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马上开始。”曲然将夏诺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叮嘱了一句,我会解释之后便吩咐其他医生和护士动手术去了。看夏诺现自爱的情况是没办法和自己一起给霸天动手术了。
“兔子姐,兔子姐,你知道吗?那个夏承,就是你以前说很可恶的夏承是我的哥哥,是我以为永远都不可能见到的哥哥。”夏诺的情绪有些激动,两个人连话都没有说上,会不会就这么错过了。
“嗯……”兔子自己也有些魂不守舍,这些日子,早就习惯了有风御天在的生活,现在他突然不在身边了,心里空荡荡的。不对,自己不能这样下去,自己还有念风,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像是在安慰夏诺,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嗯,我还会和哥哥再见面的!”夏诺知道刚刚兔子也受了打击,现在还要来安慰自己,有些过意不去,只能牢牢地牵着兔子的手相互给予力量。
“对了,念风还在曲然的办公室里休息啊!昨晚,感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感冒了!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去看看他,这孩子都不让人省心!”听到宝贝感冒了,兔子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起来了,拉着夏诺的手就要让她带自己去见念风。
“嘿嘿,瞧你心急的,你儿子有人看着呢。”夏诺有些为自己刚刚叫姚红留下来照顾宝贝的决定感到骄傲了,自己还真是又先见之明啊。
“快带我去,不然打死你!”吊人胃口的小坏蛋。
“就在这里了啊!”将兔子带到曲然办公室的门口,又想到自己和曲然在这里过了一个晚上又忍不住小脸红了一下。
“宝贝,有没有想妈咪啊?”兔子还没开门就已经忍不住叫自己的宝贝。“宝贝……宝……”打开门看见的不是宝贝睡在床上,而是地上躺着四个黑衣墨镜的男子。嘴角溢出的鲜血预示着这两个人已经死亡的状态。
“怎么,怎么会这样,明明有叫姚秘书看着宝贝的,怎么会这样?”夏诺难以置信的看着房里的情况,有些呆了。
“叮铃铃……叮铃铃……”就在两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兔子的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喂,哪位?”兔子有种预感,这个电话一定和自己的宝贝有关。
“是不是宝贝不见了,他在发烧哦,会不会想妈咪了?”电话那头是一个魅惑的男声,一听便知是恩斯。
“为什么要绑架宝贝!你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绑架他啊!是看他一个人太无聊,所以想找他玩玩,谁知道他就知道睡觉。没意思的玩具,要不把他从楼上扔下去。”自己的目的从来都是兔子,虽然这是兔子的宝宝,但是一点都不可爱。
“你不要乱来,你要什么,我都想办法给你。”从前只觉得恩斯不正常现在,才发觉原来这个男人就是个变态!
“我想要你!”他想要的从来都是兔子,从没有改变过。很明显,这次自己的想法就要实现了。
“好,那就用我来交换我的孩子。”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兔子只知道只要宝贝是安全的就好。
“纸醉金迷!”交代了地点恩斯就挂上了电话,看着一旁的姚红笑的很灿烂。“做的很好,现在把孩子抱回去吧。记得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你会比你父亲死得都惨。”虽然是眼前这个女人自作主张的将念风带到自己这里,不过也正是这样自己才得到了兔子不是?
“是,那我先下去了。”姚红虽然心里很想将此时沉睡着得念风掐死,但是她知道要是自己这么做了,那么,在怀里的小畜生还没有死之前,自己或许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杀了。但是等到兔子成了这个男人的新玩具,或许会比杀了她的孩子更加有抱负的快感。
“兔子,怎么了,是不是有人绑架了宝贝!”听到兔子的电话内容,夏诺万分的着急,事情怎么会这样!
“夏诺,先不要慌,帮我等风御天,就告诉他我去了恩斯那里,叫他一定要来救我!”风御天我只能相信你了!
“我来了。”果然H市的交通让人叹为观止,仅仅用了二十分钟不到兔子已经出现在恩斯的面前了。
“嗯。”恩斯永远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人,现在明明是初冬时节,却见他仍旧万年不变的挂着一件浴衣,房间里没有开暖气,冷得有些骇人,可他额头上却挂着不知名的汗水,两条细长的眉毛也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皱着,像是在忍受什么。紧闭的眸从兔子进门起就没有抬起来过。
兔子见他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再说其他,自觉也无趣,既然来了也没什么好值得害怕的事情了。自顾自的关上套房的门,打开了久违的暖气,才脱下羽绒服随意的坐在了恩斯的对面。长款的羽绒服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V领针织衫,包裹着丰韵的身体。她在等,等待对面那个男人说话,自己和他从没有多少交集,但是他却一次又一次的为难自己。本应该极度讨厌眼前这个长相如妖孽一般的男人,但是每每看到他那对世界,对自己绝望的眼神的时候兔子便狠不下心来,是什么可以让人变得如此绝望,明明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却一心的将自己排除在世界之外,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看着这个世界演得一出戏。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在兔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恩斯不下十分钟之后!恩斯像是被触怒了的野兽一般对面的沙发扑向了兔子。那狰狞的表情带着不干,带着挣扎!
“有话好好说!从我身上下来!”本来就因为昨晚那无休止的缠棉的缘故,身体有些无力,现在被这么压着就是想挣脱也是腰酸背痛的使不上劲。
“为什么风御天可以这么对你,我却不可以。”像是祈求恋爱的孤儿,这个无法看透的人此刻的表情竟然如此纯真,只是单纯的想要和别人相同的重视,和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