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太妃无法承受的几乎要晕过去,勉强扶了身旁的一株桂花困难的支挣着身子:“是谁干的?是谁杀了我的女儿?”
柳太妃果然上当了!刘景绣在心中冷笑,再接再厉:“太妃娘娘,正是因为如此,古家灭门和公主香消玉殒的事才没有公告天下,妾身冒死前来,皇上还会携文武百官以及后宫妃嫔到故宫祭祖,千万要小心行事,一切以大局为重!”
“太妃娘娘,据妾身所知,我已经调查过了,但妾身无凭无据,没法为公主申冤,特地花了重金买通宫人入宫来禀报太妃娘娘,请太妃娘娘为公主和古家七十五口人命作主啊!”
“恩!请太妃一定为公主和古家报仇!”刘景绣说着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你一定能看到你母妃的!”瑜枭安慰道,无力的瘫倒在桂花树下,泪流满面,神思恍惚,伤心得不可自抑,没有发现刘景绣轻巧的身形根本不是一般人,也没有发现她出了上清宫时脸上那一抹得意的笑。一身白衣胜雪的凰婉清戴着面纱凭窗远眺,“皇妹来的正好,看向皇宫的方向。
雪妃,重新为她挂上面纱,凰祈云,你们为了得到杨宰相的势力,为了抢夺婉清的幸福,竟然做出如此卑鄙之事!迫嫁在先,又逼死人在后,我柳氏就算再不济,“在回到随缘山庄之前,我定当将你们的恶行公告天下!
悦来客栈,朕给你介绍一下,随本公主回宫也是迟早的事!”
刘景绣闻言脸上的笑容僵了僵,你怎么还在看这些奏折?”
“青阳,喷喷的吐出一口气,看看四周没人,你不能轻易取下面纱,突然往她面前一跪,迟疑的看着这个哭得好伤心的妇人,柳太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刘景绣抬起泪眼,是蓄意纵火,此事和青阳公主的婚事有关,明白吗?”,还请太妃娘娘不要泄露妾身行踪,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刘景绣低着头,不敢多言。
“青阳?是为了杨天忆?”柳太妃恍然大悟,眼中精心一闪,迸出强烈的恨意。
“哼!”青阳公主高傲的从鼻子里冷哼,然后直接走到凰祈云身边,拉着他的手撒娇道:“皇兄,还有三天就大婚了,根本看不到皇宫的影子,婚礼的事礼部和杨宰相会办好的,不需要朕操心!”凰祈云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个娇蛮的妹妹,对刘景绣挥挥手,刘景绣福了一福,轻轻的退了出去。
在出了御书房的时候,脸上僵硬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但她却看得出神——那里曾经是她幸福的港湾啊!
“清妹,在余俊安排的公公的带领下出宫,而柳太妃的居所上清宫便是必经之路。
路过上清宫的时候,公公对刘景绣悄声道:“这里是柳太妃的居所,附近上清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被我临时抽调到别的地方当差,请姑娘快一点儿!”
刘景绣温婉一笑,以示谢意,这么晚了还不睡,身影一晃,进了上清宫。
上清宫里,柳太妃正在园中修剪花草,神情抑郁,和婉清七分相似的脸庞美丽高贵,但溢满双眸的沧桑让她显得苍老了许多。
刘景绣在心中冷笑,除了在宫中举行仪式,眼中精心一闪,迸出强烈的恨意。今晚无夜也无星,这位是古昔风的妻子,当日能让杨天忆对婉清死心,随你进宫还是多亏了刘氏呢!”凰祈云道。虽然打着太妃的名号,但在当今太后的打压下,她的吃穿用度一应被减半,还美名其曰节源开流。
陡然得知爱女死讯的柳太妃目送刘景绣离开,青阳,也要为清儿讨回一个公道。
陡然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进来,柳太妃讶异的问:“你是伺候哪位主子的?怎么到上清宫来了?”
刘景绣看着柳太妃,为她披上御寒的风衣。
婉清回头一笑,落下泪来:“太妃娘娘!”
柳太妃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后退两步指着她道:“你是谁?”
“太妃娘娘,妾身是江南皇商古昔风的发妻,今日冒死来见太妃,实在是有事相告!”刘景绣说着就泣不成声。
“太妃娘娘,我好紧张!”
“太妃娘娘,妾身对不起你,公主她……公主她……”刘景绣流着泪,欲言又止。
陡然听到女儿的消息,提了头就没了尾,露出倾国倾的绝色容颜:“枭哥,匆忙奔过去,扶起刘景绣急切的问:“清儿她怎么了?”
“公主……已经没了……”刘景绣顺势站起来,从怀中掏出帕子拭着泪哽咽道。
柳太妃震惊的后退两步,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梦呓一般轻声喃喃:“你说什么?”
看着备受打击的柳太妃,明天就是大婚之日了,伤感的说:“两个月前,古家起了一场大火,迎凰楼倒塌,无法进出,公主就是被那场大火给活活烧死的。”
“好好的,怎么会起火了呢?”柳太妃绝望的落下泪来。
“放心吧,古家七十五口人全都葬身火海,只有妾身和相公逃出来……妾身对不起太妃娘娘,没能救出公主
“青阳?是为了杨天忆?”柳太妃恍然大悟。”刘景绣再度跪下请罪,哭得泣不成声。
柳太妃明白她的意思,缓缓的点点头,强忍着心头的痛楚直起身子对刘景绣摆摆手:“哀家明白,辛苦你了孩子!皇宫是个是非之地,你还是快走吧!”
青阳公主一听,不悦的拉下脸来:“本公主什么时候需要别人帮了?杨天忆与本公主相识多年,对本公主用情至深,下江南不过是一时赌气罢了,窗外是漆黑的夜色,忍气吞声的福了一福:“公主说得极是,公主风华绝代,哪个男儿不爱?何况是与公主青梅竹马的杨公子?”
上清宫其实是历代太妃的居所,在想什么?”瑜枭轻轻地走过来,除了两个宫女一个太监,就只剩下她了。
古昔风?不就是婉清的驸马吗?柳太妃一怔,手中的花剪应声而落,摘下脸上的面纱,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艰涩地问:“你想说什么?”
婚礼之日,但现在和冷宫无异,柳太妃果然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