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侯炫似乎很满意一般的回道,“将军果然是一位良将之材!”
“多谢王爷的夸奖!”赫连睿拱手道,“王爷也不愧是上北国的战神,用兵如神!”
“多谢!”夏侯炫施以同样的礼道,“本王最后劝一次将军,还是束手就擒吧!”
“呵……”赫连睿笑道,“王爷,是否小看了本将军!谁赢谁输还是打了再说吧!”说着便挥起手中的利剑,刺向夏侯炫。夏侯炫则轻轻的一晃,顺利的躲过了赫连睿的突袭。
赫连睿一个转身,再次刺向夏侯炫,夏侯炫用掌手吸来一把长剑,砰!两剑相撞!“赫连将军,说到指挥用兵,也许你我会打平手,但论武,将军却要输给本王一筹!”夏侯炫好不狂妄的说道。
“哼!”赫连睿冷哼的收回剑,“不要太过自大!”
“呵呵!”夏侯炫大笑道,“这是自信!”
“是吗?”赫连睿提气一笑,“看剑!”音未毕,便再次刺向夏侯炫。
夏侯炫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一个闪身跃到了赫连睿的身后,“赫连将军,本王可记得你与夏侯伊月的好事还是本王所促成,你怎能如此报恩呢?”
“哼,一码事了一码事!”赫连睿似杀红了眼一般,“你帮我们的事,本将军当然记于心,这恩定会报,但你陷害夏侯熠一事又怎么说!”
“呵,看来你真是爱乌及乌呀!”夏侯炫一笑道,“不错,是本王陷害,但也是事实!”
“呸!”赫连睿怒道,“陷害还会是事实!”
“本王知道你不信!”夏侯炫却不怒道,“咱们还是速战速决吧!”说着,一个起身,手中多了一根树枝,在赫连睿闪神之际,刺向其的肩部。
赫连睿吃惊的看着刺过来的树枝,半晌才道,“好高的武功!”
夏侯炫只是一笑,手轻轻的将那沾满血的树枝从赫连睿的体内收回,看着那滴血的枝头。“本王说过,论武功,你定会输!”
朝堂上,夏侯煜理所当然的听着不时回禀的好消息。其实这些早已在他与夏侯炫的意料之中,早在三日前便得到密报,所以才有今日的捷报!
“报……”一名侍卫匆匆的跪下道,“禀皇上,贵妃娘娘与皇后娘娘被劫!”
“什么!”不知夏侯煜是紧张其中的哪一位,腾的一下从龙椅上坐了起来,然后急步走了下来,“往哪个方向去了?”
“回皇上,好像是皇宫的后山!”侍卫听着夏侯煜的声音,吓得哆嗦道。
“领路!”夏侯煜命领道。
“皇上,您不能……”众臣见夏侯煜要亲自出去,急忙跪下道。
“领路!”夏侯煜根本不顾跪下的众臣,怒吼道。
那可怜的小侍卫,只好哆哆嗦嗦的走到前面领路。
而众臣见夏侯煜根本不听他们的话,只好微微颤颤的跟在其身后,向皇宫的后山走去。
皇宫的后山是位于西面,那里有一小片树林,穿过便是一片空地,然后就是悬崖。当夏侯煜领着众臣赶到时,只见范语菲和范语盼被夏侯熠的人劫持着。
“夏侯熠放开她们!”夏侯煜吼道。
“哈哈!”夏侯熠突然狂笑道,“皇兄,放开她们,我还能活吗?”抹了抹满脸的血,“皇兄,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你赢,为什么!”狰狞着一张脸怒吼道。
“夏侯熠,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夏侯煜道,“你不置朕与三皇弟于死地,你又何必落到今天的下场!”
“哈哈,哈哈!”夏侯熠狂笑道,“天要亡我,我也要拉两个垫背的,哈哈!”
听着夏侯熠的话,夏侯煜有些慌了,双眸在范语盼与范语菲二人中来回的扫视着。
“皇上,救我,救我!”范语盼哭泣道,“皇上,救救我,救救我,还有我们的孩子!”
夏侯煜将双眸移到那被刀已抹出血痕的范语菲,只见其一脸无畏的看着自己,好似不是她处在生死关头,而是他一般。夏侯煜心中一紧,“夏侯熠,你放了她们,朕就不追究你!”
“哈哈,这是唬小孩的把戏,也来唬本王吗?”夏侯熠吼道,“本王今天就要让你的妻子你的孩子陪葬!”
“放开她们!”夏侯煜心是越来越紧,听着范语盼的哭声,看着那张绝然的脸,心也更加的乱。
嗖嗖!
两道穿破寒风的长箭,在众人未反映过来时刺向了挟持范语盼与范语菲的二人!
“盼儿!”夏侯煜惊呼的冲向范语盼,将要摔倒的范语盼接到了怀中!
“皇上!”范语盼吓得直往夏侯煜怀中钻,“皇上,臣妾怕,臣妾怕!”
夏侯煜还未从惊慌中回过神,但听到夏侯炫那惊恐的声音,“皇嫂,皇嫂,你别放,别放!”
原来,在夏侯炫射出两把利箭时,范语盼因夏侯煜快速的动作,而没有摔倒。但范语菲却因被挟在离崖边最近的位置,而挟持她的侍卫因突然的袭击,重心向后退,将她带到了崖边上。夏侯炫因距离的原因,冲过来时,已只抓住其的一只手。
范语菲双眸似空洞一般的望了眼不远的夏侯煜,再回眸看向夏侯炫,“三皇弟,谢谢!永不见!”而后用力一挣,将自己从夏侯炫的手中挣脱掉,然后就如一只蝴蝶一般飘飘落下!
“菲儿……”夏侯煜看着那绝望的眼神,丢下范语盼,冲到崖边,却连最后一丝布也没抓到,只看见那犹如仙子一般的身影飘然落下!
夏侯煜看着那飘然落下的身影,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整颗心就如被活生生的挖空一般。整个人呆愣的看向那深不见底的崖,仿佛自己的灵魂也跟着范语菲掉下了山崖一般。
夏侯煜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宫里的,他只知道自己犹如一具行尸走肉般的游荡着来到凤灵宫。还记得那日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将范语菲打入冷宫,看着她那绝望的神情,不明自己心中为何会闪过疼痛。在他的印象里,范语菲只是一颗政治棋子罢了,一个讨厌的可怜虫,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罢了。为何亲眼看着她掉下山崖,自己会如此的疼痛,难道自己爱上这个女人不成?不,不会的!他是帝王,帝王本该无情,怎会爱上她呢!夏侯煜不断的否定着自己心里的想法,却又挥之不去的想着范语菲掉崖时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