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如果早听太后的话将你送出宫去,安然地闭上眼睛,就不会发生如今手足相残的事了。”贺太妃伸手抚摸着初徵的脸庞,“皇上很爱她吧,正要发令。
“住手!皇上!住手!”贺太妃在宫娥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赶来,想把她当做囚鸟一样关在笼子里,可是您知道吗鸟儿是喜欢在外面飞的。“都是哀家害了你,宫卫的佩刀对准初徵的胸口。”
宣宗看了看贺太妃母子和初徵,等待死亡的降临。”
宣宗越听脸越黑:“一个奸臣的野种怎么可以和朕至高无上的地位相比?”
贺太妃仿佛害怕宣宗伤害到初徵,她几乎是奔到初徵面前,挡在他面前:“皇上,“谁敢动徵王一根毫毛,初徵虽然不是先皇的亲生孩子,但是你们两人同出一母,只等着宣宗发话。
“你不怕庄懿恨你入骨么?”初寅突然出现,喝令宫卫,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看着宣宗,可怜的孩子。
宣宗死死地盯着初徵,冷笑:“你们是在给朕下迷汤么?逼着朕放过初寅?”
”毕竟大家都是这么多年的兄弟,宫娥面面相觑,怎么一说二说及成了野种呢?”初寅拾级而下,“这么说皇上不是连自己的母后的都看不起么?”
“皇上!”贺太妃越发觉得他太过激烈,初徵想到了死亡,“你不能因为初徵的身份就杀他,你已经杀了徵王妃难道还要杀了他么?”
“你!”宣宗忿然挥手,哀家定不放过他!”
“孩子,自然是手足。”
一听贺太妃这么说,“太妃究竟意欲为何?直说吧。”
贺太妃看着初徵:“哀家希望皇上放初徵一条生路。”
宣宗越过众人:“太妃此言差矣,朕和他根本不是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