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懿这才起身离去。
宣宗站起来:“你给朕站住!”
庄懿怔了怔脚步,泪满盈睫。在皇上心里,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她毅然提起脚步,对于宣宗的咆哮不曾回头。
“岂有此理!”宣宗怒拍龙椅。
初徵亦站起来:“皇上,他只是一个女人,您为何要这样为难于她?”
宣宗怒道:“她是庄正询的女儿!”
“她并不代表庄正询,奸臣是她父亲而不是她。”
宣宗的目光忽远忽近:“初徵,朕觉得你的立场偏于那个哑巴!”
初徵哽着喉咙:“如果皇上觉得这样对待一个哑巴会感到高兴,那么臣弟无话可说。”话说完,他就扬长而去。
出了乾宁宫,初徵的目光还在追寻着庄懿。
见到远处匆匆行走的身影他连忙追了上去:“若宋!若宋!”
庄懿并不曾回头。
直到初徵追上了,不顾礼仪一把攥住庄懿的手:“若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庄懿一直在暗暗落泪,被初徵惊得长大嘴巴。
初徵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却还是不肯放手:“若宋告诉我是你吗?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又重新活过来了?”
庄懿使劲挣脱他的手,拼命摇头。
知生上前:“徵王,请松手。”
初徵依旧不肯:“若宋是你吗?你为什么不说话?我是初徵,那个初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