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儿在旁边一笑,貌不似快成亲的女人都特别的注意自己的言行着装,自从知道十天前开始她家小姐每天都在自己脸上抹这个敷那个,原本水嫩的肌肤更加的晶莹透亮了几分。
钱云边见渗儿在旁边偷笑,她用力的往她头上一敲,这丫头肯定在心里笑话她。
渗儿抹着受伤的额头急忙撇了撇嘴巴,一脸的委屈。“小姐难道你就只会打额头吗?天天打渗儿会变笨得,以后就没有人猜的透你的心思了。”
钱云边只觉得又气又好笑,这渗儿在她身边待久了就越发的会耍嘴皮子啦,改天非得让明清好好的收拾她一下,免得以后变成只母老虎再她面前耀武扬威。
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眼睛撇了一眼窗外的天色,提醒渗儿现在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她们要该出门啦。
渗儿崛起嘴巴急忙拿起桌上已经包好了的一个小包袱,她上前站到钱云边的面前。“小姐走吧。”
钱云边点头,按照风俗结婚前三天男女双方是不能见面的,她有点庆幸这样一个风俗,因为之前轩辕绝几乎每天都在她的东陵宫,连批阅奏折的工作都搬到了东陵宫,这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一些事情,幸而有这三天她现在才得了点闲。
走出房门,钱云边黑白分明的眸子左右打量闪过一丝异样,她和渗儿极为隐秘的从东陵宫的后门走出,一路上直往宫中最偏僻的地方走,眼看周围的宫殿都是废弃已久,而在往前面就是历史一笔带过却凄凉无比的冷宫。
迎面而来的阴气,着实让人有点冷意,冷宫几乎只有上午的时候能见到太阳,其它时间都是阴沉沉。钱云边和渗儿绕过冷宫走到更深的更冷的一座破旧房子,一眼看去这样的地方应该没什么人会来,但周围却被治理的非常的整齐。
“小姐就是这里啦,不过我怎么感觉有点飕飕的冷啊。”渗儿打了冷颤靠近钱云边,这里应该就是皇宫的末端了,眼前的大山把所有的阳光吞噬,周围湿湿的阴冷,灰暗的光线让人遐想非非。
钱云边拍了下渗儿的手叫她不要紧张,她又指了指前面的的破旧的房子,嘴巴做了一个说话的口型。
渗儿点头,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来这里一旦发生了什么事情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但是今天她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找人,不叫的话里面的人怎么知道了,渗儿皱了皱眉头。“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连续的几句之后,房间里面好像有了点动静,钱云边和渗儿透过竹篱笆紧盯着里面的院子。
“谁啊。”一个苍老的生飘来,随后房门打开,一个头发雪白满脸皮肤发皱的老婆婆从里面走出来,那年龄少说也有六十几岁。
钱云边不理会渗儿的紧张,她拉着渗儿上前,眼睛露出和蔼的微笑。
渗儿无奈只能跟上当钱云边的翻译官。“老嬷嬷,我家小姐是刚进来的秀女,途径这里就来给您打个招呼。”
这样的话说出去谁信啊,秀女不往那些权利大德嬷嬷太监那里拜访,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拜访有个屁用啊。
老宫女显然皱了一下眉毛露出了不信,她仔细的大量钱云边和渗儿。
“老嬷嬷你别怀疑我们就是来拜访您的,我们家小姐说说了,唯有宫里最资深的老人才能看透皇宫中的尔虞我诈。”渗儿急忙的解释,在来之前钱云边早就已经教了她要怎么和这个老宫女打交道,这样人心机非常的重对任何的人都有防备心,但是他们同时也希望被人认可被人需求。
老宫女满脸皱纹的脸上眉眼一舒,露出的笑意急忙收回,她严肃的打开竹篱笆的院门放两人进来。
“你算是有点道行啊,保不定未来就会坐上那个宫的娘娘啦。”老宫女对着钱云边冷声,眼睛里展露出了些许的敌意。
钱云边淡笑,她亲切的拿来渗儿手上的小包袱交给老宫女,对着她点头要求她手下。
老宫女拿着手上的报复看着旁边的渗儿。“原来你家小姐是个哑巴。”
那哑巴两字着实有点伤人,渗儿听着有点刺耳的感觉,她生气的瞪了一眼老宫女,老不死的也敢侮辱她家小姐。“你才是哑巴了。”
渗儿的话一出,钱云边就拽住她赶忙摇头不准她说下去,这样的老宫女对于说是秀女的人难免会有敌意,毕竟倾尽一生她和众多的妃子一样都在讨一个男人的欢心,可终是得不到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自然心里会有畸形。
她赶忙代替渗儿对着老宫女微鞠躬,表达自己的歉意。
老宫女摸了摸手上的东西,见钱云边这般的懂礼数也不再怪罪渗儿,她板着一张脸朝着渗儿冷哼一记就往房间走。
渗儿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这种人根本没必要客气,她们就是一群势力的小人,在宫里听多了见多了她们的事迹了。
钱云边拉着渗儿跟在老宫女的后面,她在顺手在渗儿的手臂上一拧警告她不要坏了她的计划,渗儿痛得凝集了五官随后不爽的点头。
老宫女带着钱云边穿过房间来到房子侧面的后院,这里意外的竟然有一丝阳光,看着那一片小地方摆着一个座椅,钱云边会心一笑这老宫女其实还挺会享受生活的。
“说吧,你们想问些什么?”老宫女回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她把刚才钱云边给她的小包袱掩藏到自己的身后,虽然那硬度明显让她有点不舒服,但是手偶尔还是会不经意的去摸一摸那坚硬光滑的手感。
人都是有爱财的通病吧,不管是谁,现代或者古代,这个就是最好的受贿方式。
钱云边把已经写好了的纸条交给渗儿让她读出来。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您一直都负责送冷宫的饭菜应该知道楚蝶这个人,如今她顶着钱云柔的名字坐上了太后的位置想必您也知道,奴家想在这后宫活下去。”渗儿白纸黑字照着念,心下疑惑起钱云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