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冥月,却不是你的恩人,在下第一次来贵宝地,并没有见过小草姑娘。”冥月说的铿锵有力,丝毫不犹豫,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冥月就是冥月。
沐田田的眼睛里有着湿润的液体在打着转,她找了冥月好久,用了很多人力,可是没有他的消息,冥月,真的是你吗?沐田田失去了转过身的勇气,身后,是小草依然不放弃的证明着冥月就是那个冥月,小草的救命恩人,小姐的侍卫,可是冥月说的斩钉截铁,他就是摘月楼的冥月。
“你,会做‘叫花鸡’吗?”沐田田伸手制止了小草继续的追问,她没有回身,眼睛里的湿润液体染上了她长长的眼睫毛,她也不敢眨眼睛,冥月的容貌她确实不曾见过,也知道有那样卓绝能力的冥月一定不会长的普通,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却不肯承认着自己的身份。
“叫花鸡?那是什么,菜?还是汤,或许是一种鸡的品种,抱歉,在下对吃鸡的方法并没有认真的研究过?”冥月想了想,他确实不曾碰触过这个词,不过他却有了好奇,她们口中的冥月是谁?为什么他看着沐田田的背影感觉到了她的悲痛,那是对她很重要的人吗?男人?
仰下头,沐田田看着窗外的几只麻雀在空中掠过,带着几道凌空而过的弧线,她逼退了眼睛里的液体,无论他是不是自己的冥月,无论属于自己的冥月在哪里,自己都要找到冥月,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沐田田的冥月可以叫冥月,别人,不可以。
“冥……老板,我们可不可以商量一件事情?”沐田田将刚才过于泄露的情绪收起,转过身,认真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冥月,他的容貌更胜了轩辕泽远一分,他的气质带着超脱尘俗的轻傲,这些都不重要,沐田田不会让别人抢了属于冥月的名字。
冥月一愣,沐田田是在和自己商量吗?她刚才听见自己名字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感觉在心上,冥月的语气自然的就软了:“请说,沐小姐。”
沐田田直视着面前男人的眼睛,然后说出了几个字,却也成功的激怒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我想请阁下换个名字,‘冥月’二字,是属于另一个男人。”
冥月愤怒了,他说沐小姐,你可知道一个名字对男人的意义,你是在强人所难,在下的名字岂会轻易更改,为什么不是那个冥月改了名字?
沐田田低了下了头,这个问题确实突兀难为了点,可是她却一定要为冥月保留着这个名字,她承受不住每次看着面前不是冥月的男人顶着冥月的名字,她更无法容忍‘冥月’这个名字成为了摘月楼的老板。
对自己重视的东西和人,沐田田有着超越一般的独霸感,她思筹了一会,沐田田才抬起头来看着对面长的俊美的男人:“我是认真的,请阁下考虑,沐田田可以给阁下做出一些补偿,只要我能够做到的。”
沐田田用了我,而不是沐家,下意识的她不想将沐府卷进这个事情里。
冥月带着几分薄怒的看着面前倔强的沐田田,她很美,却太冥顽不灵了,心里,冥月是嫉妒那个自己没有见过和自己同名字的男人,竟然能够让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做到这一个程度,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沐田田很重视那个男人,或许是爱!
想到这个‘爱’字,冥月笑了,他的眼角带着挑衅的意味,唇角勾起的是风情潇洒的微笑,对那个没有见过的冥月,他倒是起了兴趣,慢慢的,冥月的脚步向前走了两步,站在了沐田田的身前,他可以更清楚的看着她脸上每一寸精致的肌肤了。
冥月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却带着让人沉醉的酥麻韵调:“如果在下刚才在沐府没有看错的是,轩辕夫人正和沐老爷商讨着沐小姐和轩辕公子的完婚日期,看来,沐小姐要错嫁郎君了?”
沐田田的脸色冷了几分,这个摘月楼的老板够八卦的,刚才还跑去沐府了,这边自己刚解决了轩辕泽远的相思病,那边她爹别就给自己定了入洞房的日子了,沐田田丝毫不退让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咬紧了牙说着:“多谢阁下的关心,这是田田自己的事情,公子还是再考虑下刚才田田的建议才好。”
“呵呵。”冥月笑了,笑的一脸玩味,他的目光越过沐田田的脸看着外面的景致,在这里,他可以清晰的看见摘月楼里面的景况,还有他为自己挑选的休憩房间,那是不是说明,他在那里也可以清晰的看见这里,冥月顿了一下才突然开了口:“既然沐小姐这么重视‘冥月’这个名字,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最后你通关了,在下就把这个名字让给沐小姐重视的兄台,好不好?”
最后一个三个字,冥月是看着沐田田的眼睛说着,他发现自己很欣赏她身上的那种清冷的气质,还有骄傲的眼神,无关乎美貌,这个世界上各有千秋的女人多的是,能够有着自己独特个性的就太少了。
“好,你说,怎么样的游戏?”沐田田迎着面前男人犀利的目光,坚定的说着,不就是一个想让自己放弃的手段吗?自己就不信玩不过面前妖孽的男人,将自己手中的茶杯递给自己身边站着的小草,沐田田很自信的说着。
冥月笑了更恣意了,他没有说话,而是后退着走到桌子边,从茶壶里倒了一点水出来,随即伸出修长的食指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下了‘冥月’二个字,依然是很好听的声音,此时加入了些许的桀骜不羁:“‘冥月’,十八个笔画,我们就用十八局定输赢,三个月之内,我会给沐小姐出十八次挑战题目,每赢一次,就可以拿走这名字里的一个笔画,怎么样?沐小姐有没有这个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