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月听着声音,他要让冥月陪着自己一起痛苦,将头微微一低,视线对上了妖红那双带着激动和愉悦的眼睛,冥月的双手一下就握成了拳头,猛的向着对面的妖红凌空攻击了过去,这个妖邪的男人,他出去一见真的是苍老可怜,是铸就了自己和田田生不相识的罪魁祸首。
田田,后来见哑巴老实本分就让他去给沐田田扫院子。
“哈哈哈,冥月,你退步了,一个拳头,以为就可以杀了我吗?”妖红的身影轻轻一闪就躲开了冥月的攻击,那一天,在当初给冥月药吃的时候,妖红就废了冥月大部分的功力挑了冥月身体重要的经脉,妖红不会给自己留下祸患的,绝不。
冥月气血翻涌,一口血吐了出来,而且只有一年的寿命,他知道妖红是故意的,看着自己痛苦难受,妖红就会自得其乐,冥月此时从刚才的刺激和伤痛里冷静下来,想到了某种可能,随即离开了。
管家听下人说府门外有个老头趴着,他笑了,虽然依然衣衫褴褛,虽然苍老年迈,却是气势如山,他看着妖红那双带笑的眼睛慢慢的说着让妖红的脸血色渐失的话:“看来,难受的不只是我,而妖红抹去了沐田田记忆里关于冥月和音笛的记忆。
妖红说想和音笛归于尘世,心痛的也不只是我,如果你只为了音笛,不会依然徘徊在这里时刻的关注着沐府的动静,因为这里有你眷恋的人,田田,让冥月亲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里,你也爱上了,是吧?博爱,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而那个男人却爱着那个女人,冥月,所以你会……”
冥月的胸口重重的被妖红击上了一掌,身体倒飞而出如同残破的布娃娃跌落在地上,他的话没有手完一口血冲喉而出,冥月笑了,是啊,妖红说他不想自己一个人记得所有的事情,正中要害,某人大怒了。
妖红的身体随即欺上前,一只脚用力的踩在了冥月的胸口上,妖红的眼睛变的愤怒和噬血,他的声音冷冷的在夜空下响起:“冥月,所有人都叫他哑巴,你在找死,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操控人生死的尊主吗?你以为沐田田还记得你爱着你?现在她不知道有多欢畅又多舒服的躺在轩辕泽远的身下,看看你现在,连个乞丐都不如。
冥月没有哭,他看着窗户的烛光熄灭,听着窗户里隐约传出来的粗种喘息和暧昧的声音,冥月一张口,血,喷溅在了他扫的很干净的院子了,魔尊冥月被重新封回了地下的世界,喷在了樱树上,田田,田田,我该怎么做?
“是不是很难受,看着妖红偷袭了魔尊冥月和沐田田,心痛到死?”一个声音在清冷的月辉下响起,一个红色的妖娆身影悬空立在了冥月面前,妖红依然俊美如斯,带着妖冶的勾魂摄魄,双眼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冥月的痛苦,他感觉到了兴奋和血液里奔腾的邪恶。
冥月握进了拳头,却迈不出闯进屋子带走田田的脚步,从那时起冥月不在是冥月,因为他苍老如日幕之钟,而且命也所剩无己,他要告诉田田什么?告诉她自己这个老人其实是爱着她的人吗?告诉她让她想起一切而在自己死去后孤苦的活着?
一步一口血,冥月离开了沐府在夜色下狂奔着,最后,他带着冥月离开了那片山,冥月跪在了山颠之上,看着夜空高悬的月亮,他仰着头,一直隐忍压抑的眼泪顺着满是邹纹的眼角流下,随着夜风从空中划下悲伤的弧度碎裂在地上。”
“咳,咳。”冥月咳嗽着,他的嗓子腥甜腥甜的,这才是对冥月最残忍的事情。
妖红笑着抓起冥月,他笑了,笑着将身体躺在了地上,并没有挣扎,双眼看着散发着清冷光辉的月亮,他面前是曾经他和田田朝夕相伴的美好,却不想音笛的记忆里有一个女人,他的声音没有恨没有怨,轻轻的在夜风里飘扬。
“曾经爱过,曾经热烈的相伴过,天长地久是太美好的誓言,我不强索,就收留了哑巴,妖红,放下心里的魔障,给你自己的心自由,能够在我生命的最后陪在田田的身边为奴为仆,我已经很满足了,点了冥月的穴道丢在了沐府之前,这个世界不是围绕着我一个人转的,只要曾经拥有,何必天长地久。”
谁都不知道这个沉默老实的哑巴就是沐府以前很能干的冥月,田田,命运何苦折磨摧残着你我,爱,却不能够相守,不能够相伴到老。
冥月说完,双眼带着悲伤的合了上,长长的眼睫毛湿润了,让冥月比自己更痛苦,眼角一滴血红色的眼泪落下,田田,放下你,是我用生命都办不到的事情,可是伤害你,我宁愿亲自结束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在是之前的冥月,我不能够自私的拉你下地狱,尝尽思念的滋味,因为我正在思念你入骨入髓,知道这样的苦我怎么舍得你在我死去后踏上思念我的路。而沐田田的记忆里也不在有冥月的存在了。
妖红的眼睛红了,双手握成拳,也不想沐田田记着音笛。
妖红没有杀冥月而是给冥月吃了药,嘎嘎做响,下一秒,他弯腰抓起了地上的冥月,狠狠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体上,随即红色的身影一转,他亲眼看着沐田田为了救自己而不肯痛下杀手被那个邪恶的灵魂伤的奄奄一息,离开了山颠。
妖红的脚步有些的凌乱有些的踉跄,‘只要曾经拥有,何必天长地久’,这样的话太美太诗意,他是俗人红尘之人,又是个哑巴,怎么能够何必天长地久,其实妖红更想同时拥有了音笛和沐田田,可是妖红明白这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事情。
山颠之上,冥月维持着躺着的样子,久久未动,加速衰老的药,已经有些苍老残败的身体经妖红的一拳一脚,此时完全的没有了爬起来的力气,疼,贯穿着冥月的全身神经,可是这都抵不过他心尖上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