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可惜我命不该绝,那天我喝醉了酒,就倒在那边的路口……我记得是半夜来着,水落采药刚回来……那一天,她好像为了采啥药,从山上摔了下来,所以才回来特别晚,也才能让我遇着他。当时,我倒在路上不停的抽着,我真的以为,那天晚上,我一定会死的……”
赵叔得意的看了看季仁逸一眼,“水落看到我,自然认出我了,她将我扶回家来,又替我把了脉,然后,不知弄了什么草药,直接塞我嘴里,一根草,那个苦,那个涩哦……不过,把那药吞下去之后,我就觉得好多了。”
“水落?”季仁逸眉头紧皱,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
“可不是她,别看她年纪小,平时又老是跟展宏那小子混在一起,可是,在这医术上,可当真不含糊,我醒过来,就怪她救我,我说不如让我死了算……她问我咋回事,我正闷的慌,就跟她说了。她跟我要周扒皮开的方子,看了,然后就说,她有药,虽然跟周扒皮的不同,可是,效果却是一样的,而且,比周扒皮的药更管用……”
“我当时是半信半疑,水落又说,‘反正你是想死的,醉死和毒死,也没什么区别,就当临死做件好事,积点德,没准能再见上你儿子一面。’嘿嘿,水落的话毒是毒了点,可是我一听,却觉得十分有理,就说,‘行,那就让你试。’第二天,我就去她家拿药……结果,一吃就是一年,我这身子骨到是越来越好……眼看着,一时半会是死不了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季仁逸傻了,事实上,从赵叔开始说过去的那些心酸史的时候,他便有了不好的感觉。而现在……他心中无比的震惊着,他急不可待的将那些散了一桌的药仔细的看了个遍,事实上,他根本无需如此,在水落家,在他住的西屋里,他便已知道水落拿了哪些药给赵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