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草站了起来,试走几步,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楚小草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还好还好,上帝保佑,祖宗积德,老天有眼,我楚小草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可怜我青春貌美,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众人又好气又好笑。
李明司重重地“哼”了声。
楚小草也跟着“哼”。
李明司生气地问:“你哼什么?”
楚小草反问:“那你哼什么?”
李明司说:“我哼你不自量力。”
楚小草说:“我哼我很自量力。”
那边的薛花泽走了过来,蹲了在楚小草跟前,查看着楚小草小腿的伤势,他问:“上次我给你的药膏,还有没有?带来了没?”
楚小草说:“有啊,我一直带着。”急忙掏了出来。
薛花泽接过药膏,打开盖子,把药膏挑了许些出来,很细心的抹了在楚小草的伤口上。楚小草感觉到一阵清凉,顿时感觉到痛楚减了一大半。随后,薛花泽掏出了一条白色的绢子,把了楚小草的伤口包裹起来。
楚小草红着脸,腼腆地说:“谢谢啊。”
李明司冷眼地看着,忽然便觉得无名火起。这楚小草,对所有的男人都笑逐颜开,独独对了他冷若冰霜。刚才是那个和她穿了同样颜色衣服的男子,现在是薛花泽。哦,对了,薛花泽和楚小草是什么时候对上眼的?薛花泽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赠了药膏给她。
李明司冷冷地朝了楚小草看过去,刚好看到楚小草正在痴痴地望着薛花泽,她的眼神里,浮着一层说不清楚的东西,还笑得像了蜜糖那样的甜蜜,像了七月里最灿烂最明媚的正午阳光。
李明司不禁咬牙切齿,有一种被一把尖利的刀刺进了心脏的痛切心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