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本宫怎么做,你都是要威胁本宫了?”文妃冷然着脸,对着长荣微微佝偻的背脊。
长荣回身报以一笑:“奴才只是识人办事,应该是对的。文妃娘娘伺机让寅王妃进了牢狱刺杀皇后娘娘无奈中途被人乱了局势,想必那个人也是知道幕后的主事者是文妃娘娘你。”
“那个人是谁?”
长荣皱眉:“这个嘛……这个嘛……”
文妃嗤气:“别以为你不说本宫就没有办法知道!”
“奴才知道文妃娘娘的本事。”长荣笑起来,一点也不急,“等到文妃娘娘查出来或许傅君生早就查到了用那匕首刺杀皇后的人是寅王妃了。那时候,寅王妃会很主动地将事情原委说出来,文妃娘娘就等着吧。等着吧。”
文妃已经快被长荣逼疯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文妃该是明白奴才对你的一番情意的。”长荣步步走近,“不然奴才也不必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次地替您办事。文妃娘娘在后宫能有今天的地位相比奴才是出了几分力的吧。”
文妃退步:“一个阉人,也配说喜欢本宫?”
长荣忍不住微怒:“难道阉人就不是男人吗?奴才虽然没有了全身,但是至少是个男人。”
“本宫只觉得恶心。”
“文妃娘娘该这么想,如果奴才这就走出去禀报皇上事情原委,那么您遭受的不仅仅只是所谓的恶心了。”
文妃蓦地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长荣。
长荣削瘦而没有光泽的手伸向文妃的衣领,面带微笑。
文妃这时候才明白一个道理:越是求别人太多,最后反而会被别人威胁得更多。
长荣迫不及待地扯下文妃仅有的睡袍,两眼贪婪地看着她:“身为皇上,果真是命好,可以享受如此的良人。”
“慢着。”文妃抑制住内心的恐惧与恶心,“如果……如果本宫依了你,你会怎样帮助本宫?”
长荣用力拥过文妃,带着狠劲:“你想让奴才怎么做奴才都依你还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