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懿回身看了看远处,对闰玉道:“我们先回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朝乾宁宫走去。
“闰玉,我忽然觉得奇怪,你说皇上宠幸知生么?”
闰玉徉疑:“施嫔?皇上并没显得有多大的新鲜感。”
在闰玉的记忆力,已经不记得宣宗上一次对女人提起兴趣是什么时候了。
“既然没有新鲜感,想必也不会很喜欢,”庄懿道出自己的疑惑,“那为何她一下子会攀升得如此高?如果仅凭背叛我这一条功绩,皇上应该不会这么快就册封她为施嫔吧。毕竟她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宫婢。”
“夫人的意思是……”
庄懿沉吟:“我在想,期间是不是和文妃脱不了干系呢?”
“但是以文妃一己之力又难以扶植施嫔道今天的位置,”闰玉惊道,“难道……”
“对,”庄懿一双褐色的眼眸透露着闪光,“我在想,这期间是否也和长荣有关?”
闰玉捂着嘴巴,骇着气:“这……若果真是……那……那不是……”
庄懿忽而有一阵酣畅淋漓的畅快:“如果真是如此,那么皇上就是全天下最傻了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浑然不知。”
风轻轻吹过,潮热。
“夫人怎么打算?”
庄懿叹口气:“要想扳倒文妃教训知生,我目前也只有步步为营一部部走下来看了再说。首先……”
“首先怎样?”
“首先,得看看原本我的贴心丫鬟知生,究竟是如何得以上位的。”庄懿暗暗握紧拳头,“她是牺牲了我的儿子才换来施嫔这个位置的!”
“那就先试探一下?”闰玉出主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