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妃无可奈何:“全妃,究竟你的嘴巴什么时候才能憋紧一点?才刚见到庄懿,就迫不及待地要将她置之死地。”
“我自然要说出来!”全妃丝毫没有觉得不妥,“她庄懿现在算什么?我可是要将以前的不公全部讨要回来。”
真是个不可理喻的泼妇!韦妃耐着性子,心里感到不快,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
在后宫待了这么长时间,她早已经谙知做人的最好方式。
全妃却表露出来:“我想不通的是韦妃你现在都怀着龙种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简直可以将庄懿推下湖里去。”
韦妃由婢女搀扶着转过身去,不想再继续和全妃说下去:“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休息。”
全妃是很羡慕嫉妒韦妃的,她自己多希望能够怀上龙种啊,也省得去巴结清高的文妃了,甚至也不必惹人嫌地当众羞辱庄懿了。只要有一种可以尽力去掩饰自己美化自己的方式,谁不想这样做?问题是全妃没有这个资本,所以只能竭力发泄着。
文妃自从知道全妃放脸色给庄懿看,也直摇头:“这个全妃,也实在……”
韦妃坐下下面:“我也说了几次,她根本不懂我所指的意思。”
文妃很会意地点头:“韦妃,你所想的正是我想说的。”
韦妃似是无奈地摇头。
“她喜欢这样猖狂就让她去好了,我们呀也别吃力不讨好了。”文妃和韦妃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关系,“要想成功,总是需要一些人做出牺牲的。”
韦妃竖起耳朵:“文妃的意思是……”
“全妃要去争要去抢那是她的事,跟我们何干?”文妃委婉道,“我们静观其变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