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喜儿的那个屏障张开后,衣裳整齐的喜儿与百羽出现在他们头上。
“这是怎么回事!”喜儿别过头,埋进百羽的怀里,羞涩的偷瞄着那裸露的身躯。天啊,难道他们这个那个了?哦,师傅呀!怎么会让她撞见这种事呢?
“乖!好了!”百羽手在空中轻轻一抚,几人的身上全套上一件衣服。他拍了下喜儿的后背示意她可以抬头了,却看到她眼里闪过的一丝可惜。忍不住敲了下她的脑袋,佯怒道:“怎么?难道你老公我的身材不够看吗?还想看别的?”虽然说他们都是古树为她挑选的夫君,而且也有那无法砍断的七彩红线牵连着,可他霸道的心里,还是有点无法接受。
“才不是呢!”喜儿调皮的吐了吐舌,贼笑几声来掩饰她的心虚!有如此美景不看,枉为人也!
“你呀!”百羽揽着她的腰,用力一拉,低头狠狠的吻住那片红唇。这丫头,就是这么的让人不放心,经过这次后,那条七彩红线似乎变得更加坚固。怎么会这样?
他凝视一看她腰间的红线,才短短的几个时辰里,居然能变得如此强大,恐怕运用混沌之力,也未必能将它砍断,对这丫头来说,或许是件好事,至少会是个很好的屏障。
“在想什么呢?这红线有问题吗?”喜儿低头看着腰间的红线,怎么看都是跟往日没有区别,只是似乎有点粗了!大概是她以前没注意到吧?
“我们看看他们去吧!”似乎经历一场大战似的,这些家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牵着喜儿的手,走了过去,看着他们个个面露残色,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让他纳闷起来,难道他们真的……什么了?想到这,百羽狐疑的看向沧月和曜日,他们是由自己一手创造,是否有那喜好,他很清楚。可眼前的景色,该怎么解释呢?
“你——这该死的魔女!”米迦勒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用最后的力气抬起头,愤怒的瞪着喜儿,低吼一声。全身无力的趴在地上。
“我?关我什么事?”喜儿满脑子的问号,她确实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招惹了这家伙。她只记得她跟百羽……
见她面露羞涩,便知道她又在想些什么。百羽暧昧的揽着她的纤腰,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呢喃道:“不满意的话,我们继续!”
“不……了!”这家伙,再继续的话,不怕他****呀!喜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百羽得意的看着她娇羞的样子,就像那红鸾果般,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一口。
“主人!打情骂俏等下次吧,现在先帮我们恢复体力!”沧月苦笑一声,他也没有一点力气了。看到羞涩摸样的喜儿,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惋惜。
百羽来到他们身边,张开手掌,一道道源源不断的白光将他们裹住。莫约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方才停住。
曜日第一个龙精虎猛的跳了起来,没一会,又疲惫的坐在地上,喘呼道:“妈呀!刚才真是危险!”说着,他暧昧的瞄了眼喜儿,又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厉害!”
这话说得喜儿更加糊里糊涂的看着他:“什么意思?什么厉害?”难道她之前做了些什么?
“别误会!”沧月整理下衣裳站了起来,看着另外的三人,虽然有百羽的治愈能力,可毕竟无法完全帮他们恢复精血。他和曜日力量本来就源自百羽,自然也就复原得比较快!
“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百羽眯着眼看着他们,以曜日的说法,这事跟喜儿有关,可她一直跟自己在一起,是不可能会对他们做出什么事的呀!除非她能分身。想到这,他阴沉着脸,看着喜儿与他们。
“该死的女人!我要杀了你!”稍微恢复精神的米迦勒猛的冲向喜儿,却因双脚一软,再次跌倒在地。双眼仇视着她不放。
“我……我又没做什么!你干嘛要杀我呀!”喜儿怕怕的躲到百羽身后,探出个脑袋抗议道。
“主人!事情说是与喜儿有关也对,但也不关她的事!”不愧是跟百羽相识上万年的魔兽,一个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沧月闭了下眼,别具深意的看着她腰间的红线。
“是它做的?”顺着他的眼光,百羽狐疑的问了句。难道这红线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强大,就因为这个?
沧月闭上眼,点了下头。虽然这事实让他也十分惭愧,可却是无法隐瞒的。
“魔女!我不会放过你的!”该死的,居然让他受如此大的耻辱,他一定要她赔偿!米迦勒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直视喜儿的眼丝毫没有移开。
百羽沉思着瞄了他一眼,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喜儿有接触呢?看着他身上不知何时被植入的红线,他有些纳闷,自己已经尽力不让喜儿接近任何强者,却似乎冥冥中注定了般,无法阻止。
“月!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样的?”或许就在那事发生的时候植入的。
“这……”沧月面露羞色,别过头不肯回答,脑海里浮现当时的情景,让他脸瞬间通红。
“主人!由我来说吧!月他是不可能说的啦!那种事那么丢脸!”曜日兴趣十足的跳了出来,邪笑的看着其他人。
沧月不由得拍了下自己的脸颊,没眼看了。偷瞄一眼喜儿,她似乎毫不知情,心中为此纳闷一下。
“是这样的……”曜日正想开口说,却被路西法喊住了:“曜日!”他怒视着他,一副‘你敢说,就把你撕了’的样子。
“什么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让一些主人和喜儿办事的幻象,还有会挑逗人的红线让我们一次次欲罢不能而已嘛!”只是那红线会变成喜儿的模样来挑逗他们,吸取他的精血。后面的这段话,他就没说出来。只是一味的笑得十分暧昧。
“你还说!”所有人皆恼羞成怒的叫了出来。天啊!如此丢脸的事,还在当事人面前说得如此轻松,曜日呀曜日,你到底是什么思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