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浚知道此事水辰宇最后必定是会让昊天去做的,但是还是有些不甘心,“那果然在内乱平定之情,北番便已经打到我中原了呢?难不成安氏王朝的内乱一日不平,我水氏王朝的百姓便要一直受战乱之苦。”
本来觉得昊天的话颇有道理的人,这下子又有站到水浚那一边的趋势。
昊天剑眉一挑,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我皇甫昊天在此立下军令状,三个月内必定可以帮安氏王朝平定内乱,击退北番贼子。”昊天的脸上自信满满,霸气十足,暗暗生威,让人肃然敬畏。
“那如果中圣王三个月后做不到呢?”水浚反问道,既然他不能得偿所愿,自然也不能让昊天这么便宜。
昊天知道水浚心里想法,必然是想如果自己畏惧的话,自然会主动退出,到时候不但能让自己出丑,更重要的是他也可以理所当然地当上这次战争的主帅,如果自己立下军令状的话,那么怕是任务也很难完成的,到时候就算不用死的话,必然也是会散失水辰宇的信任,再难有所作为。
但是水浚却小看了昊天。
昊天淡淡一笑,自信和凝视一切的气势尽显,“如若不能,犹如此玉。”昊天说着,便急忙伸手摘下腰间配的一块和田暖玉,待到他的手再此松开时,只见漫天飞扬的是那碧绿色的粉末。昊天本不想让外人知道他的实力的,不过,因为水浚并不是一个残暴的人,而且他的父亲水桓又和自己的父亲皇甫擎仓,还有林如海等曾经有过那么深厚的感情,昊天自然也不想水浚将来落得个惨淡收场的结局,所以这一次不光是为了让群臣信服,争得这次任务的机会,也是想提醒水浚,让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要轻举妄动。
水浚一惊,不想昊天竟然有此功力,照这样开来,那天水沄无缘无故就头痛难耐定是昊天弄的,只是,他倒是很疑惑昊天这身功夫到底从何处来,据他了解,昊天自醒来后,并没有拜师学艺过,不想他竟然能有这般能耐,真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好,既然王爷这么有自信的话,我们自然是等着王爷凯旋的消息。”水浚倒是想看看,昊天是真的有这个本事,还只是盲目地自信自大过头。水浚倒是没有想到昊天竟然是对自己的一片好心,还只当他是在向自己示威。
又想起除夕那日,昊天对黛玉小心翼翼,一片深情的样子,水浚的脸上便又露出了笑容,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既然知道黛玉是昊天的软肋的话,事情自然就好办多了,虽然对于黛玉他也曾动心,但是江山面前,美人当然要靠后。水浚的心里永远分得清什么才是重点。
“既然如此,那此事就由中圣王爷全权负责……”水辰宇道,“朕特派兵五万,随中圣王一同前往边关,另京城总兵冯紫英也随同中圣王爷一同前去。”
“皇上,臣要求同中圣王爷一同前去边关。”水溶急道。这是他立功的最好机会,水溶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水辰宇为难地看了水溶一眼,又望向昊天。
只见昊天一脸坚决,不过水辰宇心里也知此事确实不方便让水溶参与,“北静王有此心是好的,只是朕另外有重要的事情派给你做。”
水溶哪里愿意,正要开口。却见水辰宇忙对身旁的小太监耳语了几句,那个小太监便立马走到水溶的身边,在他耳边不知说句什么,水溶便不再言语,也不坚持要去边关的事情了。
昊天冷冷地瞪了眼水辰宇,他知道水辰宇必然是拿黛玉说事,不然水溶不可能会这样轻易地就放弃的,但是到底此事事关重大,昊天也只好由着水辰宇,不过心里却想着早晚要让水辰宇还回来。
就这样,这件事情便定了下来。水辰宇又忙让太监拟了旨意,封昊天为兵马大元帅,封冯紫英为副将,命两人带领五万精兵,连同王守业的一万兵马,一同去讨伐北番贼子,而王守业自然就是正将了。
拟好旨意后,水辰宇又咳嗽一声,半天不语。
众人不解水辰宇到底是何意,但又不敢轻易地发话。
水辰宇迟疑片刻,方道:“众卿家知道,国库一直空虚,这几年水灾,旱灾,还有剿匪,国库中的银子更是所剩无几了,宫里的人每个人月例都已经减半了,省下来的不过也就只那么点钱。如今,五万大兵出征,不说他们的响银,便是只军中粮草都是不少。不知众位爱卿以为如何是好?”
林如海见水辰宇一提这话,那帮老家伙便越发地安静了,就知道谁都不愿意拿钱出来,只好主动站了出来,“皇上,臣刚刚说过如果这次主战的话,臣愿意捐出三十万两以做军费……”林如海又看了看众人,“虽说这三十万两实在是杯水车薪,但是如果众位大臣都愿意慷慨解囊的话,那么凑个一百万两不是个难事,再加上国库中的库银,想来这次出征的费用是尽够的。”
水辰宇笑着点了点头,“嗯,林国公说得极是。相信就算朕不说,众位大臣也都会自动愿意捐钱给这些前去边关的战士们的,毕竟他们也是为了保卫国家,正所谓有国才有家,众位大臣都是我水氏王朝的栋梁,只要是稍微有点忠君爱国的心,自然会明白这个道理,是吗?”水辰宇说完,面带笑意地扫了眼众人。
一众大臣个个都是狡猾似狐狸的人,虽然心里是极不愿意拿钱出来的,但是现在这种骑虎难下的状态,众人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那不等于说自己不忠于国,不忠于君,虽然很多人的确是这样,但是只有傻子才会当着水辰宇的面承认,所以众人都纷纷地许诺要捐钱出来。
恐他们事后反悔,水辰宇又着人把每个人捐款数额都记了下来,还让每个人都在上面签了字,这样一来,那些个人就是想抵赖也是不能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