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把匕首依旧是线索。”初徵说,“我没有了那把匕首,但是别人有。”
宣宗会晤过来:“你即是说……”
“一个一个查,看看谁最有嫌疑。”
宣宗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一个个脑袋,初寅的脸孔定在他脑海里:
“会不会我们都错了,劫走懿儿的人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谁?”
宣宗道:“寅王妃秦氏。”
初徵有些不置信。
“朕也希望不是她,毕竟那样一来,事情就太复杂了,对皇室脸面也不好。”
初徵问:“那如果是她呢?”
宣宗面色发狠:“朕绝对不饶她。”
初徵看着宣宗,突然道:“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永远不会去懂得一个女人的好。”
“你是指庄懿?”
“那时候她不说话,但是对你她很容忍。”初徵说,“可惜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宣宗狡辩:“因为她是庄正询的女儿。"
初徵反问:“那么现在呢?她还拿了你的奏折给庄正询。”
宣宗顿时无言以对。
初徵笑了起来:“皇上,那便是情吧。不管那个人做了什么事,容忍力都会变大。”
“朕恨她。”宣宗忿然,“也恨自己。”
初徵拍拍他的手臂:“或许她是有苦衷的。”
“朕决不允许有下一次。”宣宗坚定,“这一次已经出了朕的极限。”
初徵叹口气:“我也希望是这样。”
“这话什么意思?”
初徵道:“她为什么会偷你的奏折?一定是庄正询指使的,她的处境或许更为难呢?”
宣宗咬牙切齿:“庄正询!”
两个男人如炬的目光燃烧起来:“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