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接过那闪着金光的凤令,慈目的看着,“皇儿快起来,爱妃快来朕的身边。”被叫道的珍妃在上官铭瑄的搀扶下重新坐到皇上的身侧。
皇后和太子在见到上官铭瑄将那龙凤令拿出就无法将眼睛从它身上移开。贪婪的神色尽显。
皇后端起酒杯对着皇上道:“臣妾敬皇上一杯,愿我天朝万世昌盛。”
皇上龙颜大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只是皇上,如今睿儿大婚将即,您这个做父皇的是不是要……”皇后未完的话意味深长,眼眸盯着皇上手中的龙令,不言而喻的意味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瞧出。
皇上不是的把玩着手中的龙令,双眉紧蹙,似在思考。
“皇上,这睿儿完婚之后,太子府的事就可以完全交付给松儿打理,那睿儿就可以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朝事上。”皇后若有似无的点拨,就算再愚钝的人也明白了她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珍妃双眸一眯。好你个宗政纱,好一个当朝皇后!原来前面的一切不只是要瑄儿交出龙令,更是要将这个掌握了天朝四分之一的军队的龙令得到手。
“可是朕要送什么好了?”皇上为难的看了眼上官晟睿,眸中满是疼爱。
“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建议,就不知道皇上觉得怎么样?”珍妃妖艳的面容隐现笑意,看着皇后的眼睛锐利狠厉。你让我儿子交出令牌,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得到吗?
“爱妃说来听听。”
“皇上,太子处理朝事那是作为臣子应尽的职责,可是有时候却会有所限制,臣妾觉得吧……”看了眼警戒起来的皇后,珍妃笑得更为灿烂。
“臣妾觉得吧应该送他一个今后更方便处理朝事的东西。例如尚方宝剑。”满意的看到皇后那瞬间变得阴沉的样子,珍妃异常的兴奋,端起酒杯还不忘对着皇后的方向示意了下这才喝下去。
“皇上……”皇后急切的想要说些什么,但皇上突然问道:“众位卿家觉得如何?”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又看着皇上那正合我意的神情,齐齐跪拜,“此乃上上之策。”
“那好!来人,将朕的尚方宝剑拿来。”领命的公公急急去拿那代表皇上的尚方宝剑。
不出一会就拿来,双手奉上。皇上接过那象征自己的尚方宝剑沉声唤道:“睿儿朕今天就将这尚方宝剑赐给你,你不要辜负朕的一片苦心。”
上官晟睿接过,这才跪地叩谢皇恩,“儿臣定不辜负父皇所托。”
计划好的一切在一瞬间就变了,皇后瞪向和自己商量好了的丞相,不甘的甩手,隐忍着怒气,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计划好的一切就这么轻而易举被人破坏,皇后珍妃谁也没捞到半点的好处。
“朕还有一事要宣布。”皇上锐利的眼眸眯着,没有透露出一丝情绪,可是那沉稳的话让大家再次吊起了心。
“成亲王现在乃我天朝的护国元帅,朕今天就在文武大臣的面前,将这龙令赐给成亲王,望成亲王能庇我天朝。”皇上这一突然决定,震惊四座。大家谁也不会想到皇上会突然将龙令赐给夜成天,想知道现在有多少人将觊觎这令牌,拿这令牌无疑会成为众矢之的。
夜倌岚扶着雪狼的手一顿,蹙起了好看的眉宇。皇上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那晚的庆功宴成了皇上对众人的赏赐之宴,皇上的心情似乎很好,不管是何人都多少得到了赏赐,可是就算如此,那晚珍妃和皇后算是真正的杆上了。也在那晚皇上宣布了太子上官晟睿将在这个月底举行婚礼,同娶成亲王之女夜梦松为太子妃,丞相之女宗政晨曦为侧妃。
那日开始入住太子宫,学习宫中规矩。而成亲王府也成了众人追捧的对象。因为龙令因为皇上对他的看重。
但那日除了得到雪狼让夜倌岚开心之外,其他的只是让她更为忧心。皇上让夜梦松成为太子妃,让赐龙令无疑是将成亲王府推在了风口浪尖上。他到底要成亲王府帮他抵挡什么?
“郡主,你在想什么?”书雪将清雪从药园采摘来的药草递给变看书便研制的夜倌岚。
“你认为我在想什么?”夜倌岚边研究着草药变看着书。
在这宫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医书一大堆随便你看。
“郡主,你说皇上为什么要将龙令给王爷啊?这不是将王爷推在风口浪尖上吗?”那日的情形,夜倌岚后来大体跟她们说了下,她们不明白皇上不是一直挺喜欢王爷吗?为什么这次要害王爷呢?
“书雪。”清雪激灵的往四处看了看,没发现四周有什么人,这才沉声呵斥。
在宫里议论皇上的决定,她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被呵斥的书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匆忙捂上自己口无遮拦的嘴,愧疚的望着夜倌岚。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放下手中的医书,夜倌岚绝美的面容始终带着恬静的微笑,看着书雪那懊悔的样子,嫣然一笑,“皇上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医治好五皇子。”
将手中的调配好的要递给清雪道:“你将这些药粉送去竹苑。跟莫紫姑娘说一定要在温泉水中浸泡三个时辰,不能多一分也不能少一分。只要进去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出来,不然后果自负。”至于到哪里找温泉,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而后又拿出一个精致小瓶子,递给清雪,“这个瓶子的药是在浸泡时喝的,祛除体内的寒气。清雪你懂医术,不用我多说也知道该怎么做。”上次的药只能将表面的一些毒素拍出来,但隐含在深处的还需长时间得治疗。
清雪将药粉收好,接过药瓶,不多做停留的就往竹苑走去。
“郡主,皇上这么害王爷,你为什么还要尽心尽力的去救五皇子啊?”
“皇上是皇上,五皇子是五皇子,就当是他送我小白的回礼吧!”夜倌岚起身,活络着筋骨,这几天那个凤清辰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超额让自己练武,到现在都一身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