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采薇淡淡的道:“等到皇上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也不知道你老人家在哪里了。”说罢,她眨了眨眼道:“我知道你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对于死亡的体会也远远比我们深,所以我们就玩其它的游戏好了,骆驿尘,你们不是带了几匹正在发情的母马吗?”
骆驿尘一时不知道她是何意,却也顺着她的话道:“是的,夫人。”
易采薇微笑道:“我听闻乐仙前辈已经几十年都没有碰过女人,可能你对女人并无好感,所以我替你准备了几匹母马让你享用。对了,我刚研制的欢喜散,就算是再老的人也会有反应的,只是你这个年纪真要用上去,只怕会****,不知道乐仙前辈想不想一试?”
她们话一说出口,兰无痕不禁有些无语,这样的话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才说的出口,骆驿尘和进添然先是一愣,紧接着掩嘴偷笑。乐仙气的老脸通红,他一生纵横江湖朝堂,从未失手过,不想今日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当下大怒道:“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让那三个小子再也见不得明天的太阳!”
易采薇轻叹道:“我知道乐仙前辈不怕死,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晚节不保了!”说罢,她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做势便要去喂给乐仙吃。
乐仙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人的年岁已长,又和兰无痕激战了一场,此时再被易采薇一气,顿时只觉得一口气换不过来,顿时晕了过去。
易采薇见他晕了过去,不经轻叹一口气,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狠了,以至于将这样一个老人吓晕过去。
兰无痕的气息已是不畅,他忍不住轻轻咳嗽了几声,骆驿尘见他脸色不佳,忙扶他坐了下来,伸手搭上他的脉膊,这一搭却把他吓的手指头微微一抖。
骆驿尘忍不住道:“公子,你的内伤怎么这么严重?”
“没什么,上次走火入主入魔一直没有恢复,你也用不着如此大惊小怪。”兰无痕的话语里满是轻松。
骆驿尘又皱着眉毛道:“可是公子你身上的毒……”
兰无痕打断他的话道:“不妨事,倒是你们,怎么到这里来呢?”
“不是公子留下记号让我们来的吗?”骆驿尘满脸惊讶的道。
“我何是让你们过来呢?”兰无痕的眉头皱在一起。
易采薇听到两人的对话,嘴角边满是潮弄,她冷冷的道:“兰庄主,这里也没有其它的人,你又何必再装下去?你对宝藏的势在必得的决心天下皆知,又何需在我面前遮掩。就算你担心我在你身上下的毒发作,也无需这样瞒我。”
兰无痕见骆驿尘和井添然一行人手中都拿着布袋,知道这一次的事情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是宝藏在前,他也的确是没有必要拒绝。
倒是骆驿尘听到易采薇的话后大惊,他忍不住问道:“公子身上的毒是夫人下的?”
“不要再叫我夫人。”易采薇淡淡的道:“我和他并无关系,那一次成亲也不过是一场计谋罢了,事过境迁,早算不得数了。”
骆驿尘咬着唇道:“易姑娘,你那一日和公子之间有所误会,公子他……”
易采薇打断他的话道:“你在这里替他要解药,无非是想救他,因为他身上有很重的内伤,那毒再一发作他便也活不成了。”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骆驿尘道:“这是解药。”
骆驿尘眼里先是一惊,将药接过后不禁有些迟疑,易采薇冷笑道:“我给他的解药,你敢给他吃吗?若是不敢,就还给我吧!”说罢,她伸手便欲将那个瓷瓶拿出来,另一只手却在她之前将那个瓷瓶抢了去。
易采薇回头一看,却见兰无痕已将那瓶中的药尽数服下。
她冷笑道:“你就不怕这里面装的是更厉害的毒药?”
兰无痕淡淡的道:“我现在已是半个死人,你又何必费再浪费毒药。”他冲她浅浅一笑道:“再说了,我本欠你一条命,你若真给我一颗毒药,那么我欠你的命也便还你了。”
易采薇轻哼一声将头扭至一侧,兰无痕见到她的举动便知道她给她的只怕是真药了,骆驿尘走到他的身侧,在他的耳畔轻轻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极小,就算易采薇竖起耳朵也听的不甚清楚。
兰无痕却在骆驿尘将那几句话说完之后脸色大变,他低低的道:“他果然是迫不及待!”
“公子,我们还是快些行动吧,越是往后只怕越是被动了。”骆驿尘的眼里满是担忧。
兰无痕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山洞里有夜明珠散发出来的点点幽茫,他的心里一片死寂,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无奈,却终是轻轻挥了挥手,身后的几十个侍卫便开始装起宝藏来。
易采薇对于他们的举动,她如若无视,自从昨日里明白那些宝藏对她而言远不及行云三人重要之后,她便不再在意宝藏的归属,现在只盼着乐仙快些醒来,好告诉她三人的下落,省得她在这里担心。
宝藏的数量之多远在众人的预期之外,而原本装着珠宝的箱子由于年代久远,多已损毁,那些布袋还未装完三分之一,便已全部装满。
兰无痕见得这种情景后道:“我们只取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其余的宝物就留在这里吧!”说罢,他将宝库的石门关了起来,又将那一对玉佩递给了易采薇。
易采薇皱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兰无痕淡淡的道:“我知道你对我的恨就算是我死了也化解不了,有些误会就算是我向你解释了,你也会认为我在编故事。来这里之前,我曾想过死皮赖脸也要赖在你的身边,然后看着我们的孩子出世,可是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见我,我赖在你的身边也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所以这宝藏的钥匙便留给你,你这一生也衣食无忧了。宝宝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