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饿。”巧侧妃急忙的转过了头,忍着要吐的冲动说着,她的脸色有些的白,带着恐慌,她看不得沐田田那双黑黑的手,就是她的丫鬟她都要求着很干净,如今见到了沐田田,巧侧妃第一次不想让她真的嫁给凤天歌。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沐田田一仰头,就将点心吃进了口中,然后觉得很美味的点了点头。
巧侧妃手拿着丝帕一捂嘴巴,就干呕了起来,天啊,这个沐田田一定是自己的克星。
“呀,别是怀孕了吧,这反应这么强烈,一定是男孩子。”沐田田目光一闪就失声叫了出来,看着巧侧妃瞪向自己的憎恨眼神,沐田田很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又来了一句:“或许还是双胞胎,巧侧妃真是有福气啊,是不是啊,其他的几位姐姐,婉姐姐,悍姐姐,荣姐姐。”沐田田挨个的叫着,她将几个人变了神情的脸色都收进了眼底,微微的笑着,自己还没有进府嫁给凤天歌,现在就把陷害都拉开了序幕,那点心上蚀骨粉的味道可是冥月给自己闻过的。
其他三位侧妃被叫上了名字,却都没有如沐田田般开心,而是都僵硬着脸扯不出笑容了,没有想到她们中会是巧侧妃先有了身孕,如果是个男婴必为皇子,那正妃的位置,岂不是……
“谁有身孕了?”凤天歌在外面就听见了沐田田的话,他是听说几位侧妃来看沐田田,就忙中抽了个空过来看看,却听见了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这对他来说,有喜有忧,喜的是可以以此让父皇确定了自己的位置,忧的是怕怀孕的人是巧侧妃。
“没,没什么,这只是臣妾刚刚吃错了东西有些的不舒服,沐小姐误会了,我刚请人看过的脉,并未检查出有了喜脉。”巧侧妃一见凤天歌进来了,顿时虚弱的笑着,身体就似失了骨头般靠在了凤天歌的怀抱里,一双带着勾的眼睛就瞄向了凤天歌。
“这,还是一会请太医确诊下吧,毕竟巧儿的身体珍贵着。”凤天歌笑的如沐春风,很是享受着怀抱里温柔身体,目光也只落在了怀里巧侧妃的身边,别说沐田田,连着三个侧妃都直接的漠视了。
沐田田一笑,看着其他三位刚刚还相互争持的妃子,此时嫉妒羡慕的看着巧侧妃,她将巧侧妃送给自己的点心拿了起来,对着凤天歌就热情的招呼着:“天歌皇子,这是巧姐姐送来的点心,很好吃的,你也来尝尝吧。”
一句话,巧侧妃的身体僵硬了。
凤天歌看着那篮的点心,目光微微的一变,他唇角一勾,然后笑了,他说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我知道巧儿的手艺一向都很好。
修长的一只手已经伸向了篮子里的点心,可是另一只手放在了凤天歌的手背上。
“天哥哥,你想吃的话,巧儿回去王府在个你做,好不好?”巧侧妃的眼眸微微向上撩起,那一抹如丝的媚波的就荡漾向了凤天歌的眼眸里,带着让他眩晕的感觉。
凤天歌笑了,带着矜贵的儒雅,他将手一转就握上了巧侧妃的小手,慢慢的揉搓着,双眼里的温柔没有遮挡的看向了依然在他怀里依靠着的巧侧妃,完全的不将周围的人放在了眼里,他说好啊,既然是巧儿给田田的心意,本皇子自然不会抢了去。
沐田田嘿嘿两声冷笑,感情这二位主都知道点心的独特之处,都多么的有‘孔融让梨’精神啊!他们都会来阴的,那自己就光明正大好了。
“小草,将这篮点心给我保存好了,巧侧妃的心意我自然要好好的珍贵着,等我和皇子大婚之夜拿出来,交杯酒之后好吃了有力气洞房。”
‘噗’一声,悍侧妃一个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终于有一个女人比她还豪放的,想当初她嚷着要和皇子新婚之夜比力气,被人笑了几个月,现在田田的话估计的等到明年还有人记起来,沐田田要和皇子新婚夜吃点心、好有力气洞房了。
凤天歌的脸有些的黑,自己有一个浑噩噩的悍侧妃,现在在来一个田侧妃,估计以后府里不会消停了。
沐田田原本着想让凤天歌带几位侧妃离开,可是一个宫女过来把凤天歌请走了,说是香羽郡主有请,她眼珠一转,然后就看见了刚刚消失的冥月已经回来站在了屋子门口,对着自己暗暗比了个OK的手势,沐田田眼睛一亮,皇后终于出手了,自己再给她加点火,一会有好戏看了。
宴会上,一些皇亲国戚都已经到了场,沐田田和四位侧妃站在偏殿里等着凤天歌,按照仪式她们是要由凤天歌皇子带过去的,但是等到宴会都开始了,皇子还没有出现,四位侧妃都沉不住气了,只是相互牵制着都不吱声。
当皇上已经到了宴会时才发现皇子和妃子以及香羽郡主都没有来,只有轩辕泽远一个人很玉树临风的站在那里,皇上的脸一下就沉了,目光看着身边的皇后就有些的质问意思。
一个太监慌张的跑过来,却又犹豫着不肯上前,只是使眼色给皇后娘娘。
“狗奴才,眼睛很痒吗?来人,给我拖出去。”皇上目光一冷,就将心里的火对着那个奴才而去,他知道那个是小福子,是皇后的一个爪牙,肯定是又有什么事情在发生了。
小福子一听就害怕了,这要是拖出去了,这一双眼睛肯定保不住了,他急忙的跪在了地上,说是有要事禀报。
皇后的脸一白,这个小福子,不是刚刚自己派去看看香羽准备的怎么样了吗?现在如此慌张,一定是侄女那里出了事。
“回……回皇上,皇后娘娘,香羽郡主和皇……皇子凤天歌他们……”小福子趴下去,后面的话,他不敢说下去了,说了就是杀头之罪啊!
皇上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大踏步的走了下去,而皇后脸色更苍白了,急忙的跟上去,路过小福子跪着的身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从牙缝里挤了几个字出来:“没用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