,而后,向着长江,向着我们大部队战斗的前线,一路浩荡前行。

卡车起初是一路风驰电掣,越靠近长江,车速越缓。路上,不断有与我们逆行的人流,耳朵里满是鼎沸的人声。车过大桥,沿着长江西行的时候,雨不觉停了下来。透过微蒙的曙色,我们看见岸边上密密匝匝的跑动着的人群,以及不断往堤岸上堆积的编织袋。

车越往前走,路越窄路况越差,最后变成了小窄条的泥泞的田间小路了。大卡车艰难地前行着,一下陷进了泥泞中,怎么也发动不起来了。于是在朱大队长的带领下我们下了车,以急行军的步速前进。

天色渐渐亮了。走在队伍最前头一身作训服的朱金亮,作训帽下露出的点点花白的头发格外触目。那一刻,我内心忽然被什么东西撼动了一下。对自己身上的这身作训服,肩头的这两块红肩章,心头忽然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神圣感。那感觉如此明晰,令我的脚步越来越豪迈。

终于,望见我们军校的院旗了,高高地竖立在堤岸上,鲜红的旗帜迎风飘扬。院旗50米一杆,一直延伸到望不见的远方。无数穿作训服的草绿色的身影,正在大堤上搬运着编织袋。浩荡的长江水,翻滚着灰白色的浪花,一浪接一浪地袭来。

我们立即投身于惊涛骇浪的战场。

当天色大亮,长江水终于被我们用编织袋构筑起的大堤阻挡在外的时候,我们泥一身水一身的,互相寻找辨认着,接受着一次次的地握手和拥抱。我用目光在人群中急切地寻找着一个人——庞尔。

当我和一脸急切的郝好跑向对方,不约而同问出了同一句话:“看见庞尔了吗?”

天,难道庞尔失踪了?

郝好一下就泪如泉涌,掩面哭泣起来。

一时间大家肝肠寸断,老洪一下就急红了眼。他当即指派,立时组织了一支由任天行带队的10人小分队,开始沿着长江一路寻找庞尔。

直到下午,小分队才回来了一个报信的男生。一路气喘吁吁赶回来的张雪飞报告说,昨天夜里,沿长江大桥东行六公里处,有一个不知名的解放军,抢救出两名漂流在江水中的儿童,正要上岸,却被突然袭击的江水冲跑了,至今杳无音讯。当地的百姓已经向沿途驻军求救,派出了两辆巡逻艇紧急搜救。可至今毫无进展。张雪飞带回来的,还有那个解放军身上的一件作训服,说是解放军战士跳下长江抢救儿童的时候,随手扔在岸上的。

老洪把作训服握在手里,一双大手不停地摩挲着那一双红得刺眼的红肩章。他的手突然很强烈地抖动起来。

“那你还跑回来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他,找庞尔啊!”老洪一声咆哮,把在场的人都震住了。

果真是庞尔吗?他一定是在夜雨中迷了路,沿着长江往东去了。

郝好一头就栽倒在了在地上。立时被战地流动医院的两名医生给架走了。朱颜和我围着郝好,忍不住都哭了。

“任天行他们已经又争取到两艘巡逻艇了,正在大力寻找。让我回来是报个信,怕你们着急……”张雪飞还在解释。

“滚,你给我滚回去!找不到庞尔,你们就别回来!”老洪高声地冲张雪飞吼叫着。

黄昏来临,残阳如血。当一艘巡逻艇轰鸣着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停下了脚步。静默中,我们望见任天行、张雪飞、廖凡和邓班长,把一架担架从巡逻艇上抬了下来。躺在我的怀里恍惚了一个下午的郝好,第一个扑了上去。

担架上躺的正是庞尔,凌乱的头发、惨白的面孔、紧闭的双眼、被水泡得肿胀的嘴唇。

郝好扑在担架上,用手轻轻地梳理着庞尔的头发,一边喃喃着:“不是说好了吗,你在家等我的?你说过还要带我去长江边上玩的,让我看你打水漂。你说过,你的水漂打得可好了,一下子就能打好几个。可是,你怎么不等我了呢,自己一个人先跑去了?……”郝好一边说,一边俯下身子,满是泪水的面庞贴上去,滚烫的嘴唇一下下掠过庞尔的额头、鼻子和嘴唇……

我们都在落泪。同学们谁都没看出来,那样一个看起来爽朗大方,甚至有几分男孩子气的郝好,内心却能隐藏下如此汹涌奔放的情感波涛。

突然,郝好停住了。

“他还有呼吸啊。”郝好突然跳了起来。

“是啊,他只是太虚弱了,暂时的昏迷。他运气不赖,漂流时抓住了一棵小树,在树上被困了十多个小时。刚才,战地医院的医生已经给他输了液了。”任天行在旁边解释说。

郝好愣在那里。泪水滂沱而下,她用颤抖的手抚摩着庞尔的脸。

“那抬回来干什么?还不直接送医院?以为这是拍电影呢。”老洪瞪了任天行一眼,也顺便狠狠刮了郝好一眼。

“报告主任,暂时没找到车,所以先送这儿来了。另外,经当地群众指认,庞尔就是那位在江水中救上两名儿童的解放军。当地政府正在为他请功,并且……”任天行继续报告。

“没有车,马上给我抬着担架跑!庞尔他是个病人啊。要快!少废话!快啊!”老洪打断了任天行的话。

“是,主任!”任天行一个立正。

担架队一行四人和郝好奔跑在小路上的时候,我才忽然发现,任天行的背影似乎削瘦了许多。

老洪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担架队伍里的郝好的背影,表情越来越严肃,眼神越来越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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