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茅厕出来。楚小草想了想,想了想,终于忍不住,便朝了竹林里走去。楚小草不知道是想念着薛花泽的笛子声,或是薛花泽的人。总之,楚小草有一股想到竹林里看一看的冲动,哪怕只在竹林里呆一秒钟,也是好的。
薛花泽不在竹林里。
竹林空空的,一个人也没有。
楚小草站了一会儿,心里不禁有点惆怅。
楚小草不知道,薛花泽没在竹林,却在竹林不远处的一个幽静的亭子里,和沈西门在下围棋。上官美作在旁边观看。李明司对围棋没兴趣,而是一边捧了个杯子喝茶,一边很无聊地逗着笼子里的鹦鹉玩,教着鹦鹉说话:“喂,叫我李明司郎君呀。”
鹦鹉学舌:“叫我李明司郎君呀!”
李明司问:“喂,到底你是李明司郎君还是我是李明司郎君?”
鹦鹉继续学舌:“你是李明司郎君还是我是李明司郎君?”
沈西门下着棋,忽然想起了什么,便问李明司:“喂,听说,你去了哪个野丫头的家?还在那儿吃了饭?”
李明司说:“嗯。”
上官美作不解:“你不是讨厌那个野丫头么?跑去她家干嘛?”
李明司的表情很不自然:“因为没事呀,所以就跑去了。”
沈西门说:“这么多的地方你不去,偏偏去野丫头的家,不会是没事吧?”
李明司语塞,过了一会儿才说:“因为野丫头病了嘛。”
薛花泽看了他一眼,说:“我也病了,你干嘛没去看我?”
李明司咕噜:“你又不是女的。”
声音虽低,上司美作却听到了,他笑:“哦,原来野丫头是女的,所以你才跑去看她。怎么样?在野丫头的家,你和野丫头没吵架吧?”
李明司不满,瞪他:“我是这样没教养的吗?”
上官美作,沈西门,薛花泽,三人齐齐地望向他。上官美作还调皮的装了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状,怪声怪气地说:“啊,原来李明司郎君,是个有教养的人!失敬失敬!”说完了又忍不住和沈西门,薛花泽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