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诺轻轻的用杯盖,拨动着茶面上浮动的茶叶,心中却看着夏君逸的脚步。,来回走动。不一会的功夫,就有一位身长七尺的将军大步走了进来,在拱门外俯首叩见夏君逸。
这就是侍卫统领洪飞吗?好魁伟的一个俊美男子,心诺以为凡是将军都该粗鲁彪悍才是;没有想到这个洪将军拿捏的如此恰到好处。不惊不咋,临危不乱,还真是小看他了。
“微臣洪飞参见皇上。”帘子上映着洪飞修长的身影。
“朕等你多时了,快将驿馆发生的事情如实说给朕听,那行刺之人又是谁?居然这么大胆?敢在朕的脚下作出这等事。”
“回皇上,臣已将那刺客当场拿下,先关押在兵部大牢里,只等皇上亲自审问,但——”洪飞听了一下才接着说:“那刺客不甘被铺,服毒自尽了。”
夏君逸闻见凝眉:“那刺客是何来历?”
“据旬王所讲,乃是一路尾随追杀而来的宝相国不肯投降的乱党。”
咋听宝相国,夏君逸拧起了眉头。
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宝相国虽然灭了,可是,宝相国的国民还有一部分未投降。
听到宝相国三字,心诺依然面不改色的喝着杯子中的茶水,似乎这事跟她无关,她只是在听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旬王有没有受伤。”
“回皇上,驿馆内外已经加强戒备,他只是受了些惊吓,并未受伤。”
“旬王可看清了,那刺客的面容,可认得那刺客?”
“回皇上,微臣只听见旬王在惊慌之余说的一句话,说刺客跟十年前在三垣之战中战死的女帝,很相似。”洪飞的话回答的恰到好处。
心诺端起茶盅,抬头喝茶的功夫,就将洪飞又看了一遍。洪飞不光是个武夫,他心思敏锐过人;这等细节也记得清清楚楚。看来夏君逸身边,人才倒也不少;心诺借喝茶的功夫多看了洪飞两眼。
“洪将军你先下去吧,此事要绝对保密。”
洪飞俯首行礼,退下。
夏君逸回首在软塌上坐下,却一直低头不语。
“皇上是在为洪将军方才说的话烦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