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嘉看着自己儿子那似奸诈般的笑,很无奈般道,“就听你的!”
道完,母子俩同时奸诈的一起笑着看向那躺在地上的男子,仿佛地上不是人而是一堆拥有毛爷爷头像的红票票一般。
在血眸男子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在一间透着闷气的房里。缓缓的从那高档的沙发上坐起,就听见那密封的房门打开,走进来一位全身肥胖的妇女。
“哎,哟,我的小宝贝……还真是好货色……”
那恶心巴拉的声音就那般直刺刺的在整个房内回荡,男子如王者的站起,居高临下的看着那扭着肥臀走过来,血眸直视,仿佛能将那肥婆直接射穿一般。
对于那双能滴血的眸子,与那酷毙的气场,肥婆可是喜欢到心坎里。“哎……我的王,今晚就让奴家来伺候你吧……”说着就要将自己整个肥躯压向男子。
碰!
意料之内,也是意料之外的。
肥婆整个肥躯直接落在了那可怜的沙发上,那沙发立马四分五裂。
肥婆僵硬一笑,“嘻嘻,宝贝,我的王,还要给奴家玩游戏吗?好好好,奴家一定奉陪!”
对于对方没有任何的表情,肥婆倒很会自导自演。说着,双手成狗刨式,扑向男子。
男子不悦的皱眉,手轻轻一抬,那肥婆就如一个大皮球一样,重重的与那墙来了个重重的亲吻。
肥婆吃惊而又有些胆颤的想着刚刚的感觉,不服信的肥婆欲再次起身,走向那让她今晚心动的男人,“宝贝,奴家马上就过来……嘻嘻!”恶寒的声音再次响起。
男子转身走向刚刚肥婆进来的门,肥婆似乎看出男子的意图,笑得有些奸诈,“那门是需要密码的……”
肥婆还在得意,就见男子大步跨出了门,吓得肥婆不顾全身肥肉的疼痛,冲出去道,“站住,你可是老娘今晚花了三百万包下的,你要敢走……呃……”肥婆有些傻眼的看着那快速的消失在那花天酒地的男子,气得吐血,脚使力的跺了跺,走向店里的经理办公室,打算找个说法。
血眸男子离开了那花天酒地的地方,来到大街上,看着街上稀稀少少的行人,猜想着现在大约是人界的凌晨了吧。抬头仰望着天空,想着他为什么要来人界?妖界如今被魔界与冥界弄得乌烟障气,他居然醒来的第一反映是来人界。
这其中的原由是什么呢?他不明白,也不想太多,他妖王一向都是按照自己的喜怒而行事。就算妖界不存在,只要他高兴,那也没有关系。反之则,只要他高兴,他一定会重撑妖界。
漫步在黑暗的大街上,血眸男子心念忽然一动,快速的向一个方向走去。
要问他做什么?他也说不明白,好似他能凭着心中所想,知道今天花店母子的下落一般。
“哇,老妈,你看好多钱钱哦!”
“城城,明天老妈带你出去玩好吗?”
“好!”
母子俩正对着那两大箱子钱冒着各种各样的消费想法,却不知接下来的麻烦才会让他母子二人更加的头痛。
咚咚……
“城城,去开门,这大半夜的是谁呀?”雨嘉赶忙收起那两箱子的钱,道。
城城却没有动,而是有些惊恐的看向雨嘉,“老妈,不会是强盗吧?”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看向雨嘉手中的两箱钱。
“劫财?”雨嘉也惊恐的将两箱钱抱紧。“城城,赶快,去厨房拿菜刀!”
“好!”季城英勇的冲进厨房,一手递给雨嘉一把大菜刀,自己一手持一把小尖刀,同时做出拼搏的姿势。“老妈,待会,你跑,我垫后!”
标准的古惑仔行为!
“不,儿子,你抱着钱跑才是!”哪能让儿子垫后,那不是说她这做妈的太不讲义气了。虽然老师没教过什么是义气,但是多年来看的古惑仔还是让她明白,大敌当前,应该义字当先才是。
正在二人你推我让的时候,那门自动的被推开了。母子二人傻眼的看向门口。
“谁?”
“谁?”
母子二人同时异口的警惕的问道。借着灯光,良久,二人才反应过来。
“哎,原来是你呀!”
放松的呼了口气,刚松了口气,又瞬间绷紧心,母子二人同时持着刀,看向来人。“你……你……你怎么会来这?”
男子打量了一下小公寓,心中涌上不少的熟悉感,却又抓不住。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对于小公寓他绝对的熟悉。就如现在……
很是自然的在那张小沙发上坐了坐,然后准确而无误的走进小公寓里唯一一间像样的卧房,似带着怀念的感觉将自己整个人甩在了那张不大不小的床上。
母子二人紧随其后,怀疑而吃惊的看着男人一系的形为与动作。
“老妈,怎么感觉这人就是在这里住的呀?”
季城没头没脑的蹦了句道。
雨嘉闻言,锁眉的看着那男子,不悦却不敢怒,“喂……”看着血眸男子射来的视线雨嘉缩了缩脖子,不过为了悍卫自己的小床,雨嘉不得不再次英勇的站出来。
“喂……那,那个……”呃,实在拿不出什么底气来。雨嘉咬着牙,扭头看向季城,“儿子!”
“嗯?”季城很乖的点头看向雨嘉,但对于血眸男子那挑眉的动作也看得很清楚。“老妈,是不是让我去打110呀?”
雨嘉顿时感到自己生的儿子就是聪明,在关键时刻说了句关键的话。“乖儿子,快去打电话!”
季城不得不投以雨嘉一个白痴的眼神,“老妈,等那110来,我们母子二人都归西了!”这可是事实,那躺在床上的男子,只要动动心念,他二人绝对见不了明天那美好的太阳。
“啊?”雨嘉惊恐着一张脸,又十分心疼的看着自己那被压得可怜的小床。“那……那,那个先生,您,您可不可以……”
男子挑眉,雨嘉打哆嗦。
雨嘉在心里不断的说自己没出息,又不断的画圈圈诅咒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