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过于随意的栗色长发慵懒的垂在两侧,尖瘦的下巴,性感的薄唇,三十度上翘的嘴角透着危险,进这样静静的坐在床头。像是一朵妖艳绽放的罂粟,明明知道是危险,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吸食最终堕落……
“呵呵……好有趣。”一声轻笑,听得一旁的媚儿一阵颤栗,这是恩斯每每发现猎物的时候才会露出的笑,带着无限的兴趣。
“有什么值得恩斯这么高兴?那里有什么吗?”看着恩斯手上的手机,媚儿有些想上去夺过来看一看的冲动。那里究竟有什么。
“我删掉了,一段有趣的视频,不告诉你是什么,这是我的玩具。”像是发现新玩具的小孩,任性又小气的将玩具藏起,坏心眼的想着,就是把自己心爱的玩具毁了也不会给任何一个人玩。嘿嘿……这只能是我的。
“呵呵……很有趣吗?以后记得要告诉我,好不好!”撒娇的神情完全与媚儿这个名字不相符,可是那眼里闪烁着的天真的星茫却是那样的真切。
“我考虑一下。啪嗒……”用力折断了那款藏着秘密的手机,将它扔在媚儿眼前,像是宣告,这是我一个人的秘密游戏。恩斯抬起头来对媚儿小,嘴角咧的很大,可笑意却未抵达眼底。
“……”那样欢乐的表情,自己是该和他一起快乐,还是应该觉得受伤呢?
或许在恩斯身边这么多年的媚儿,早就无法去控制自己的思维了。
“媚儿,我想要兔子,没人和我玩,我想要她……”突然恩斯双腿跪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表情痛苦,原本邪魅的脸有些扭曲,眼里是深深的恐惧!
兔子,你会是什么呢?那定格的十分钟画面,那一段兔子对着空气说的话,真的很有趣呢!“好想要得到,可你为什么是风御天的!为什么!”
一想到兔子是被风御天救走的,恩斯就忍不住全身颤栗,那是一种无法名状的滔天的恨意。
“恩斯,你……我很快就来!”看到恩斯露出了那异样的神情,媚儿知道他又一次发病了。
“媚儿,救我……不要丢下我,妈妈不要打我……妈妈……”
“喂,曲然有事找你,半小时后到我家。”哄完兔子睡觉,风御天通知了萧峥后,又致电给曲然。
“好,我马上来。”应了一声便挂上电话,脱下医生的白大褂就离开了值班室。
“呃……曲医师,你怎么就……要走了!”一旁的值班小护士夏诺有些紧张的问。
“我临时有事,你好好值班,会安排医生过来的。”曲然回以一个温柔的微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好好……”好帅啊。不是夏诺花痴,而是曲然那如和风轻抚般的笑,真的是美到她了。“呃!”用力的甩了甩头,决定绝对不可以沦陷,在医院里只要是雌性的动物都无法逃过曲医师的魅力波及范围。
甚至有女病人为了见他,天天来医院看病,只为相隔千里的那惊鸿一瞥。
大家都说他是先天不良才会白发的,至于红眸,又被人说什么事异国王子!可见其痴迷的程度,再加上曲医师为人温文尔雅,笑容又是该死的迷人,所以大家都将他当做是落难的王子……
夏诺才不相信!丫的自己有一天亲眼看见他往自己身上注射不知名的药物!脸上的表情还是那极度的兴奋……
天哪,他一定是个科学怪人!自己要离他远一点,还好今天和他值夜班临时有事走了,不然自己是不是会变成标本……变成实验的小白鼠……
不要啊!
此时我们美丽善良的小护士,夏诺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了……
“哇,看看这三个被绑着的人是谁啊!哪里惹到我们风大总裁了。”萧峥挟着自己亲爱的“小娇妻”安洋,看着被扔在房间角落里的三个男人,一脸的幸灾乐祸。
“笑个屁!一点样子都没有,忘记我在家里教你的了!”看着萧峥的痞样,安洋就忍不住要撤他耳朵。
“哎呦……哎呦……老婆大人,我错了。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啊!”这辈子只要安洋不在萧峥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妻管严的。
“叫你来怎么把你老婆也带上了!”这对火活宝夫妻,看的风御天有抽人的冲动!
“你知道的,我和我老婆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啊!”这话说的连一旁不吭声的曲然都想阉了他!太丢男人的脸了!
“开始审讯吧,我还要回去值班!”貌似这个温柔的曲医师其实脾气也不太好啊!
“霸天把他们弄醒吧。”隐在暗处的霸天,又一次突然出现,上前蹲低身从三人的脖颈中拔下三根银针。
房内的其他三个人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对突然出现的霸天只是点头微笑示意。那三个被抓来的男子一个痉挛,都醒了过来。
“霸天的技术是越来越高超了,以前还有等一会儿才转醒,现在是想让他们醒就醒,想睡就睡了。”曲然在一旁很是诚恳的点头夸赞。
“呵……”会给曲然一声轻笑,转身走向了属于他的座位,不带表情的将脸转向三个俘虏的方向。
很少人知道他们是曾经共患难的兄弟,就连兔子也会以为霸天是风御天的手下。
“你们是谁,我告诉你们我是黑社会!所以……你们要是敢动我们就……啊!”阿虎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峥上前抓起他的手臂,生生的给弄脱臼了。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的嘴只有惨叫的用途。
“真是的,连我们风斗还没说话,瞧这张嘴臭的!”很久没有打架了,自从有了老婆只有被欺负的份,今天一定要好好出口气!
“说,你们的为什么要绑架兔子。”风御天冷下一张大黑脸,双眼夹杂着阴狠,眼中的利刀直直的刺向墙角帮着的三个人。
“等我们……老大来了,你们……谁都逃不掉。”一个看上去最年轻的男人,明明很害怕,嘴上却仍旧逞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