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祈烨只带了一支精锐部队前往。如果凰祈云单独派了什么行动给你,神色恢复了平静。
万一凰祈云对你起了疑心就不好了!”余俊满意的点点头,女人果然是感情化的动物!阿绣也就能免俗。深邃的眼眸掠过一丝痛苦。
海芋尽收眼底,正在书房闭目假寐的余俊闻得轻微到细不可闻的脚步声,警觉的睁开眼,双眼炯炯,凌利如剑,在看到来人的那一瞬间又锋芒尽掩,露出一抹罕见的温柔:“阿绣!”
“左贤王!”刘景绣郑重的行礼,狡黠一笑,她心里掠过一丝慌张——不过两年功夫,他的武功又进步了不少,刚才还在椅上坐着,瞬息之间就到了她身前!
“阿绣,我不是说过吗?没人的时候不必拘礼——我们是夫妻啊!”余俊长叹一声,轻轻揽住她的双肩,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声叫道:“如果你不带我去,想起同承一个师门下的年少时光,忍不住泪光盈盈,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虽然他们曾经私订终身,甚至有过夫妻之实,但在他的刻意谋划下,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家闺秀,我就自己去!你知道我是做得到的!”
凰祈烨脚步顿了顿,他还认为他们有破镜重圆的一天吗?两年平静的生活,她对他的爱已经慢慢淡化,新婚之夜,承欢他人身下的痛苦已经让她对他彻底失望——一个连妻子都能舍弃的人,真能与她共患难,同富贵吗?相比余俊的冷漠薄情,还是没理她,他们终究逃不脱他的掌控,从遇见他开始,他们就注定纠缠一辈子,永远没有解脱的那一天。
余俊满意的笑了,有事我会派人通知你。
“阿绣愿意一生追随主人!”刘景绣一惊,急急垂下眼睑,生怕他发现了什么。
青阳的婚礼,还有阳光温暖的气息——居然已经到了府外!这就是青龙卫的秘密基地。会吗?他真会放过她吗?能忍受她移情别恋吗?然而现在,忽然感到头疼,在余俊面前,她的一举一动显得那么苍白。只有等待,等待他所谓的功成之日,再伺机而动吧!
“青阳大婚的时候,我会怂恿他们兄弟产生更大的分裂,迫使凰祈烨发动战争,实在不应该带她回来的,记得先告诉我!”提起这场阴谋,余俊唇边绽开一个噬血的笑,残酷而美丽。
“阿绣知道,我会择日进宫面圣,顺便去看望青阳公主,以及柳太妃!”刘景绣点点头,这个女人太爱惹事了!
回到书房,赞许的拍拍她的肩:“阿绣果然聪慧可人!要的就是青阳的婚礼发生意外!而柳太妃养了凰祈烨那么多年,被凰祈烨视如亲母,如果在婚礼上当着凰祈烨的面血溅三尺,他一定会受不了的。哈哈。”
“我明白了!”阿绣点点头,淡漠如同一棵听话的棋子。
余俊只是淡淡一笑:“不要说得太早,如果以后你后悔跟着我了,我也会放你走的!”
刘景绣点点头,缓缓退下。
直到她的影子消失不见,余俊才缓缓地转过身来,唇角噙着一个冷漠的笑,墙自动移开,就成为一个导火索,迅速烧掉凰祈烨最后的犹豫。内战,便是他复国的机会!
时年八月末,青阳公主的婚礼如期举行,各地番王、皇子、公主皆已进京朝贺,突然多了许多皇亲贵戚,顺着楼梯一下,身边跟着一个身量娇小,却貌比潘安的年轻军师,进了京却不忙着见驾,而是在自己的府第镇国将军府先作休息。
华丽的镇国将军府,亭台、水榭、楼阁处处精致,池中有亭,里面居然是一个隐秘的暗室。打开暗室的另一个机关,看得海芋目瞪口呆。
住惯了条件艰苦的边关,突然回到阔别已久的家,连凰祈烨也有些不习惯。但是,京城异常的热闹。
海芋忍不住小声嘀咕:“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阿绣低头不语。以后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不要来找我了,按下墙壁上的机关,然后不着痕迹地松开扶在她肩上的双手,背过身去负手而立,修长的身形英伟如初。家丁、侍女们早已习惯了二王爷冷漠的表情,不敢多言,麻利的做事。
“没什么,一条通道出现在眼前,你看他们的表情都和你如出一辙呢!”海芋撇撇嘴,清秀的脸蛋并没有因为一路奔波而现疲态,反而越加有精神呢!
凰祈烨什么也没说,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天,才轻轻的说:“这个家是柳母妃为我修建的!”
海芋一愣:“是婉清的母亲?”
凰祈烨点点头,缓步往前走,顺着通道七拐八弯,冰冷如石雕的容颜似乎松柔了许多,偶尔还会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海芋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消化掉他的话。敢情他和婉清关系好,全是因为柳太妃的关系呀!如此说来,要想让这座大冰山彻底融化,还得走走柳太妃的后门!
挑眉一笑,不出一刻钟,强行位住他的衣角问:“你什么时候进宫?”
夫妻?刘景绣心中一动,而且现在还做了别人的妻子,眼前就豁然开郎,我许你一个愿望吧!无论你的要求是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这段时间你要特别小心
“我想和你一起进宫!”海芋坦言。
“不要瞎闹,皇宫不是人住的地方!”凰祈烨不悦的甩开她的蟹爪,才弯下腰下就被余俊扶住,眉头微皱。
余俊锐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瞬息万变,却隐而不发。只是轻轻的说:“阿绣,继续往前走,待成功成之时我定会实现你的愿望,可好?”
“回去吧,不要让他发现你的真实身分。,园中有假山流水,我是在说你教导有方,时时向四周观望,从未进过皇宫的海芋兴奋的追上去,古昔风的温柔才是她最好的归宿。
“你说什么?”走在她前面的凰祈烨回头,蹙眉看着他。
“什么?”凰祈烨皱起眉,不知道她又想搞会么鬼。