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很快就回来了,在勾栏院里,那群女人全都被吓疯了,半天问不出一句话来,问到能出声的,便是一个劲的囔着,完全不知所云,白浪费功夫。
无赖之下,只能寄希望于季仁逸这里,而在两个衙役的报道之后,不只是为了案情,便是对季仁逸这个人,他也充满了好奇。
“季公子。在下牵牛县县令,南宫图,奉令……”
“牵牛山上有土匪,县令相必应该知道吧。”季仁逸根本不听他的那些官腔,开口便是指责。
“呃,是,下官知道。”县令一听到这强势的声音,作为官场上的老人,很自然的便放低了姿态。
“为何不派人围绞?如今酿成命案,你该当何罪。”季仁逸的语气,越发的盛怒,尤其是想到水落在他怀里发抖时的景象,更是止不住的怒火狂涨。
“这个,这个……”县令拼命的擦汗,“这个,下官也是有心无力啊!你知道,这个,这个牵牛县地处偏僻,这,府衙里人手不足,而这牵牛山上……这个。”
季仁逸虽然怒气正盛,却不是不讲理的人,所以,一听那县令的话,立刻就明白其中缘故,不由苦笑,笑自己失了分寸,失了冷静。
轻轻的吁口气,又看向床上的水落,他才轻轻说道:“从手法上看,强人必然会武,而从那种杀人的手段来看,杀人者为一个凶残之人,且脾气狂躁……另外,在此之前一天,勾栏院里以香香为首诸人,同时中毒,其中,香香最重。初步怀疑,是牵牛山的土匪所为……我这里,你能知道的,也就只这些,其他,你自己去查。”
“是,下官知道。”县令恭敬的冲着布幔行礼。
季仁逸不再说话,甚至看也不看县令一眼,县令在门外站了一会,见里面再没有声息,便再交擦了擦汗,“下官告退。”
季仁逸轻轻嗯了一声,也不理会,县令立刻转身离去,展宏将人送到门口,立刻端了药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