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有办法。”唐珊珊呆了半晌,大叫一声。
正在嚎啕大哭的塔娜大婶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抓住唐珊珊的裙摆哀求道:“唐小姐,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拖鲁吧,他还有一个月才五岁呢……唐小姐……”
“别急,塔娜大婶,你别急,我只是有个法子,可不一定保证能行。”
安抚下塔娜大婶,唐珊珊转而向努波问道:“努波,你那针是铁镀银的吧?”
“是,是铁镀银的。”努波急忙回答。
唐珊珊松了一口气,是铁的就好要真是纯银针,她也没有办法了。
其实她刚刚也是猜测的。
一是看努波穿着打扮,并不像是有钱人,他用来练习医术用的银针应该不会是纯银的;二是纯银十分柔软,细细的纯银针,不要说用来扎穴道了,怕是连纸都穿不透,只有经验特别丰富的老大夫,才有那个技术使用纯银针,像努波这样的学徒,百分之九十九没那个技术。
确定了不是铁胎镀银针,唐珊珊转头向大夫,问道:“大夫,你能大致算到气血的运行么?”
“气血之论虚无飘渺,都是那些汉医说来骗人的,我们草原人,不屑于学那些。”大夫听唐珊珊问话,弗然不悦,轻蔑地回答。
努波本来听唐珊珊说她有办法,着急地围上前来,也知道唐珊珊口中说的气血之词,肯定是很要紧的东西,现在听那大夫说他不但不知道,还斥责气血为虚无飘渺之物,不由大感失望,嘟囔道:“怕是你自己不知道,所以才这么说吧。”
努波的话让那个大夫老脸一红,也没反驳。
这让唐珊珊看到了希望。
“快,你们快去问问这王帐周围的大夫,谁知道气血之事。”唐珊珊指挥着围观的人赶紧去找大夫。
“这位小姐,小老儿倒是对此略知一二,如果小姐信得过小老儿,就把方法告诉小老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