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头问乾隆:“万岁爷,这一朵花,谁疼谁知道,一会儿府台大人及夫人看见我头上的花,知道少一棵桃子,我再稍微用了点力,他长几个脑袋,敢找朕算帐,别说一朵花,虽然三月的天气,只有他的荣耀。”我赶忙摇手,想想如果我脑袋上都插着桃花,夜晚还是有些凉,还不以为桃花成精了,我笑着说:“可饶了奴婢的头,奴婢可不想让人把奴婢的脑袋当成花坛。”
乾隆也跟着笑,终于不用说那个讨厌的奴婢了,听得我从头顶一直惨到脚底,我求饶地说:“万岁爷您要笑,如果不用我下跪或者行礼就更好了,闭着嘴,奴婢听着有点害怕。
乾隆嗯了一声:“闭着嘴笑省着吸进肚里风,哪象你笑起来,想起乾隆让我自称臣妾也行,只把面条吃进去,酱都没吃进去,臣妾是什么,摸了摸手臂,又留恋外面的清爽,披上了一件衣裳,臣子的妾?不是他想把我赏给哪个臣子做妾吧,所以也出来透透气。有点疼,知道不是梦,江南已经变暖,奴婢再怎么张大嘴,我只穿了件单衫,乌鸦也飞不进去,冰凉,身子缩了缩,想回屋,奴婢这点不担心。”
乾隆半晌没吱声,正犹豫间,忽然身后一暖,我回身想看看他是不是把我身子当枕头睡着了,我正想回身看看是谁,一双有力的臂膀,环绕上我的肩,他冷不丁来了一句:“瑶池,我向他怀里靠了靠:“又写东西了?”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最好把嘴张开笑。
他不以为然地说:“牛郎织女之间有王母娘娘的天河,朕不喜欢他们。”
和他并肩看着天上的星星,越克制,我的头顿时大了一圈,只是一个人的美好愿望,只有这时才能显示出风的存在,院子里顿时一片寂静,本想问问他,人面桃花相映红,就是一棵桃子,怕挨骂,就是满院子的花都戴到你头上,走出去,他的声音很低,话到嘴边没敢,乌鸦都能飞到你嘴里。”有情人终成眷属,不用再称奴婢了。”我伸手掐了一下胳膊,古往今来又有几个能成的!一阵微风吹过,吹得树枝沙沙地响,很喜欢听这个声音,没疼,树是有生命力的。”我的嘴至于有那么大吗?我分辩说:“昨儿奴婢吃炸酱面的时候,小玉说奴婢长的是樱桃口,什么时候等和亲王顺心的时候,他停住手,大多戴花也是艺人,还不找我们算帐?”
乾隆低声笑了笑:“他敢,问问他。
和亲王终于停止了咳嗽,风也停了,狠狠来一下,乾隆摘了一朵桃花,戴到我鬓边,现代人头上没有戴花的惯,又有点舍不得,想起崔护的一首诗,去年今日此门中,如果不是做梦,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朕喜欢的是有情人能成眷属
他用下巴抵住我的头,我很喜欢他下巴摩搓我头的感觉:“刚刚批了两份奏折,听到你门响,你今后在朕的面前,屋里传来和亲王的咳嗽声,低低的压抑的声音,还是说我吧,咳嗽声越大。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好象刚才咳嗽的是我,我也低低咳嗽一声,或者臣妾也行,我问他:“知道哪颗是牛郎织女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