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王府内,初徵焦急的口吻问若宋:“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将怀疑的目光聚焦在你身上?你到底做了什么?”
戚若宋身上紫云色长袍更衬得冷艳的面庞:“他们不是将庄懿也带去拷问了么?”
初徵压低声音,握紧拳头:“那只是走走场子,早就有人告诉我了,当时她正在宫中,和犯罪时间不吻合。”
戚若宋自顾自沏杯茶:“那么所有怀疑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了?”
“你最好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些什么!”初徵压低声音低吼,“当时你在哪里?”
卧房里静谧了片刻,戚若宋突然道:“是我,的确是我。”
“什么?”
“我恨庄懿,我也恨庄府。”戚若宋不由自主握紧茶杯,“为什么同样是姐妹,她就享受荣华富贵这么多年,而我却要从小学会如何去掳掠男人的心换来一口饭吃。如果换个身份,或许庄瀚深爱的人就是我戚若宋而不是她庄懿了。”
初徵死死地盯着她:“在你心里,庄瀚真的那么重要吗?”
戚若宋张望着他的脸:“自秦淮河畔第一眼,我就深深地,深深地爱上了庄瀚。一直跟着他回到庄府,等待了那么久,甚至以为只要进了宫就可以真的感动他。的确……”眼泪轻轻地无声地滴落下来,“他的确被我感动了,但是却是那么地不愿意。他竟然盼望着死,那样就可以光明正大说爱庄懿。”
“那么我呢?”初徵哽咽着,“如今我才是你的夫君你的天,我那么爱你,不亚于你爱庄瀚,你可曾真心诚意地对我一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