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这里唯一让兔子留恋的只有李妈的温暖吧,被抓回来了,要不要再逃?
“来,和李妈说说这一个月在外面有什么有趣的事?”真是的,少爷又是哪里惹到兔子了啊。
“李妈我们走,才不要理那只大灰熊!”边说还边瞪了风御天一眼,自以为很凶残的表情……实则看来可爱的不像话啊!
“对,别理那只大灰熊。”李妈边附和着,边将兔子往自己房里带。
“……”看着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风御天有些无语,为什么自己会是大灰熊,好歹也是高大英俊吧……不过,只要兔子回来了就好。
“老大,已经查到恩斯的消息了。”原本隐没在黑暗中的霸天现身开口道。
“有什么情况。”他们之间的较量永远不会停止。
“他刚刚来中国未到一个月就开始在H市发展势力,我们的人暗里阻挠,可是……都有去无回。”说道这里霸天觉得自己很无能!
“有去无回……很好!看看谁是他安插在我们中间的探子,揪出来,然后……别让他们死的太快。”残忍的笑容眼里竟是满满的兴奋。
“是!”霸天的眼中闪现的是和风御天相同的嗜血寒光,他们的战斗终于要开始了。
“霸天,好久没看到你这么兴奋了!”风御天的语气有些调笑,嘴角的笑意更甚,要是被兔子看见了此时的风御天,绝对再也不敢撒野……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修罗,岂是兔子可以惹得。
这样嗜血的性格到底是谁的遗传?当年十三岁的自己,一个人担起整个摇摇欲坠的风氏,有多少双眼睛像饿狼一样看着自己……十三岁的自己远远比同龄的孩子高大,受不了打击本想选择堕落,叛逆!
游走于各种不良的场所,打架,被打,受伤,结识霸天,一起嘲笑世人,一起舔舐伤口,一辈子的兄弟。有些人,就是不需要知道他的过去,不需要太多了解,只需一眼,就是今生的兄弟!
就像那两个家伙出现时一样!
“想不想闯点名堂!”萧峥挑起眉毛,一副欠揍的表情。
一旁的曲然只是笑着看着自己和霸天,像是在挑衅。
风御天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揍了上去,顿时萧峥目眦尽裂,随后风御天才张狂的说,“咱们去搞黑社会!”
就因为一句话,四个人走到了一起,年少的轻狂挥洒着的热血。一起打架,一起包扎伤口,一起抽烟,一起喝酒,一起疯狂。
从H市一点一点的扩张,终于八年的时间,这四个怪胎凭着自己的双手,家族的影响,创造了在中国令人闻风丧胆的‘刀锋’。我们不违法不犯罪,只是黑社会。
无形之间自己成了这四人中的领头,一个是医药世家的科学怪人,一个是全国酒店都有股份的富家少爷,一个是从小在街头打架混饭的混混,一个是自己,原本失意却因为他们而燃起热情的重生之人。
奇怪的组合,奇怪的人,最终成为了这中国大路上的最大黑帮的幕后黑手。
别看这一个个现在都像是谈笑风生,事不关己的样子,当年是要多横有多横,要多残忍有多残忍。
自己果然是他的儿子,因为这样的身份而感到无比的刺激。
不择手段的从那些面孔丑陋的人中抢回了风氏,以最强的面目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将它们踩在脚底下,自己便是王者。
那是自己人生最最疯狂的日子,忘记了父亲的离开,将母亲逝世的悲伤埋藏心底。本以为这一生自己就将是这样的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最没有后台的霸天被人劫走,就算动用的全部的势力和眼线去查,仍旧一无所获,只知道是被一行奇怪的人掳走。直到到他被人灌在蛇皮袋中,扔在风家别野门口……
打开那紧紧系着的绳子。
霸天没有动,只是有些茫然的躺着,闭着双眼……或者是再也无法睁开。
凹陷的双眸里渗出的血就像他的泪,流淌过整张脸。
“是谁!说……我们去给你报仇。”萧峥就像是疯了一般大喊大叫。
“……”曲然没有说话,但是紧咬的牙,和滴血的拳,表达了他的愤怒。
自己当时在干什么啊?好像心在滴血,对就是在滴血,因为已经猜到了是谁搞的鬼,所以那颗被称为心脏的地方像被人狠狠的挖了一刀。
能有这样的实力可以伤到四人中最强的霸天,又是这样残忍,除了他还有谁!
“恩斯,法国‘黑鹰党’头目的儿子,也就是……风同父异母的弟弟。”当曲然查到这个结果时,除了萧峥大惊小怪以外,其他人都很淡定。
“新仇久恨,我会一起报的!”
自以为有了实力的三人,信誓旦旦的想要为霸天报仇。
如果可以,就把那次刺杀当做是年少太过狂妄吧!‘黑鹰党’一个国际大组织,岂是他们这刚刚出来混不久的小喽啰可以比拟的。
早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有人埋伏下,原本是来刺杀的,却倒过来让人杀的片甲不留,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兄弟,和唯一站着的三个早已站不稳的人。
第一次,风御天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有些后悔自己的不自量力,嘴角的苦笑像是对自己的嘲讽。
最后还是凭着自己这可笑的身份才得意生还!
那个可恶的自以为高高在上地额男人,说什么……“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不再计较。”还让自己收敛一些!
不是说自己不是他的儿子吗?又为什么要给自己机会!好让自己将来能够毁了他一生的心血,杀了他那宠爱的儿子?
假意解散了‘刀锋’一切都转为地下,自己要的就是厚积薄发!
用手上的风氏作为利刀,杀向商界,酒店业,房地产,医药业,饮食……只要能够涉及的皆垄断,不该涉及的当然也不放过!
这才是‘刀锋’的真面目!
“兔子,睡着了?”向霸天交代好了事情,悄悄地上楼,怕吵到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