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司骂:“鬼叫什么?去叫一辆马车来,把小娘子送到学堂去。还有,包二支千年人参,一支给我,一支给小娘子,我们要拿去给先生送贺礼。”
小厮爬了起来,大气不敢出,人家是敢怒不敢言,而他怒也不敢怒,点头哈腰:“奴才知道。”
李明司大吼一声:“知道了还不快去?”
小厮连忙退了下去。
哎呀,给先生的贺礼。楚小草突然想起了她的贺礼来,眼光连忙扫了一下四周,一边问:“我的茶饼呢?你们拿到哪儿啦?快把我的茶饼拿来!这茶饼是我给先生的贺礼。”
李明司“哼”了声,不屑地说:“你的茶饼那么寒酸,也拿得出手?我叫奴才们扔了,换一支千年人参给你拿去。”
“李明司,你混蛋!”楚小草气结。
李明司横眼看她,很不忿:“什么我混蛋?我对你这么好,这么愿意牺牲自己为你着想,你应该感激涕零,应该说‘李明司,你好蛋’!”
楚小草说:“好你的头。”
李明司荐心要和她抬杠:“我的头本来就是好头!”
楚小草骂得比周星弛还要无厘头,反正激火了,晕了头,说话也口不择言,乱骂乱骂:“全世界的人,没好头了,也轮不到你的头好!”
李明司说:“喂,楚小草,别什么不识好人心,狗咬狗——啊,不是不是,说错了,本郎君是人,不是狗!别什么不识好人心,一根野草咬本郎君!”
“胡说什么?”楚小草白眼看他:“野草能咬人么?”
李明司张口结舌一阵,看了看楚小草,忽然就挺直胸膛,强词夺理:“怎么不能?有点草,很利的,可以割伤人的手!我小时候,就被割过!”
楚小草说:“那叫割,不叫咬!”
李明司说:“都一样啦!反正是出血了。”
楚小草没好气:“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出血?”
李明司比她更没好气:“男人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