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后娘娘出宫了,只留下这封信。”肖墨再次重复,还把手上的书信递给轩辕绝作为证据。
轩辕绝接过信件,快速的拆开。他不敢相信他的母后竟然出宫了,她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她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吗?
这么大个人了,贪玩也要有个限度。
“亲爱的小绝儿,母后回趟娘家,顺便解个毒!半个月后回来,勿念!”
钱云边把理由写的简单,轩辕绝看的一目了然,但也足足看了三四遍。他盯着上面的字一个个在眼前晃过,脸上的表情非常镇定,只是眉宇间拧起了一道深如大江的鸿沟透露出他的担心。
“有没有派人跟着?”他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急也没用,母后已经出了皇宫,在追回来是不可能,当务之急还是让人在暗中好好保护她的安全。
“皇上,已经让人跟着了。但您知道的,太后身边身边一直都有一群神秘人守护,恐怕不容易跟踪。”肖墨提醒,上次在宫里都可以跟丢,何况这次还出了宫。他真没想一直默默无闻的太后娘娘实际实力竟然这么深不可测。
轩辕绝握紧了拳头隐藏自己的怒气,这一切都只是在证明他现在的实力还不够,所以他要强,更强……
“暗的不行,来明的。”如果还不行,她就直接派一队御林军跟在她后面。他虽然不知道母后身后到底有多少的实力,但他不喜欢掌控不到母后行踪的事情出现。
“是!”肖墨不再多言,只是这明的也不太容易让太后娘娘相信吧!得找个机灵的,非常机灵的。
“小姐请将罪!”明清见车内良久不传来声音,便再次请罪。
钱云边吞了口口水,诶!这一生她最经不起的就是帅哥的诱惑。无视明清,她跃下马车,蹲在陌生男子面前。“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年方几何?有无妻妾?”
一连串的话连想都没有想就顺溜的出口,来古代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个可口的帅哥,她怎么会放过了。
男子哑口,脸色慢慢涨起了红晕。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在大街上被女人调戏,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敢这么大胆直白的她绝对是第一个。
“在下凌青!家住禹岩,年方双十,暂无妻妾。姑娘问这个做什么?”他如实回答,但却没有正眼看钱云边,他的头犹如千斤重一样压的很低,声音也越到后面越发的小。
娇滴如水,温润如玉,绝对的小受级人物。钱云边脑海幻想出低级的画面,然后古怪一笑,当然是对你很有意思咯!不然你以为了?
“你和我失散的玩伴长的很像,看着你很亲切,我以为就是他了?”乱七八糟的编个故事套下近乎,这可是她最拿手的。
“我拉你起来!”她大方的伸出手,笑的一脸的亲切,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谢谢!”凌青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抓住钱云边的手。两手相碰的瞬间,他的脸像是女儿家用的胭脂一样,粉红粉红。
钱云边的眼睛像是被磁铁石吸引一样,移不开。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她看一辈子都看不厌。
“不用谢!”她握紧那只手,眼睛不礼貌的盯着他的脸,就差没有直接流下口水。
“我有那么好看吗?”凌青慢慢抬头回视着钱云边的眼睛,脸上残留着刚才的娇羞。但这样的问话语气却不重不轻,像是天边的浮云,有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好看,好看!”怎么会不好看,这是她见过最好的一张脸,就连小皇帝长大了也未必能落得这般天姿国色。
“呵!是吗?”凌青绝色的脸上,翘起一个迷死人的笑容。没有温度,让人感觉像是一下子跌进了冰天雪地,冷在蔓延全身!
钱云边打了个冷颤,收起脸上的沉迷。不对劲,气氛有点不对劲。
凌青看着反应过来的钱云边,眼睛里满是嘲笑,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
“啊!你做了什么?”钱云边登大眼睛,犹如触电一样叫起来。被凌青握着的手传来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数千只蚂蚁在通过他的手爬向她的全身。
不痛,只是麻麻的。
“没做什么,送你个见面礼而已。”他松开她的手,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眼眸生出嫌恶。真是浪费了一副好皮囊,不过这世界就是这样,越是美的东西越加的肮脏。
“你!噜噜噜……”钱云边刚吐出一个字,那麻麻的感觉就开始蔓延到了下巴,她的嘴巴不受控制,就连表达能力都失去了。
“小姐!”一个侍卫感觉不对经,他跳下马,走到钱云边身边。
“噜噜噜!”钱云边抖动着嘴唇,手指着旁边的凌青,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护驾!抓住此人!”侍卫快速的判断钱云边的意思,拔出腰间的宝剑,不留间隙的砍向凌青。
不慌不忙,凌青手上拿出一块丝巾,用力的擦拭刚刚钱云边触碰过的手。脸上的表情认真,像是擦不干净就干脆砍掉的样子。
竟敢如此嚣张,他一定要让他好看。侍卫脸上的表情狰狞,手上的剑更是气势十足。
只是……
“哐当!”侍卫的脸色大变,他的手在凌青头上一毫米的地方忽然的停住。他胸口一股巨热翻滚,嘴巴涌出一口腥的甘甜,接着身体不受控制的下滑。
看着倒地的侍卫,钱云边脸色发白。这人是施毒的高手,看来她遇到了危险的人物。
“啊!杀人啦!”旁边路过的一个民众大喊,周围瞬间乱成一团,人们像是逃命一样的奔跑。
“护驾!”明清大喊,带领所有的护卫朝着凌青进攻。
凌青不在意的看了一眼钱云边,粉嫩的唇瓣一上一下的。“好好享受!”
说完他一挥手,钱云边的周围一阵白烟,什么景致都看不清。
“咳咳!追,不要让他跑了!小姐,小姐,您没事吧!”明清对着旁边的侍卫大喊后,他凭着直觉走到钱云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